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摇摇头叹道:“脾气真大。”
吴邪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可不是,从小就这狗脾气一般人可受不了他。”
听到这话瞎子可不乐意了:“一般人想受也没机会。”
花儿外表温文尔雅内里可是骄傲得很,轻易不让人走进自己的内心世界,他自己又不屑与生命过客较劲,孤高着呢。
吴邪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那倒也是。”
饭后,张起灵默默收拾碗筷,瞎子对再一次要惊掉下巴的吴邪道:“我听花儿爷说吴小三爷泡得一手好茶,不知今天我和哑巴有没有这个荣幸品尝到吴小三爷的手艺?”
吴邪连忙点头:“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他话音刚落,解雨臣就从屋里出来对他说:“吴邪,跟我走。”
吴邪:“啊?”
解雨臣没管他,又对瞎子说道:“我有账要和吴邪算,晚上要回来吃饭。”交待完,拉起还在犯蠢的发小就走。
瞎子“啧”了声,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吴邪被发小粗鲁的拉扯着,走个路都手忙脚乱了嘴里还记得冲己到厨房洗碗的张起灵喊:“小哥,小哥,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玩。”
厨房里的张起来没有应声,倒是瞎子又“啧”了声。
沉默不语地扯着发小出了院子又拐到街上,解雨臣才道:“你跟张起灵什么关系,还晚上找人家玩?”孤男寡男的大晚上一起玩,玩什么?
吴邪理着被扯乱的袖子,无所谓地说:“就许你晚上找瞎子玩,我就不能找小哥玩啊。”他语气轻淡,表情轻松,但眼睛里却有一种以前没有的质感,深沉的,坚定的,义无反顾的厚重感。
这次回来吴邪和以前不一样了,看到发小的改变,解雨臣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微抬下巴:“我和瞎子什么关系,你和张起灵能一样吗?”
吴邪一改之前的呆愣,肃起了脸淡淡道:“总会一样的。”
解雨臣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你加油,我全力支持你。”
吴邪忽然搭上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你也加油,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的,硬骨头不好啃,但总有办法弄软的是不。”
解雨臣脸色一变,甩开他的手“哼”了声,率先走到前面。
吴邪在后面追着叫:“别这样嘛小花,咱俩谁跟谁呀,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至于恼羞成怒成这样吗?”
“我啃着硬骨头也好过你挑担子一头热,连肉味都没偿到。”
“哎,小花你这话就有点过份了哦。”
“咱俩谁跟谁?讲话还需要拐弯抹角吗?”
两人一跟吵吵闹闹地回到解雨臣的书房。进了书房关上门解雨臣一边在书架上翻找东西一边问吴邪:“你对张起灵了解多少?”
吴邪自觉地寻了个椅子坐下,调整好舒服的姿势才懒洋洋道:“没多少,只知道他是张起灵,不爱说话但很好说话,表面冷冰冰但内心很火热,是个干惊天大事的牛人。”
“你怎么认识他的。”
说到这个吴邪瞬间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体一脸神秘地跟发小说道:“小花,你知道咱大应的龙脉有异常的事吗?”
解雨臣停下手中寻找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他:“有什么异常?”
吴邪道:“大应的龙脉转移了,二十几年前就转移了。”
解雨臣道:“三十年河东四十西,运势是活的,龙脉转移有什么好惊讶的。”解雨臣嘴里说得挺无所谓的,但眉头却已然皱起。
他解家老姑奶奶是当朝皇帝的嫡亲祖母,他们家算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家族里也有人在朝为官,他的自己的商业也和朝廷千丝万缕的牵扯,可算是和大应王朝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龙脉动荡无论是改朝换代还是皇权更迭都意味着风云迭起,时局莫测,神仙打架难免会殃及池鱼,他解家作为这池水里一条小鱼,在水波动荡的时候一个没站好位置可是分分钟会被波浪波打下。人间至高权力中心里随便一个水波对于平凡人都是翻江倒海。
吴邪见他皱起了眉,忽然邪邪一笑,火上烧油地说道:“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但如果这龙脉是人为转移的并且那两个人各是咱的心上人呢? ”
素来不动声色的解当家此时也变了脸色,声音都提高了两个度:“你说什么?”
见发小大惊失色,吴邪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知天高地厚:“我说,张起灵和黑瞎子这些年一直在转移大应朝的龙脉,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百年前他们和应高祖交易的内容应该也是和龙脉有关,而不是所谓的龙心。”
解雨臣沉默一会,忽然压低声音道:“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吴邪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小哥他们为这事谋划这么多年,不可能做得到完全不走漏风声的吧,只是目前来看,他们保密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
解雨臣微低着头,若有所思。
看发小的表情就知道发小在想什么的吴邪道:“这事做起来难道太大。”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解雨臣淡淡道。
“哈哈哈”吴邪忽然笑了起来,快意的,豪情万丈的:“小花,我们果然是一类人。”
明知道心上人干的是大逆不道的勾当,第一反应是帮着扫除障碍而不是去质问或干预,不问原由,不思后果,义无反顾:“我们果然都是疯子。”
那表情,还挺得意。
“瞎子必须是我的,无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我放手,我也不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他。”解雨臣道。
吴邪看着他脸上偏执的疯狂,仿佛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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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