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肖战正倚着床榻看书轻烟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轻烟,主子这挺好的你怎么就盼着主子不好呢!”冯嬷嬷轻斥责轻烟,轻烟等把气喘匀这才接着道:“不是的嬷嬷,是王爷不好了。”
肖战放下手里的书看着轻烟说道:“他怎么了?”
“奴婢刚刚去给公子拿药回来的路上听苏侧妃身边的人说王爷昨夜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受伤了,而且刺伤王爷的兵刃上涂有剧毒,因此王爷现下身中剧毒命在旦夕。”轻烟一口气说完。
肖战已经听得浑身紧绷,他想马上去看他,可又怕见不到他如此这般煎熬了许久最后下定决心,“嬷嬷今晚你们俩陪我去王爷的寝殿。”
“主子万万不可,这要是被人知晓了你可怎么办?”冯嬷嬷在听到轻烟说王爷中毒得时候他就怕自家主子做出这样的决定,可主子还是做了,她不管王爷的死活,却不能不管肖战的死活,她家主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要是割腕取血还不得要了他半条命啊。
肖战看着窗外随风遥曳的树枝说道:“嬷嬷我们深夜进去你找可靠的人把伺候的人支走不会被人发现的。”
“可是……”
“嬷嬷不用再劝了我心意已决,这是我离开前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肖战的话说的伤感听得冯嬷嬷和轻烟眼眶微红,冯嬷嬷深知自家主子做的决定是谁劝都无用的遂也就不在开口,只是吩咐轻烟趁着天还不是那么黑去严大夫那里要些补血益气的药来,又命她去街上买了些人参等大补的东西,为以后肖战补身子用。
夜半三更肖战带着冯嬷嬷和轻烟来到王一博的卧房,外面有人守夜肖战拿出王妃的架子进去不难,可是卧房里面还有照顾的人,如果是下人肖战还可用王妃的头衔压一压吓一吓,可偏偏里面的伺候的人是苏柔儿这让肖战很是为难,一来苏柔儿仗着王一博对她的宠爱根本不把肖战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二来以苏柔儿对王一博的情她不会丢下王一博让肖战和他单独在一起。思来想去没办法肖战只好用了一点手段把苏柔儿迷晕了。
“你们两个把她放到外间的小榻上去。”肖战吩咐冯嬷嬷和轻烟,他独自一人站在王一博的身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可纵使是这样还是挡不住他那面如冠玉的脸,肖战站了一会儿这时冯嬷嬷也自外间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和一只玉碗,“主子您真的想好了?您已经打算离开了就不必做这些了,何况您的身子还未痊愈,一但给王爷献了血可就不知这一碗啊,少说也要三碗,您的身子受不住的。”冯嬷嬷担心自己的主子劝慰道。
“嬷嬷不必多言,就当是和他做个了断吧,自此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肖战说完拿过匕首和玉碗,把玉碗放在床榻边上的木几上拿着匕首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毫不犹豫的割下去,霎时一抹嫣红流进了淡绿色的玉碗里,等血流了半碗时冯嬷嬷过来拿着止血药和手帕给他止了血包扎好。
“和他喝下去吧,记得喝完后清理一下别被人看出端倪。”肖战虚弱的嘱咐冯嬷嬷,只是半碗血肖战就已经感觉到身体虚弱无力了,还要最少两天王一博的毒才可彻底清除,他不欲在这里多待,吩咐冯嬷嬷清理掉这里的痕迹,又命轻烟扶着他回他的院子。
房外守夜的下人看着肖战有些疑惑,明明进去时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为何进去一个时辰不到出来怎么就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了,而且脸色还很苍白,小厮一时也想不出为何索性就作罢不去想了,可是一连三天王妃都会那个时辰来看望王爷,而且每次都是不到一个时辰,出来时一次比一次虚弱,第三天的时候都是要人扶着。
而王一博在第一次喝了肖战的血后白日里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只是还没有醒,第二次的时候因为肖战用的迷烟他也受了些影响,直到第二天醒了过来,他醒来就感觉嘴里有股子血腥味,苏柔儿见他醒来喜极而泣,连忙叫人去找大夫,她则蹲在身边说着这些天她的担心和不眠不休的侍奉。
王一博看着她温柔对他说辛苦了。她有装模作样的回,是她该做的只要王爷能好他再苦再累没什么。
第三次在喝了肖战的血后王一博的毒彻底解了,只是毒虽解可身子也是伤了些,严大夫配了些调养身子的药让他吃着,养几日也便就无碍了。
可肖战这边却没那么好了,因为连着三天放血,每次都是半碗使他的身子严重失血过多,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严大夫偷偷给他开了些补气血的药,轻烟不敢再王府里的药房拿,只能去街上的药铺买,买回来轻烟在去厨房里熬好端去给肖战喝。
王一博身子底子好养了有十天左右就恢复如常,因苏柔儿在他生病期间日夜照顾故王一博现在对她是越来越好,苏柔儿得了王一博的宠免不了在他面前说道一番肖战这个王妃的不是,“王爷,王妃也真是您生病这段时间他是连看都不来看您,也太不把您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还不如他妹妹肖子怡呢。”对此王一博不置可否。
这天午后天气又下起了雪,肖战站在廊下披着那红色的披风看落雪,冯嬷嬷拿着刚灌好的汤婆子放进他手里,“主子天冷了进去吧。”
经过这些天的将养肖战的身子恢复了些许,只是这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他接过汤婆子,“又下雪可,嬷嬷烦你去请王爷吧!”
冯嬷嬷叹口气,“主子您真的想好了?这眼看就要年节了,过了这年节再说也不迟。”冯嬷嬷还想在劝却被肖战打断了。
“就是因为快年节了,所以才要说,我想今年过个安稳的年节。”冯嬷嬷也知道在这偌大的王府里自己这个主子过得很是不如意,王爷不待见下人不尊重的,特别是每逢年节的时候,每年王府里只有王妃和王爷两个人主子,而王爷都不会和王妃一起过不是在皇宫里过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躲着,久而久之肖战也就不奢望了。
“去请人吧。”肖战说了最后一句转身走进屋子,冯嬷嬷见劝不动也只好领命去请王一博了。
而此时的王一博陪着苏柔儿吃过午饭打算回自己的院子整理公务,苏柔儿眼见着王一博要走立马撒娇,“王爷~您就不能陪妾身一下吗?妾身都好久没有和王爷一起午睡了。”说来也是可笑虽说苏柔儿在王一博心里有地位可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不是不喜欢只是他一闻见她的信香就头疼得厉害,不似肖战的信香让他闻着就感觉浑身清爽累了一天的疲倦在闻到他的信香时疲倦就会一扫而空。是以他每次感觉累的时候都会去肖战的院子外站上个把时辰。
王一博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拒绝的理由时,外面来人说是王妃院子里的人求见,王一博二话不说让人进来说话,冯嬷嬷进来给王一博和苏柔儿见礼,“老奴见过王爷侧妃。”
“嗯,起来吧有什么事吗?”王一博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下三白的眼睛让人看了不仅浑身犯冷。
冯嬷嬷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回话,“回王爷王妃请您移步他的院子说是无话与您说。”
“他能有什么话和王爷说,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见王爷罢了。”苏柔儿本就因为王一博不陪她而心里有气,好不容易寻了个好机会想着今天以让王一博陪她午睡的借口成好事这下又被打断了他怎么不气,遂阴阳怪气的说给王一博听。
王一博也不恼她的阴阳怪气。只是心里多少有点庆幸冯嬷嬷来的是时候,转头温柔的看了眼苏柔儿,“我去看看,晚上陪你用膳。”说完不等苏柔儿说什么,对着冯嬷嬷道:“前面带路。”径直走出了苏柔儿的屋子。苏柔儿气的在后面跺了跺脚转身去床榻上午睡。
王一博随冯嬷嬷来到肖战这处,这是他第二次踏入这里,第一次是转告肖战苏柔儿以后不请安,这次是第二次,他走进屋子就见肖战坐在桌边,桌子上摆着几样菜,两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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