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的事肖战在没心思逛,径直去了几家铺子让他们把账本交给冯嬷嬷带回王府查看就想着回府了,可走到一家药铺时被冯嬷嬷叫住了,“主子您这几日身子不爽要不我们进去让大夫珍珍脉吧?”
肖战驻足抬头看了看医馆,“不必了回去养养就好了。”肖战继续往前走。
“主子,主子你就进去看看呗,只是珍珍脉没病不是更好吗,你整日里呕吐我和嬷嬷看了都心慌的紧。”轻烟拉住欲走的肖战,肖战看到他祈求的目光终是不忍点头答应。
一盏茶的功夫大夫放下为肖战诊脉的手捋着胡须说道:“这位公子恭喜你了,你这是喜脉已有一月有余了。”
直到回到王府肖战都是懵的,“主子这事要不要告诉王爷?”冯嬷嬷端来一杯热茶放在肖战手里,“先别说与他知晓,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再想想。”看着肖战魂不守舍的样子冯嬷嬷心里知道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可也是时候。在她的心里她并不想让肖战和王一博合离,合离后虽然重获自由身不必受委屈,可也意味着他将失去王府的庇佑,相府他是决计不会回去的,丢了王妃的头衔他在外怎能不受旁人欺辱,可她也心知肚明她的主子既然做了决定那就是毋容置疑的。
年节的前一天王一博被留在宫里用晚膳,“皇弟明晚的家宴王妃可能参加,去年年节就因身体不适未能来,今年不会缺席了吧?”圣上笑着看着坐在下首的王一博。
“皇兄今晚回去我就说与他,这些天我瞧着他气色好很多想必是能参加的。”王一博本也想着让他参加,皇上这样问了正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
“哈哈哈哈!好好,那你明天务必把他带来,其他的就不必带了,让他们自行在府中过吧。”皇帝不是对肖战偏爱只是每次王一博赴皇家宴会时都带着那个侧妃,而正妃却从未露面这让很多人不免有所猜疑,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是以皇帝才不让他带着别人,而肖子怡只是一个妾室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席。
王一博回到王府已是亥时过,他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下了占了一身酒味的衣袍,然后才去了肖战的那个小院落。
此时的肖战还未睡下,屋子里亮着几支油灯肖战坐在榻上背后垫着瘾囊长发松散的披在胸前,冯嬷嬷端着一碗粥站在榻前,“主子您吃点吧,晚膳就没吃现下再不吃您的身子如何受得了啊。”
肖战因刚刚吐过几回现下浑身无力,“拿下去吧,我是真的没有胃口。”冯嬷嬷没法子只能是怎么拿进来的又怎么拿出去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王一博站在廊下,她忙要跪下行礼被王一博无声制止,他看着冯嬷嬷手里没有动的粥用眼神询问,冯嬷嬷看出他的意思忙轻声答话,“回王爷,主子近日胃口不好所以不爱吃东西。”
“胃口不好?大夫诊过脉了吗?”王一博平时不怎么关注他,所以对于肖战的身体状况一概不知。
“回王爷,前些日子诊过了,大夫说是伤了脾胃,养养也就无碍了。”冯嬷嬷得肖战嘱咐不要把有孕的事说与王一博。她自是知主子的打算所以也并不打算告知王一博。只是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王一博挥 退冯嬷嬷让跟来的小厮在外侯着一个人进去了。看到肖战苍白的脸色松散的长发,和只着里衣裸露在外的胸口时,他莫名的喉咙一紧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肖战看他进来起身作揖行礼。
王一博上前一步扶起他,“病了就好好养着不必见礼。”话是对他说的可眼睛却盯着他的胸口看,肖战发现他的目光跟着低头看过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里衣还松松散散的没有系紧,他忙用双手拉了拉里衣坐回榻上抬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王爷赎罪,不知王爷会来衣衫不整冲撞了王爷。”
肖战苍白的脸上此时爬上了红晕,看着格外诱人,看的王一博是身体越来越燥热,他也不知为何从那次之后每次见到他身体就不由地燥热。他走过去坐在榻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肖战妖冶的脸。
“听冯嬷嬷说,近日胃口不好,可是生病了?我叫府里的大夫给你珍珍脉。”
“不用了王爷,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养养就好了。就不唠王爷费心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府里的大夫给他诊脉,府里的大夫可是他的人让他给诊了脉那他有身孕的事万是瞒不住的,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孩子呢。
“真的不用?我看你脸色苍白得很。”王一博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只是最近几日没吃好没睡好,过几日便无事了,多谢王爷挂心,如果王爷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肖战想吐可碍于王一博在他强压着,现在他只想快点支走王一博。
“我来是告诉你明天的年节晚宴陛下让我带你一起去参加,你好好准备一下吧!”王一博说完依然坐在那里看上去并不无意离开。
肖战属实不想去,一是他这样去了怕被人看出端倪,二是怕去了他作为安阳王妃圣上唯一的也是最疼的弟弟的家眷避免不了会被赏赐一些吃食可他现下却什么胃口都无,又正值身怀六甲,在吃食上稍不留神就会呕吐,又会被冠上藐视皇威的罪名。
“王爷,实在抱歉我身体抱恙恐难从命,还请王爷见谅。”肖战尽量不去看王一博那一双泛着冷气的眸子,低眉顺眼的行礼。
王一博就那样看着他不说话,肖战等不来王一博答话,抬眸瞧他正对上他那双探究的眸子,肖战赶忙低头不去看他。
“这可是圣上亲传口谕,如若你不去那可就是抗旨,抗旨可是大罪,你好好想想确定不同我去?”王一博的声音不高可就是有一种威压,压的肖战喘不过气。
“王爷赎罪,我这幅病恹恹的样子去了恐会饶了圣上和皇太后以及诸位贵人的兴,是以还请王爷在圣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王一博见肖战还是不肯去,眸子不觉冷了下来。
“即是圣上的意思你推脱不得,明日同本王一起进宫参加晚宴。”王一博不给肖战再说话的机会替他做了决定,肖战知他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也没在多说硬着头皮应下,原以为王一博会走,可肖战见他仍是坐在榻边看着他,肖战疑惑,“王爷还有何事?”
“无事,睡觉!”肖战慢慢躺下打算睡觉,他看着王一博站起身以为他要走了刚想说句王爷慢走,转眼却见王一博在脱衣服,肖战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撑着无力的身子半坐半躺的看着王一博问,“王,王爷您这是做甚?”
肖战这半坐半躺慵懒的样子很是诱人,因为是半躺里衣松散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这看的王一博更是口干舌燥的,他咽了咽口水脱衣的动作更快,肖战见他的衣服已是只着里衣立马慌了,那晚王一博的折磨还历历在目,他拽紧了被褥不着痕迹的往里挪了挪,“王,王爷我这里不甚暖和,您,您还是回您自个儿的院子休息吧。”肖战企图糊弄过去让王一博因为夜半三更怕是会冻着赶他回去,可王一博邪心一起岂能如他愿。他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无妨,正好给你暖床。”肖战一时语塞盯了他许久才缓慢的躺下,只是不觉离王一博远了些。王一博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予理会径直躺了下去。
肖战自成亲那日起就不曾和王一博同床共枕过,乍然和他睡一张床他紧张的很,身体都是处于紧绷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王一博今晚这是闹得哪一出,为何非要宿在他这处。
正当他想的出神忽觉一股热气喷在他的后颈处,正对着沁宫他惊出一身冷汗转过头来正对上王一博充满情欲的眸子,肖战登时如临大敌,又往榻里挪了挪。
“你,你总盯着我做甚?”肖战被王一博盯得话都说不利索。
王一博不答话只是一味的盯着他看,肖战心如擂鼓被他盯得不自在错开眼睛转过身背对着他,“王爷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丢下这句话肖战闭上眼睛硬睡,他刚闭上眼睛身子就被人硬翻了过来平躺着,他睁开眼睛的一瞬王一博就已经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肖战本能的用双手挡在胸前。
“王爷!”他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王妃今晚是不是该履行一下王妃的义务,嗯?”王一博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肖战的耳畔。
“王爷今晚喝醉了,先,先休息吧。”说着肖战用手去推身上的人,可他本就因这几日里没怎么用吃食身子没有什么力气,那点子力气推在王一博身上根本就没甚作用,王一博只需一只手就抓住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桎梏住。
“怎么王妃这是不愿意?”王一博眼里的情欲更甚,头埋进他的颈窝深嗅他的信香,啄吻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
肖战现下怀有身孕,虽他只和王一博同房过两次,可这两次的经历让他清楚的知道王一博的持久和疯狂,他怕会伤到孩子极力的推搡着他,“王爷,王爷!我今日身子不适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一回。”
王一博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着,在他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红痕。肖战心里慌的很,他怕王一博真的太过疯狂伤了腹中胎儿,又怕他知晓他腹中有了孩子,“王爷,今晚真的不方便求王爷放过我,王……唔……!”王一博因喝了酒有些许醉意听不得他的唠叨索性吻住了他的唇,肖战接下来的话尽数被他的吻吞没。
肖战被王一博桎梏着双手,只能用身体来抵抗,王一博被他闹得没了耐心,用双腿压住他的双腿肖战不知今晚王一博会来,身体不适遂早早的就宽衣就寝了,现下只穿了里衣,肖战知今晚是在劫难逃也不在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王一博见他不在抵抗放轻了动作,只是仍然不肯松开他的双手,而是换作一只手桎梏着,空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肖战仰着脖颈闭着眼睛承受。
王一博不理会肖战的苦苦哀求,只一味的索取来满足自己的情欲。
这场疯狂直至寅时才停歇,彼时的肖战已昏睡过去,王一博看着怀里昏睡的人心里似是满足又似心疼,不知何时他心里开始想念肖战的信香,想念肖战的身体,他自己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看着怀里的人他只道是因为和他合房故而贪恋他的身体并无其他。
可他不知的是这个曾另他认为不择手段嫁与他的人以慢慢入了他的心,而那个曾经爱他深似海的人却慢慢把他在他的心里一点一点的抽离出去,虽然抽离的时候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可他却不曾后悔。
爱而不得的人不如放他自由让他去寻他认为的爱,放了他也放了自己。
已经尽力在更了,大家担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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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