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往后退,纪青岑将他拖到自己身下,遒劲有力的双臂撑在他的肩膀边。
“夫、夫君……你怎么了?”
下巴猛地一痛,纪青岑那张攻击性十足的脸贴近他,“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骗你什么了?”
“沈子鸢,沈相府七公子,装失忆好玩吗?”
沈子鸢咽了咽喉咙,“我是沈相府七公子?我没有装失忆啊。”
“在我面前处心积虑救下沈堇威,这么担心他的死活,平日里那娇媚温顺的模样都是装的吧,恨我,巴不得我千刀万剐才是你内心所想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啊……”沈子鸢皱眉,抬手抚上他的脸,“夫君,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好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你真的看不见么……”
他黯然伤神,眼中竟闪过几丝晶莹,看起来楚楚动人。
纪青岑扳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沈子鸢,你知道骗我的代价么?”
“我没有骗你。”他直视他,忽然又觉得委屈,“明明之前还答应我,要对我好,不可以凶我,才多久,就把那些话抛之脑后了,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他狠狠瞪着他。
两人灼热的白气喷在对方脸上,纪青岑深深凝视着他,沈子鸢半分未躲闪,手中攥紧他的衣领,忽然狠狠咬向他的肩膀。
纪青岑缓缓闭眼抬头,任由他噬咬,直到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沈子鸢才松口。
还没有等他躺下去,纪青岑就将他按在榻上,“没有骗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衣服被凶猛地撕扔在地上,沈子鸢眉头微蹙,想推他,但男人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他再怎么使力也没有半分用。
他叹气,放弃了,身上压着的人的脑袋在胸前折腾。
“抱着我!”男人语气十分凶狠。
沈子鸢下意识抱紧他。
到了后面,他哭了出来,男人没有半分怜惜他,这一夜,仿佛是他替二哥在受刑。
……
薛婉在帐房内大发脾气。
所有她带来的瓶瓶罐罐全部被她扫到了地上。
阿桃阿武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旁边战战兢兢。
“为什么会这样!那群人是白痴么!”
薛婉还在对白天那几个乌兹部落族兵没有对纪青岑说是沈子鸢放的人耿耿于怀。
按理说,不会出错啊!
她告诉了那个人,只要让她得偿所愿,她就把他们通通放回去。
那几个族兵断然不敢违抗他们首领的命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首领给他们下了另外的命令。
呵。
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耍心机,那个人……
薛婉眸中跳跃着狠厉的光。
那几个族兵势必不能留,她必须尽快将他们处理干净!
薛婉走出帐房,隔着老远,她就看见地牢那里加派了两个士兵看守,而且裴成阑彻夜巡夜不眠,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下毒显然已经行不通了,如今就连军营厨房她都没有办法进,只能找人帮她这个忙。
薛婉让阿桃阿武在帐房内等她,自己单独往士兵营那里走。
路上遇到几个起夜的士兵,她如鬼魅一般从他们身边走过。
“那、那是薛夫人吧?”
“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薛夫人应该不会穿得这么暴露。”
“不、不会是女鬼吧!”
几人面面相觑,立即提着裤子往回走,但有一人却慢悠悠系上裤腰带,看了眼那几个走远的士兵,切了声。
“胆小如鼠,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
他朝薛婉的方向走过去,半夜三更薛夫人不去睡觉穿成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
早就听说最近将军宠幸那个小公子,独留貌美夫人在帐房里守空房,他早就安耐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了,特别是向他们这种一年到头根本见不到几个雌性的男人。
那蓬勃的欲望得不到发泄简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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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