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王一博你混蛋。”大脑放空是第一反应,羞愤难耐是第二反应,愤恨难泻是身体情况不允许。
肖战的声音透过浴室的玻璃传到王一博耳中,王一博低头浅浅笑了:“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心情愉悦的王教授认准了自己厨艺不行的实施,打开某外卖平台点了几个菜。
就算他可以不吃饭,浴室里面的小祖宗总得吃。
点完外卖的王一博瞬间想起了后座的青花瓷碎瓷片,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拨通了他爷爷的电话:“爷爷,您休息了吗?”
“你臭小子,又闯祸了?”王爷爷年近70依然中气十足,显然身子骨很不错。
“爷爷,这次真的闯大祸了。”王一博十次给王爷爷打电话,有八次是想他爷爷帮他善后:“我这不正在追人吗,还没开始就把人家最爱的瓷器摔成渣了…”
“哟呵,你小子开窍了?”王爷爷一听王一博愿意谈恋爱了,对生活饱满的热情一下子就表现出来了:“你赶紧送过来,我一老伙计就是做文物修复的,铁定让你破镜重圆。”
“您可得让您的老伙计加加油,我这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包在您老伙计身上了。”王一博就知道他爷爷神通广大,啥都能解决。
“放心,为了我孙媳妇,我今天就搬过去和他住一块,天天盯着他。”王爷爷挂断电话之后,还愉悦地哼上了军歌。
他抱奶娃娃的时间,快了。
奶呼呼的小娃娃,谁又不爱呢?
肖战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这过于丢脸的一天,恨不得直接卒于今晚。
越是拒绝回想,画面越是清晰。
浑身赤裸的他被王一博从水里捞起来,白色的浴巾轻柔地将他身上的水珠擦掉,干燥整洁的新浴巾被重新披到身上,又一次被公主抱着走下楼梯……
若仅止于此肖战仗着走过硝烟的经历,也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王一博那混账到了后面,竟然放肆到借他卧室的卫生间,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出来之时,那稍微被满足,但明显欲壑难平的目光。
肖战再看不懂王一博在里面做了什么,他就不能算一个28岁的男人了。
可能是过于疲累,肖战想着想着,竟然在羞愤之中入睡了。
然梦境的尺度显然比现实更疯狂。
背景是一样的背景,他浑身酸痛无力拒绝,甚至连眼皮都无法睁开。
他被一个格外强壮的男人抱进别墅,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抱着他的男人不顾他的疼痛直接脱了他的衣服。
带着些许怒意的吻落在唇上,一双粗糙宽厚的手在他浑身上下点着火花。
胸前的相思豆被狠狠拧过,又因嘴被牢牢堵住痛呼无法传出。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他被那个男人搂住屁股,凶狠的亲着走向卧室。
浴室成了他们的战场,卧室的床也成了他们的战场。
他们整整一夜不停发泄,嘴唇都被亲吻出了血痕。
可最后一步始终不曾跨越,身上的男人总算出声:“战哥,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进去,你教教我好不好。”
肖战猛地一惊,从睡梦中醒来,裤裆明显已经湿透。
时隔六年,他的春梦对象竟然是王一博?
他是不是中邪了?
梦由心生,他难道想王一博像梦中那样对自己?
“苍天啊,你放过我吧,王一博他纯纯一个大直男啊?”肖战就这样躺在床上,被不知缘由的情绪催出了眼泪:“他但凡对我有意思,怎么敢明晃晃在我的浴室里,做那种事情?”
“只有把我当兄弟,才敢这样做啊。”肖战越想越觉得这月老对自己不太好:“这爱情的苦,您老人家换别人来吃,好不好。”
然,月老很忙,并没办法理解处理肖战先生的需求。
肖战最终选择了接受这个春梦,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尺度是最大的,王小二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具体化过。
打开手机,发现竟然七点半了,这一觉他竟然睡了十个小时。
不对,这一梦,他竟然整整梦了十个小时,王一博真的有这么持久吗?
思绪刚起,肖战立马放空自己,拼命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去。
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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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