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在酒店凑活了一晚上,凌晨才打电话给刘妈,知道张哲瀚已经没事了,现在刚刚起床。稍稍放心了一下,就听见刘妈说张哲瀚打算今天出去取景,又把他给吓的,对着电话狂喊让人好好待家里休息。
不过刘妈哪里管得了这些,龚俊把电话挂掉,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有易感期的不适。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给自己换了个抑制贴,又整了整衣领,火速赶回了家。
刘妈要拖不住了,张哲瀚马上夺门而出,正好撞上了门口的人墙。
“龚俊?”张哲瀚奇怪居然这个点在家里看到他,又闻到他一身酒味,扇扇鼻子,“你喝酒了?大早上就出去应酬了?”
“嗯。”龚俊含糊地带过去,然后抓着他的手就跟拎小鸡似的把张哲瀚拉屋里,“发情期,哪里也不许去。”龚俊一边说,一边把大门关上。
张哲瀚颇为震惊,眼睛圆溜溜地瞪着龚俊表示强烈的不满:“我们说好你不能管我搞事业的!”
“我不管你搞事业,但你要玩命我不能不管。”龚俊把快要蹦起来的炸毛兔子摁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你发情期还出去工作,我如果不陪着你,大家不就知道……”龚俊一想刘妈在场,只能勉为其难地改口,“我们不能那什么的事。”
“这很重要吗?”张哲瀚皱皱眉头撅着嘴巴,“我的拍摄也很重要啊。”
“赚钱不能不要命,发情期出去多危险?万一抑制剂效果不好突然发烧了?万一出汗了抑制贴掉了呢?”
龚俊喋喋不休的,张哲瀚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好了好了,我不出去不就是了,怎么跟我妈似的,AO平权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老保守老古董?”
“AO是平权了,但不是完全没差别了,你信息素要是吸引了坏人来,后果多严重你考虑过吗?”
“好了好了,我不出去就是了。”龚俊气势汹汹的,张哲瀚只能松口,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他撅着嘴赌气地看着龚俊,“不去了,不就是拍摄落后要停更嘛,大总裁含着金汤匙,洒洒水都比我们赚的多,那管打工人的死活。”
“大总裁说,员工要适当休假以保证心情愉悦和身体健康。”龚俊在这件事情上不会让步。
张哲瀚气势也不输:“不让我工作我就没钱赚,没钱赚我心情就不愉悦,身体就不健康。”
“你个小财迷掉钱眼里了?我给你钱,你老实在家待着。”
“不一样!我就是小财迷。”张哲瀚做个鬼脸,吐了半截舌头,“我要自己赚的。”
“你们不要吵了,俊俊也是担心。”刘妈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劝,“哲瀚你要是缺什么,就跟俊俊说,发情期哪有还要工作的道理。”
“刘妈你不懂。”张哲瀚脸拉得老长,嘴角弯弯却是向下,刘妈说的是豪门小娇妻,他是豪门天选打工人。
“俊俊也是,哲瀚现在心情不好,应该多哄哄。”刘妈两边做着和事佬,一个劲给龚俊使眼色。
龚俊叹口气,又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张哲瀚躲来躲去的,被龚俊两手肩膀固定住,“别动,你身体要是没有不舒服了,让许乔他们来家里工作也可以。”
“在家里怎么取景啊?”虽然还是回怼,但是见龚俊服软了,语气了缓和了不少。
张哲瀚摸摸自己的额头,甩了甩脑袋,“我还是回屋睡觉吧,反正富太太不都这样?”
不过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探出个小脑袋来,怯怯地说:“龚俊,昨晚上,谢谢你啊。”
龚俊忍不住嘴角上扬,但那人立刻补了一句:“但你今天不让我出门,我很生气。”
说完噔噔地上楼,一溜烟地不见了。龚俊只能无奈地笑笑,小刺猬的肚子才软乎乎地好rua呢,可惜小刺猬不喜欢把肚肚露出来。
哪里有这么嚣张的员工?龚俊默默心疼自己,不过老婆说谢谢他诶,这龚俊心里可乐开花了,如果有尾巴的话,他高低得摇到天上去。昨天熬夜又喝酒,龚俊也不打算去公司了,回去洗了个澡,虽然没有进易感期,但还是为了小祖宗贴着抑制贴,然后抱着电脑就在楼下办公。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半小时,张哲瀚就探着脑袋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下楼了。龚俊看了,也不点明,就咳嗽两声。
“你怎么在这里办公啊?那么大的书房不好用吗?”张哲瀚拉着脸,表示计划破灭很不开心。
龚俊也拉着脸,假装生气,“我怕我不在这儿,待会一个耗子呲溜一下就从刘妈眼皮子底下跑了。”
“哪有耗子呢?”张哲瀚心虚却故作镇定,在沙发坐下又拿了个苹果,“我是下来找东西吃的。”
张哲瀚啊呜咬了一口 ,酸酸甜甜还饱满多汁。他漫不经心地对刘妈说:“家里有橘子吗?我想吃了。”
刘妈窘迫地在围裙上擦擦手,“大夏天,橘子不是时令水果,都酸得不行,家里就没有。”
“哦,”张哲瀚依旧啃他的苹果,“我就是昨晚上迷迷糊糊地好像闻着橘子味,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现在特别想吃。”
龚俊心虚地摸摸后颈,隔着衣服压了压抑制贴,他的信息素是柑橘味的,昨天估计是泄露了。但是听见老婆说想吃橘子,龚俊把笔记本一合,说:“你要想吃,南美进口的,现在倒是正好,空运两箱过来?”
“进口的?算了吧。”张哲瀚摆摆手,自己只是打工人,不能真入戏太深了。最关键的,自己点菜,龚俊以后不会要从他工资里扣吧,小财迷表示:一定要保持警惕,不给资本家任何扣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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