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多,他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别墅。司意并没有离开这里,只是朝江边走去。
郊区的好处大概就是安静清幽,依山傍水吧。在别墅的不远处,便是一条自南向北的江水,无论是明媚的晴空还是孤寂的午夜,或许去听听江水的声音,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司意走到江岸的拐角处,看着在暖色路灯照耀下仍旧有些昏暗的小道,他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上了木质台阶,一直走到里面,到了一间木质小屋门前。小屋位于湖中心,只有不大的两间,从外面看是极其简单的样式,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装饰。
司意的眼神暗了暗,转动了一下屋脚下一盘不起眼的盆栽,小屋的门缓缓地打开。没有停留,他慢慢地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但也足够日常生活所需了。
“司意,是你?真没想到你会愿意来见我。”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看着来日,难得地有了些别样的情绪。他很意外,无论是对方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是他愿意来见自己,都挺让他意外的。看来司先生的孩子,果然也不想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司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移开视线,没有管对方怎么想,直直地走到里屋的隐蔽处。果然如他所料,那里设着灵位,简单却又不失规矩的供奉排列整齐。看着灵牌上的刻字,司意的眼神交织着恨意,但他还是拿了旁边摆放着的香,点燃之后,按照礼节,祭拜之时仍是怀着虔诚。
“我以为你这不会认他了呢?”尽管知道少年不太待见自己,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冷场。看到司意走了进去进去,他也操控着轮椅,自顾自地跟了上去。
“柳安然我的事,不用你管。”司意听到对方的声音,眉头皱了皱,把香插好,才转过头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司意少爷的事情当然是不会轮到我管,你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看着对方明显不善的语气,柳安然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有这个自知之明,不会多管闲事。
“你死心吧,白玺连我都告诉,自然不会让陆川知道你的事。”知道他是在旁敲侧击询问陆川的事,司意难得好心,告诉了事情的真相。不仅是白玺,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陆川再次陷进去。像柳安然这样的人,谁也猜不到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这么狠心啊,你们就不怕把陆川惹急了,他背叛你们吗?”柳安然仍是笑着,但低垂的眼眸可以看出他此时情绪的低落。
“那也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与你无关。倒是你,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先放弃了陆川,你又有什么资格想让他为你再牺牲一次。”司意的语气依然犀利,他是真的很讨厌眼前的人,讨厌他白白害了那么多人。
“好了,我的小少爷,别生气嘛,你放心好了,我会按照当初的约定,不踏出这里一步的。你难得来一次,不要火气这么大嘛。”柳安然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开始顺毛司意,他的确是欠他良多,虽然当时是别无选择吧。
“你记得便好。”听他这样说,司意的语气才稍稍好了一些。
“对了,司意,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今天来这里,不单单是为了威胁我两句吧?”柳安然又靠近了司意一些,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他才不相信他只是为了跑过来损他两句。
“我,我想要那把匕首的解药。”司意别过脸,有些不想面对他的打量。这个人好像总是能透过一个人的外表,来猜出他所隐藏的心事一般。
“啥?你要解药,那把匕首不是你专门杀人的武器吗?上面的毒不也是你亲自调的,说即使是没有一招要了他的命,也要让他留下病根吗?你现在跑来要什么解药?”柳安然瞪大了眼睛,一连发出了好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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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