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行没有穿上衣。
南宫青墨没有穿裤子。
两方肌肤相处的瞬间,二人都有些擦枪走火。
尤其是南宫行,说硬就硬了。
而且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撑着头,嬉笑着南宫青墨:“够不够大,满意吗?”
南宫青墨冷冷的看了眼自己胯下的鼓包,歪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保持着这个动作一直没有动。
直到南宫行的手都撑酸了,燃起的欲望像退潮的海水逝去时,南宫青墨才面无表情的说:“敏感而反应迅速,说明末梢循环状态良好;心跳沉稳有力,说明身体大循环没有任何问题;毛发坚硬而富有光泽,说明身体不缺微量元素;指甲......有棱、发黑,说明肾气不足,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南宫青墨一本正经、言之凿凿,一边摸遍南宫行的全身上下一边得出了中肯的结论,最后以一个“你一天做几次”的私密问题而结束诊断。
南宫行那堪堪无几的欲望在南宫青墨问出这句话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南宫行抬手将身上的男人拨棱到一边儿去,索然无味的盖上毯子闭上眼,再也不肯与南宫青墨说一句话。
南宫青墨也没觉得别扭,从后面拥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完美肌体’美美的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南宫行却睁着眼发了一晚上的呆。
两人相处的第一夜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第二日,监狱长出现。
所有新进的囚犯都被集合在了狱楼前面的小操场进行劳动分配。
南宫青墨因为牧师的身份被分配到活儿最轻的洗衣房。
这里只需要将每个星期囚犯换下来的床单和囚服进行分类清洗、晾晒干净就好,全程都由洗衣机来工作,可以说是无比轻松。
南宫青墨知道自己能分到这里绝对有南宫行的暗箱操作,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一天上工就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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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来自于凯文,那个被南宫行放弃的小玩具。
虽然南宫青墨知道像凯文这种依附于强者的菟丝子在失去可以攀爬的坚实后盾后必定会跌入泥土中,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结局居然会那么凄惨。
那是在洗衣房的深处,巨大的滚筒洗衣机后面,凯文被艹到脱刚,盲肠都出来了一截,有气无力的捏着一个人的裤脚。
嗓子因为尖叫而变得沙哑,好像两个生锈的齿轮在摩擦。
漂亮的脸蛋上沾着鲜血和J液的混合物。
那双矢车菊般令南宫青墨都喜欢的蓝眼睛暗淡不堪,很有可能是瞎了。
南宫青墨只是看了一眼便准备掉头离去。
可是凯文却听到了脚步声,用沙哑如同老妪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求救:“帮帮我......求求你......”
南宫青墨那本来应该离开的脚步顿时停下了。
几个黑人莽汉看了过来,灰白的眼球浑浊而又肮脏,就像路易安娜斯监狱外面和泥的白雪,南宫青墨甚至能闻到一股恶心的酸腐味儿。
“啧,臭死了。”
南宫青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如此热衷于do爱这项肮脏的运动。
不就是互相交换唾液和体液吗?
《微生物组织性》(Microbiome)上的一项研究表明,亲吻10秒将会导致多达8000万的细菌转移。
——yue!恶心!
南宫青墨一想到这里全身上下都难受了起来,提着手中用于收衣服的竹篮直接从凯文身上跨了过去,还礼貌的说了声“对不起,借过”。
结果肩膀却被一只黑手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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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