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谎称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去,皇帝一走众人便放肆起来
景渊还是坐在那,把玩着玉杯
“哈哈哈,阿渊,来,哥哥敬你一杯!”景冉似乎醉了,眼神迷离恍惚,握住他的手喝起酒来
司佚昭在旁边皱眉,大皇子与二皇子何时变得这般友好了?他怎不知?前几日不是要杀了对方吗?
景渊更是一头雾水,这蠢货又在做什么?
景冉冷不丁坐下,一脸愁苦“阿渊,哥哥其实对你也是小打小闹,小时候不懂事,加上母后教唆,哥哥糊涂了……如今哥哥是太子了,日后不受母后控制后哥哥一定给你赔罪,好不好?”
言罢景冉打了个嗝,司佚昭沉默了,景渊也沉默了
“阿渊,你是不是恨哥哥?你别恨了好吗?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
景渊缓了缓,搀扶起景冉“皇兄,你醉了,说胡话了…”
景冉听罢不高兴了,他不要弟弟一直误会他,恨他,他也想和弟弟亲近,可母后打他,他怕了,不敢亲近了
后来他不小心伤了弟弟,母后赏他,他以为只要这样母后会爱他,可母后并不爱他,母后只不过喜欢看弟弟受苦
“阿渊,我没说胡话,哥哥真的很爱阿渊,阿渊怕雷,怕蛇…这些哥哥都知道…嗝~”景冉东倒西歪的解释
他真的不希望阿渊误会他,他一直都爱自己的弟弟
景渊默不作声,抬眸看向司佚昭“丞相,皇兄便交给你了,本皇子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司佚昭看着景渊的身影,他知道景渊不相信,因为阿冉欺负他欺负了这么多年,忽然听到这些话缓不过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受的苦呢?他一直都知道,可他又能如何?
臣子焉能违抗君!宿命如此,他不敢踏出去
景渊沉住气,上了马车后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他体会不到多少感慨
那双紫眸变成黑色,景渊攥紧拳头,狠狠咬住下唇,青筋暴起,他已经在极力忍受了
没一会下唇便被咬出血,腥甜味入口中更是疼痛不已
他的眼神满是杀意,低沉一声“该死,药没带,快回府!”
景渊的手被攥的出血,嘴里也开始吐血,头发凌乱,靠着马车
皇后,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身上的毒是皇后下的,名血符磷,用天下奇毒奇药而制,每年不定期发作,严重者一年发作多次,死时全身腐烂,内脏溶解,解药也在皇后手中
好一个狠毒的女人,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他得尽快找到解药
其实司佚昭猜错了,并不是景渊不知该如何,而是都发作了,他不能继续待在婚宴上
马夫快马加鞭,只要到府中便有药了,至少能缓解不少
“驾!驾!”
景彦听说景渊着急忙慌的回去后摆摆手让所有人下去了,他的心隐隐约约感到一丝疼痛和不安
他揉了揉心,叹了一口气,看向挂在墙上的画像
女子一身皇后锦服,头戴冠珠,眉眼弯俏,红唇微扬,柔情的看着景彦
“爱妃,朕不知如何面对尘琰,他太过冷淡,朕…真的不知该如何?”景彦摸了摸画像,希望能听到画中人的声音
这便是景渊的母亲,先皇后,皇帝的一生至爱,可到最后还是香消玉损,困于深宫城墙,成了飞不出去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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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