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独自走进了王一博的房间。
肖战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摇了摇王一博的肩膀,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王一博,醒醒,王一博!”。
刚刚忍过一个情朝,此时的王一博稍稍的好受了点,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便缓缓的睁开眼睛,迷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探究的看向肖战,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将眼前的人看清。
“你能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肖战托着王一博的手,想扶他起来。
“不、不去、不去医院。”听到医院两个字,安静了的人忽然又激动起来,王一博猛地挣脱了肖战的手,缩了回去。
“这么拖着很难受的,去了医院医生会帮助你。”肖战认真的说着。
“不去,别管我,抗几天就好,抗几天就好。”王一博很抗拒,双手抱着头,往后缩。
“为什么不去?”像是在哄小孩一般,肖战轻声的询问。
“他们会把我抓走,不去,不去。”omega本就柔弱,发晴期的omega更加的脆弱,此时王一博很没有安全感,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保护自己,虽然他意识还有点混沌,可他潜意识里知道当下的环境是安全的,他不想离开,更不能去医院,哪里人多口杂,王赫淼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下落。现在这个样子被他抓住,不定会被人蹂躏成什么样子,王一博想想就害怕,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好,不去。”看着王一博瑟瑟发抖的样子,肖战也动了恻隐之心,他知道王一博口中说的他们是谁,刚把他救出虎口,又把他推到火海的话,肖战也会自责的。
“你开药吧,就在这里,我来安排他。”肖战退出房间,对宋医生说。
“呲~”一辆酷炫的蓝色兰博基尼紧急的停在王家别墅的门前。
“嘭!”一声刺耳的关门声惊跑了躲在花园中树荫里休息的鸟儿。
王赫淼怒气冲冲的从车上跨下来,一脸黑沉的往屋子里走。
“淼淼,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王赫淼的母亲翟羽秋听见声响,从房间里迎了出来。
王赫淼像是没听见也没看见他母亲一样,带着怒气旁若无人的走到沙发边瘫坐下来。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两条腿交叠着往茶几上一架,身体靠着沙发,脑袋枕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放肖战和王一博离开后不久,王赫淼就到车后座上躲了起来,等待他家的司机过来帮他开车。他在车上坐了一会,没感觉到有任何异样,试着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身体还是没有发晴期的那股冲动,反倒是他闻不到他正常的信息素味道了。
王赫淼也不是无知蠢笨的人,深思一会就明白,他被肖战耍了。如果早知道只是信息素失去味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还是暂时性的,比起弄丢王一博,这点芝麻绿豆根本就不是事。
后知后觉的王赫淼懊悔的一掌拍在了前座的椅背上,紧急的联系上盯着肖战的人后才知道,肖战带着王一博用肖氏专属卡进入了肖氏的酒店,他们没办法追进肖家的酒店去要肖家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到手的鱼儿脱了钩,自己还被耍,王赫淼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
“这是怎么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人呢?” 翟羽秋犹豫的坐到王赫淼的身边,张望着门口的方向,生怕看漏了个人。
“跑了。”王赫淼没睁开眼睛,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句。
“怎么会跑了呢?不是说万无一失了吗?”翟羽秋小心翼翼的问。
“肖家那个窝囊废带走了。”王赫淼没好气的说。
“谁?肖家谁?”翟羽秋不可置信的倾身向前,想靠王赫淼更近一点,生怕自己听漏了什么内容。
“一天到晚只知道画画那个。”王赫淼心里哦窝着火,烦躁的皱起了眉头,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肖季堰?”翟羽秋不明白王赫淼指的是谁,试探着问。
“谁跟你说是肖季堰了?肖战!肖战!肖季堰的儿子,肖战!”王赫淼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了,这么辛苦又没有默契的对话勾的他大吼起来。
“消消气,消消气,你没说清楚,肖战他现在也不画画了呀!”翟羽秋一边帮王赫淼顺背,一边解释。
“你诚心跟我抬杠是不是?”王赫淼不悦的看着翟羽秋质问。
不怪翟羽秋会想到肖季堰的头上,肖战爷爷的三个亲生儿子,老大掌管着肖氏集团,老二在海外资自立门户,其他的多多少少或大或小都有点自己事业,只有肖战的父亲,拿着固定的生活费东图西画,没有一点成绩,而肖战也继承了他的爱好,看不到有什么前途。表面上碍于肖家的势力,大家对他们恭恭敬敬的,但背地里其实都在嘲笑他们一家为米虫窝囊废,后来肖战进入肖氏之后,这样的称呼更多的指的是他的父亲肖季堰。
“不是不是。你先喝点水,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啊,不急不急。”翟羽秋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壶,倒了半杯水递到王赫淼的手里,王赫淼不接,翟羽秋就递到了他的嘴边。
王赫淼就着翟羽秋的手喝了一口后自己接了过来,又喝了一大口,顺了顺,似乎火气也被浇灭了一点,音量降低下来:“人都跑了,怎么能不急。马上何家就来要人,你说怎么办。”
“话说,你不是带了人了吗?还给他下了药,怎么 还能让人给跑了呢?”看着王赫淼把水喝完,翟羽秋拿回了空杯子放到茶几上,疑惑的问。这件事她也有份参与,主意还是她出的,何家那边也是她张罗的,听到人跑了她也着急。
“让姓肖的给耍了。”一说到这个王赫淼就窝火。
“你好好说说,趁现在何家人还没来,我们好好想想补救的办法。”相比起王赫淼的额年轻冲动来,翟羽秋更能沉得住气。
“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敢惹肖家吗?”王赫淼呛了一句。
“真是肖战干的?”翟羽秋略微思索了一下,再次像王赫淼求证。
“那还能有假?我的人现在还在酒店门口守着他呢。”王赫淼没好气的说,对于母亲疑惑的态度和反复的确认表示不屑,自负的脸上像是在说,我都没办法,你能怎么样?
“你别急,你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跟我说说,让我仔细想想再分析分析。”翟羽秋看着毛毛躁躁遇事冲动的儿子,耐着性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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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