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新出了一批服装,这批服装的稿子加班加时的改了又改,一直都觉得不满意,样品打了又打,最后耗时好几个月才定稿,也是蛮辛苦的,所以池双打算聚个餐犒劳一下大家,把时间订在了三天后,恰好是星期五,不占用大家的周末。
公司员工一听都来了干劲,女员工整天都在讨论聚会穿什么好看,化什么样的妆,怎样才能凸显身材等等。
林锦益对聚会没有多大兴趣,本来打算不去,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毕竟全公司的都去,自己不去又感觉像是在逃避什么。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卡里,一共三千块,他不禁感叹,第一个月的工资居然有这么多!突然觉得银行卡变得沉重了。
中午下了班他把一部分的钱给债主汇了过去,卡又变轻了,叹了口气把卡收好,目光望向远处,一道光撒在缝隙里。
坐在无人的角落抽了一支烟,心情舒畅不少,烟使他感到平静,压抑也消散了。
他也不怎么爱抽烟,只是觉得抽烟能舒服一点。
没人能体会他的孤寂、落寞,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仿佛醉生梦死,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如果以后没点本事的话,可能就要成为一个流浪汉了。
池双每天都会教他许多东西,他也在努力的学习,反复如此,可跟其他人比起来,他还是如蝼蚁一般,不及别人半分。
起点比别人远,跑得比别人慢,这也使他有了放弃的念头,做事效率低,拿着这么多工资感觉不妥当,他还是觉得他适合干粗活,这些太有技巧的,他不适合。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林锦益蹲在超市门口,等雨停。
雨开始下大,打在地上像起了雾,风一吹,偶尔有雨飘到他的脸上,他往后退了退,等雨的人没几个,毕竟是在超市门口,等不了的买把伞走了。
林锦益瞥见超市墙上挂着的钟表,还有一个小时上班,希望雨能停吧。
这里没有凳子,脚都蹲麻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突然一辆急行过的车飞过,地面上的水溅了他一身,他懵了一下,车没停,直径开走了。
他有些想爆粗口,抬头车已经不见踪影,林锦益气得想追上去,他忍住了。
真是没道德,我真的栓Q。
天气本来就冷,溅了一身雨水更冷,得先回去换衣服,反正也湿了,他打算淋雨回去。
寒风刺骨,林锦益赶紧换了衣服,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去上班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步行五分钟到公司。
林锦益突觉一阵不舒服,头晕脑胀,呼吸急促,他扶着墙,手使劲敲着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可毫无作用,意识慢慢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的另一个。
时乐把头发撩上去,尽显他的张狂,坐电梯时遇到刘肆月。
“哟,有些人不是从来不坐电梯的吗?怎么?今天转性了?”刘肆月一脸鄙夷,装模作样的往边上挪,尽量离他远一点。
时乐压根不想理她,看着电梯缓慢上升的楼层数字,把她当空气,刘肆月哪能受这种委屈,心里非常不舒服,说话尖声细语,“装什么装,自以为自己很牛?乡巴佬一个!干啥啥不行,倒是挺会勾引人的。”
这句话把时乐惹毛了,他把刘肆月逼到角落,双眼发出怒意,“我他妈招惹你了?我勾引你了?看我不顺眼你大可可以把你的狗眼睛挖了,没人会拦着你,懂?”
刘肆月也是欺软怕硬,被他这幅样子吓得不知所措,说话都结巴,“你……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不然我告你非礼我!”
时乐讽刺的笑笑,上下打量她,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就你这样?我看不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刘肆月还没说话,电梯“叮”一声,时乐直径走出电梯,潇洒的背影快把她气疯了,以至于整个下午的工作都没做好,被组长臭骂了一顿。
星期五很快到了,聚餐时间定在晚上,许多人都是盛装出席,虽然冬天,大家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乐平时是什么样子,现在也还是什么样子。
他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本来打算周末去潇洒,结果硬生生被池双拽来参加聚会。
池双也放下了老板的身份和大家坐在一块喝酒聊天,大家聊得很开心,时乐和谁都说不来话,坐在角落里默默的吃着烤肉,味道还不错。
烤肉配啤酒,绝配!
时乐目光正扫射着哪个妹妹好看,池双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问他,“怎么不过去和他们一起?”
“不熟,不认识,没话聊。”他的回答简单粗暴,眼睛都没眨一下,嘴里还嚼着肉。
刘肆月穿着妖娆,一袭鱼尾裙到脚踝,今天还特意喷了香水,隔得老远都能闻到,看到时乐还使劲瞪了一眼,然后黏在池双旁边,都快坐他怀里了。
大冬天穿一裙子,她不会觉得冷?
时乐突然觉得自己碍事,往旁边挪了挪,尽可能给他俩更大的空间。
池双一看到刘肆月就头痛,“你别离我那么近行吗?”
“老板~,人家好冷啊~”刘肆月愈发粘人。
池双无了个大语,穿了个裙子来他面前晃悠,不就是想让自己关心她?还是说想让自己脱了外套盖她身上?想得美嘞!他又不是那种傻到只会关心白莲花的小说男主,他把外套拉链拉到脖子,搓了搓手说:“你别说你冷,我也冷,哎呀!这个鬼天气真的是!”
时乐在一旁憋笑憋的难受,忍不住笑出了声,刘肆月吃了瘪,就觉得是在嘲笑她,小脸气得通红,脚一蹬,气呼呼的走了。
她一走,池双觉得舒畅不少,他要在哥哥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可不能被她毁了。
时乐喝着啤酒,池双陪着他喝。
池双盯着他的嘴看,咽了一下口水,好想吻他,越看越想吻。
到最后两人都喝了许多酒,聚会结束没醉酒的把醉酒的送回了家,池双在最后收拾残局,虽然他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还是挺大的,不至于很醉。
喝酒不能开车,最后两人一起走路回去,十几分钟的路程不算太远。
两人沿着湖边走,偶尔能听到潺潺流水声,突然放起的烟花映在湖面上,然后消散。
时乐停下脚步,看了一场烟花秀。
他对见得少的东西是觉得稀奇的,在他的印象里,烟花只有过年才有。
两人慢悠悠回到宿舍,池双开了空调,时乐去洗漱,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两人脸上泛起潮红。
时乐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衣服比较宽松,总是有意无意漏出胸膛,对池双来说简直就是勾引。
池双赤/裸裸的盯着他,眼里被欲望铺满,借着酒劲,一把把他拉到怀里,时乐感受到腰间的手一紧,把他桎梏在怀里。
“干什么?”时乐问。
“抱一抱。”他回答。
真的只是抱一抱嘛?为什么感觉到的不是这样,他楼得紧,呼吸急促。
时乐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你想上我?”
池双愣了愣,丝毫没有想到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嗯”了一声不敢说话,觉得这样已经越界了,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把他抱在怀里。
在哥哥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时乐轻笑,“上我要给钱的,小鬼。”
池双一愣,像是看到希望,“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池老板就是大气,开口就是五万十万。
“池老板乐意给多少我就收多少呗!”
池双把他按到床上,随后压在他身上,吻他,“好啊!”
下一秒被夺走了呼吸,时乐没接过吻,感觉这玩意儿挺奇妙,他搂着池双的脖子傻不愣登的回应,池双眉眼一暗,加深了这个有回应的吻。
池双伸手扒了两人的衣服,时乐面色潮红,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不想让池双看见他这个样子,于是说了句:“把灯关掉。”
池双当然什么都顺着他,“啪”一声,房间陷入黑暗,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池双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沓避/孕套,时乐听见声音,问他:“随身携带啊你这?你这算盘打了多久?”
“不知道。”池双回答,“反正挺久了。”
意思就是很早之前就想上他了,只是没机会。
听见拆包装的声音,时乐猛的想起上次帮他疏解的时候,他那玩意儿挺大的,那不行,万一被他干死了怎么办。
池双扶着他的腿,时乐当场就冒了冷汗,“等,等一下。”
“嗯?怎么了?”
“先说好,你要是弄疼我就没有下次了!”
池双纠结了一会儿,他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他,自己也没经验,“我不确定,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不行!”别看他受过很多伤,其实还是很怕疼的。
都到这份上了,池双自然不会停下来,只能安抚他,“好好好,我保证。”
池双准备进行下一步,时乐急忙说:“还有,不能在我身上留下印子。”
“我知道了哥哥。”
不让留下印子是怕明天早上起来自己就被挤下去了,林锦益知道了怎么办,为了保险起见。
池双扶着他的腿,腰一沉,时乐顿时疼到五官扭曲,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手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镶进肉里,池双却感觉不到痛。
“姓池的,你他妈的,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你不得好死,你怎么这么狗……说好的不弄疼我……”时乐疼得不行,整个人瘫在床上,开始破口大骂。
池双俯下身吻他,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哥哥忍忍。”
我忍,我忍你个大头鬼啊!想刀了你。
不一会儿两人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进去了,时乐不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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