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账!”
薛婉一巴掌扇在韩飞的脸上,怒气冲冲,“我让你把地牢里的几个人解决了,你居然放他们走!”
“我怎么解决他们!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数量还这么多,我就一个人!”韩飞捂住脸恶狠狠道。
“那你也不该放他们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韩飞朝她逼近,“你怎么不去!你这个为了杀人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贱女人!现在那群人逃跑了全是你的错!这一件件要是将军知道了,不把你的皮活扒了才怪!”
薛婉脸色变得阴狠,“笑话,你以为你的话将军会信么?敢告发最后死的只有你,我可是药王洞的传人,跟你们这些贱奴不一样,你自己掂量!”
“薛婉,你别逼我,就算我死也可以让你当不成将军夫人,这些污点足以让你这辈子都和权贵无缘!”
“你!”
薛婉冷冷瞪着他,韩飞也是个气性的年轻人,她不敢真的和他撕破脸,只能沉下气,“这件事谁也不许告诉,烂在肚子里。”
韩飞呵了声,走近她,“想要我保密,那就继续晚上来陪我!”
薛婉握紧拳头,毒怨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
沈子鸢也有点困了,刚闭眼,身边人一个翻身,手臂搭在了他的腰上。
直接给他冷出一激灵。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冷成这样。
沈子鸢想动,但男人不知在梦里梦到什么了,居然将他一把捞进怀里,下巴就抵在他的头顶,沉沉闭着眼睛。
“……”
沈子鸢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清列气息,像冰川,像雪风,他一开始冷得发抖,后来身体逐渐回温,稍微动一下找到一个舒服姿势闭上眼。
等他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他还是被绑得死死的,他唔唔大叫,然而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帐房外传来光影。
一连三天,除了伺候吃喝拉撒的人来外,账房内再没有进任何人。
沈子鸢起初还大喊大叫,但后来放弃了,纪青岑就是要晾着他,故意的。
也好,总比在床上折磨他好。
第四日,他听见外边的动静很大,一大群人在抬什么东西,直到旁晚,帐房帘子才被撩开,裴成阑走了进来。
沈子鸢立即挣扎,裴成阑给他把嘴里含了好几天的抹布摘掉,沈子鸢干呕了好几下,紧接着手腕和脚腕的绳子都解了,他终于如释重负。
“是纪青岑让你来的?他舍得放了我?”
裴成阑抿唇,“不是要放了你,而是咱们准备回上京了,你得跟我们一块走。”
“回上京?”沈子鸢瞬间来了精神,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那还不快走 等什么。”
裴成阑打量他,“你可别在打什么坏主意,这一次无论你说什么谁也不会信的,乖乖跟着将军,哪儿也不许跑。”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才怪。
沈子鸢恨不得长翅膀飞了。
但这一次他不能那么莽撞,他一旦走,就得让纪青岑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他。
久违外边的阳光。
沈子鸢看着大漠孤阳,雁群飞过,徒增感慨。
万使龙和徐霄等人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裴成阑把沈子鸢带过去,“你要坐将军的马还是拖车上?”
沈子鸢看了眼那拖车,堆满有棱有角的杂物还有兵器,他要是坐上去,恐怕一不留神就要受伤。
可纪青岑的马他才不想坐,他左看右看,拿了个软垫扑在裴成阑的马上,“我坐你的。”
“……”裴成阑瞪大眼睛。
下意识往将军那里瞥去,幸好将军没有注意到这边,他无奈道,“别啊,你这样将军会杀了我的。”
“有什么啊!坐个马而已,我就要坐你的马。”
裴成阑拗不过他,最后还是同意了,沈子鸢要多娇有多娇,张开双臂,“抱我上去。”
裴成阑眉头拧成了川字,他想不通前几天还能跃上马英姿飒爽的小公子怎么现在就开始柔柔弱弱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故意的。
当着将军的面,铁定心要将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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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