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赫被掌门罚去面壁思过,凌溪也安稳了些时日。
他每天修习法术,练剑,一点一点积攒自己的实力。
他必须想办法找出别的活法,带着师尊一起过好日子。
他收起自己的剑,伸出手打开掌心,一团火焰在手心里燃烧。
落叶飘落下来,还未接触到火焰就化为灰烬。
师尊给的秘籍,他修炼起来得心应手,这才多少时日,就有这样的成果。
凌溪满意地咧嘴一笑。
“凌师弟看样子很高兴啊?遇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张成赫的声音响起。
凌溪收拢手掌,火焰也随着灭掉,算算时间,张成赫面壁思过的时间也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这人刚出来就来找自己,对他的执念够深啊。
“张成赫,你非跟我闹是吧?”凌溪不耐烦地问道,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张成赫的?张成赫非逮着他一个人欺负?
“你是不是非要弄死我才肯罢休啊?我好像跟你没仇吧?”凌溪甩个白眼给他,转身要走。
张成赫的答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问问罢了,师尊说了,让他离张成赫远点,看见了躲远点就完事。
“谁让你那么欠揍呢?一副挨打像,我一看就想打你!”张成赫还是很得瑟,但没以前嚣张了。
凌溪抬眼看着张成赫,张成赫脖子一缩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诉我舅舅!我让我舅舅把你逐出云霄门。”
“哦,把你逐出云霄门。”凌溪重复他的话,又说,“这话都说多少次了,我还好好的待在云霄门,怎么没被赶出去?”
“你!”张成赫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溪将剑推入剑鞘,目不斜视地向前走。
“凌溪!”张成赫冲他喊叫。
凌溪神情淡漠,转身回头看着张成赫,“何事?”
张成赫看着他,冷笑一声,“凌溪,你别得意!我早晚会弄死你。”
凌溪眉头皱了皱,就为了说这事啊?要害他,还提前来告诉他一声,什么毛病啊?蠢死了。
他笑了,“哦。”
满不在乎的模样,让张成赫气到发抖,“你别太嚣张,哼!我告诉你,叶真之那个废物能护住你一时,护不住你一辈子。”
凌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他便瞬移到张成赫面前。
张成赫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凌溪阴沉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吓得往后倒。
凌溪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拎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来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力度之大,张成赫脑子嗡的一声,半边脸痛到麻木,眼白翻上去,差点昏过去。
“我说过的,我的师尊不可以骂。”凌溪冷冷地看着他,慢慢松开了手。
张成赫仰面摔倒在地上,两眼冒着金星。他缓过最痛的那股劲,感觉嘴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张嘴吐出来,血液混杂着牙齿,他看着自己的牙,不怒反笑。
“凌溪你长本事了,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啊。”张成赫干脆躺在地上不动弹,“但他一个废物能护你多久?”
凌溪举手又要打他,张成赫扭动着身体,往后爬,他满脸慌张,快速辩解道:“我说的是实话!有错吗?有错吗?!”
凌溪慢慢放下手,他垂眸思量片刻,问:“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欺负我呢?因为我无父无母无人撑腰吗?”
张成赫不屑地笑了笑。
“跟我一样的人,云霄门多了去了,为什么非盯着我?”凌溪蹲下来看着张成赫,但他还是比张成赫高。
依旧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成赫。
张成赫总觉得凌溪眼里带着轻蔑和漠视,那样子和惊辉简直一模一样。
他的身份多高贵啊,可惜天资不好,但已经是兄弟中根骨最好的。所有人对他给予厚望。
但他就是不行。
舅舅收惊辉做徒弟,让他跟惊辉搞好关系,就算以后掌门之位传给惊辉,他也能分一杯羹。
所以,他在惊辉面前伏小做低,就为了将来的那一杯羹。
他恨透了惊辉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他偏偏连厌恶都不能摆在脸上,还要笑嘻嘻地帮惊辉办各种事情。
然后他看到了凌溪,凌溪简直就是惊辉的翻版,太像了,当他第一次欺负凌溪时,他多年淤积在心底的怨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但凌溪跟惊辉一样的傲气,不肯乖乖做一个出气筒。
“你跟惊辉一样恶心。”张成赫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尽是厌恶。
“你跟惊辉有仇,干嘛带上我?我好欺负是吧?”凌溪眯起眼睛,紧紧咬着牙根。
张成赫斜眼瞧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凌溪低头微微一笑,“我不好欺负的,我从饥荒里熬过来,你欺负我?找错人了。”
张成赫擦擦嘴角的血,眼里笑意中都带着狠劲,“以前有没有仇无所谓了,现在,咱们的梁子彻底结下了。”
凌溪站起来,不解地问:“所以你要搞我?那你为何专门来告诉我?”
凌溪指指脑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不是这儿有毛病?找医师看看?”
张成赫翻身从血水里捡出自己的牙,他看着自己的牙,“告诉你也没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凌溪,“别觉得那废物能护你一辈子,我告诉你!弄死你是早晚的事。”
凌溪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张成赫这草包能翻出什么风浪?
“随便你,我得回去给我师尊做饭了。”凌溪笑着跟他道别。
“张师兄,师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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