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冬抿了抿唇,眸中带着深深的担心,他可不能希望谢子清出什么意外,不然他可能会变成一个漂泊在外的奴才。
按照原著的剧情,反派得罪过王府里面大部分的人,但是由于有谢子清的相信,所以依旧风生水起,要是谢子清没命的话,他也不会活得长远。
谢子清虽然想要杀他,但之前也放过了他,想来不会立马要他的命,还是牢牢抱紧谢子清的大腿。
而且以前的人类主人可是教过自己,卖萌加上衷心,乖乖守护主人,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主人都会原谅自己。
只要保护好谢子清,让谢子清看到自己的真心,想必也能多活些时日。
谢子清打量着江冬冬,见他的关心似乎不似作伪,皮笑肉不笑地解释:“本王遇到的刺杀数不胜数,这种自杀式行为的刺杀压根不需要本王调查,无非就是朝廷势力之争。”
“倒是你,一直抱着本王,你不恨本王之前痛打你十多板子的事情吗?”
“奴才不恨,是奴才笨手笨脚。”
现在说恨,不是明晃晃找死吗?
江冬冬心里默默捏了一把冷汗,一双杏眼直直瞧着谢子清,又摸了摸鼻子,对谢子清下跪,言语诚恳,大概是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痛,江冬冬眼睛微微眯起,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才没注意,自己的手臂也微微感受到痛觉,江冬冬轻轻抬手也感觉比较刺痛,像是被刀划过一般。
“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蠢,今晚伺候本王,记得打扮得好看点,退下吧。”
谢子清低头凑到江冬冬的耳畔说道,语调带着暧昧,像是一个登徒子一般,偏偏眼神正经,倒是让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江冬冬脸都涨红了,像是一颗红彤彤的苹果,但他却不敢把谢子清的话放在心上,谢子清喜怒无常,上一秒笑嘻嘻和你说话下一秒可能就会让自己人头落地。
“王爷,您真的要江冬冬来伺候您吗?之前他就惹您不快……”
王公贵族多几个男宠也无妨,只是江冬冬之前偷偷摸摸翻过谢子清的书桌,意图不轨,实在不能不防。
未等管家说完,谢子清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扫过去,若是管家是个靶子,估计早就死无全尸。
“本王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谢子清一把掐住管家的脖子,目光冷淡,眼神宛若即将一条立马扑过来食人血肉的毒蛇,泛着冷光,像是看着死人一样,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王……王爷,饶命……”
管家被掐得脖子通红,像一条在沙滩搁浅的鱼儿挣扎着,努力想要呼吸,伸出手紧紧抓住谢子清的手臂,想要谢子清松开手。
江冬冬刚刚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乖乖待着伺候谢子清,未曾想看到谢子清正在掐着管家。
难道是因为夙二说自己是被管家带回来,让谢子清对管家起了疑心,故而谢子清想要杀掉管家根除后患。
江冬冬看着管家几乎是要翻白眼昏死过去,难道谢子清真的打算杀了管家吗?
管家可是跟着谢子清十多年的老人,如果管家都死了的话,谢子清当真是冷若蛇蝎。
江冬冬不敢再看,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好像刚刚谢子清掐住的不是管家的脖子,而是自己的脖子。
江冬冬摸了摸自己完完整整的脖子,内心异常担忧,今日是管家明日是不是就会轮到他自己,深怕哪天自己就死无全尸。
步伐慌乱中,江冬冬不小心踩到一根树枝,发出声响,他着急得迈开腿就开始跑。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把锁住门,是他把谢子清想得太好了,今夜伺候他,会不会直接在床上身首异处。
“王爷,这一次是奴才识人不清,还请王爷能够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管家差点都要被谢子清火生生掐没气了,江冬冬无意间弄出的声响反而吸引了谢子清得注意力,谢子清这才松开手。
“以后王府招人,要仔仔细细地考核,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你这管家也不用再当了。”
谢子清毫不留情地说道,能够让刺客堂而皇之给自己下毒,王府的守卫的确应该好好加强。
而伺候他的人也应该好好清理一番,若不是看在管家在王府待了数十年,劳苦功高,谢子清也断然不愿意轻易放过管家。
“另外,本王要你格外留意江冬冬,明白了吗?”
管家点头如捣蒜,深呼吸了一口气,带着死里逃生的庆幸:“奴才遵命。”
月色如水,柔软如雪花的月光投射在谢子清寝殿的窗幔上,宽大的床横在殿内,外有屏风。
江冬冬被侍女带进来,一袭素衣,衣摆下是栩栩如生的兰花,洁白小巧的双脚光着在地面上行走,江冬冬怕黑,努力地靠近月色照得近的地方,整个人头埋在胸前,双腿弯曲并拢,显得略有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漆黑的黑夜里面只有蜡烛还在悄悄地燃烧着,晕黄的光让江冬冬多了几丝安全感。
江冬冬都快要等谢子清等得睡着了,小声地打着小呼噜。
谢子清姗姗来迟,却是见江冬冬乖巧地躺在床上昏睡。
一旁的侍女想要出声叫醒江冬冬,谢子清摇了摇头,示意侍女下去,又拿走侍女手里拿着的药膏。
“自己受了伤不知道,还护着我。”
谢子清在暗处轻叹一口气,纡尊降贵地掀开江冬冬的床被。
江冬冬睡得正香,整个身体都象一只小蜗牛一样蜷缩着,双腿弯曲,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梦中,他依然觉得不安全,几缕碎发在额前微微卷起。
谢子清慢慢掀开江冬冬的上衣,大概是背部挨了板子的缘故,还泛着红肿,结了点疤的伤痕却微微有些刺痛谢子清的眼睛。
谢子清将上等的上药轻手轻脚抹在江冬冬的伤疤上。
似乎是伤口有些疼,江冬冬想要伸手去抓上药的地方,他忍不住蹬了瞪腿,感觉自己很难受,想要疏解一下。
好像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背,两三根手指轻触柔软的肌肤,凉悠悠的,软软的药膏像是一洼干净的泉水涌入身体里面,很舒服,但还是感觉有点痒。
谢子清握住江冬冬好动的手,软软呼呼的,像是摸着一块软糯糯的白豆腐。
亲密的触碰间,谢子清微微抿了抿唇,心脏有点微痒,像是被一片羽毛撩过,酥酥麻麻的。
顾不上心中的异样,谢子清继续给江冬冬处理伤口。
江冬冬阻挡夙二刺杀自己时,手臂被尖锐的刀子划伤,手臂上的布料都被划破了一部分,当时谢子清便眼尖地察觉,碍于人多,不敢轻易开口说给江冬冬上药。
药膏是皇帝所赐,最能去疤,对于刀刃利器划伤颇有功效,一直珍藏在王府里面,谢子清也从不轻易使用。
谢子清轻轻给江冬冬擦拭着伤口,药上完之后,又低下头给江冬冬吹气,让江冬冬好受一些,然后又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条包扎。
江冬冬似乎是感受到旁人的呼气声,
“这是什么?软乎乎的?”
谢子清的手无意之间摸到了江冬冬的臀部,臀部那里好像是有一个圆滚滚的小白球。
“嗯哼~”
江冬冬翻了个身,发出一阵声响。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