尾巴一直都是兔子最敏感的部分,江冬冬皱着眉头,因为在睡觉中,故而江冬冬没有设防,尾巴不自觉便显露出来。
他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谢子清急忙松开手,江冬冬刚才那声娇嗔,差点打乱他的思绪。
但是刚刚手掌中那点微妙的触感又是什么?
软乎乎的,像是一团棉花糖,而且像是柔软得像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似乎是兔子的尾巴?
谢子清兀地一想,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诞的想法,垂眸注视着睡得乖巧的江冬冬,再仔细一瞧江冬冬的臀部饱满得像是一颗水灵灵的桃子,根本没有什么兔子尾巴。
江冬冬及时把兔子尾巴收了回去,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感觉没人碰自己的尾巴后,江冬冬又哼唧了两声,蜜桃臀往外面轻轻拱了拱,鼻尖隐隐多了点粉色,手掌直接胆大包天一把抱住谢子清的手臂!
谢子清几乎是没有防备,被江冬冬突如其来的大力气拉扯得倒在了床上。
月色微凉,床幔里面两人衣衫相交,谢子清几乎可以看见江冬冬有多少根睫毛,上一世那么厌恶的一张脸,这一世看却让人多了几分保护欲。
淡淡的唇色像是水墨画一样,江冬冬拉着谢子清的手,像小猫儿一样蹭了蹭,几缕发丝落在脸上,月光下,江冬冬简直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人畜无害。
谢子清有些心猿意马,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江冬冬的脸,打板子时他就捏过,心中情绪像是一眼温泉,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儿。
江冬冬像是感受到谢子清的温暖,牢牢抱住谢子清,深深害怕这个大暖炉溜走,嘴里还在呓语:“吃……还要吃……可好吃了……”
还要吃?谢子清搂着江冬冬的腰,很细很瘦,但还是有点薄薄的肌肉,手感很好,勾人犯罪。
唇差点落在江冬冬的耳尖,吐出的温柔气息让江冬冬耳边微红。
的确很想吃…… 第二日江冬冬是被窗外的鸟雀吵醒的,浅浅的阳光似是流光溢彩的丝绸,将整个寝殿找得满满当当,他刚起身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落在地上。
往上,摸摸衣服,还好,还在。
往下,摸摸腿,好凉?
江冬冬如坠冰窟,他……他的裤子呢?
谢子清睁开眸子,一眼看到滚在地上傻乎乎的江冬冬,懵懵懂懂,眼中又带着震惊。
“是你自己昨晚脱了裤子,不关本王的事。”
谢子清看出江冬冬的震惊,不咸不淡地解释,薄唇却是勾起一抹弧度。
江冬冬隐隐约约好像想了起来,昨夜,他感觉自己背部被抚摸,腿感觉被人死死夹住,热得发慌,就半梦半醒去脱裤子。
王爷不会是以为自己在耍流氓吧!
兔子晚节不保。
“王爷,奴才昨晚太困了,就睡得没有知觉,要是奴才睡相不好,扰到您睡觉,您尽管踹我打我,就是……就是不要杀了奴才。”
江冬冬跪在地上,衣衫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修长的双腿宛如上了一层白釉。
可是眼见着谢子清的眼眸越来越暗,又像是一只盘旋在空中的雄鹰,盯着自己的猎物,江冬冬腿都在打颤。
他……他是不是说错话了,谢子清怎么,怎么脸色越来越差。
“王爷,您该更衣了。”
负责伺候更衣的侍女闯了进来,手中还拿着衣物,准备伺候谢子清更衣,至于跪在地上的江冬冬,侍女的眼底多出一丝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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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