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皱紧眉头,抱着被子就撞开她,“谁给你胆子敢抢本公子的住处,要住哪儿你自己去住,先来后到这个道理懂不懂。”
“王妃住王爷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倒是你这个奴隶,胆敢玷污王爷的床褥,早该拖出去杖毙!”
“你家王爷娶了我,那我就是王爷的人,住哪儿,做什么,都是王爷说的算,你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的。”
沈子鸢把她的那床绒被掀在地上,直接裹着被子躺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薛婉气得不轻,伸手就去拽他,沈子鸢虽然娇弱,但好歹是个男子,就着被子踹开她,“纪青岑不在你就露出真面目了,他还真是娶了个好媳妇。”
“你这个贱人!这里是我的床!给我滚出去!”
“要滚你自己滚,你要是不滚我也不介意,大不了允许你和我一起睡,反正我也不吃亏。”沈子鸢冲其抛了个媚眼,薛婉被恶心到了,“做梦!你这个恶心伪娘!”
沈子鸢才不理她。
“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薛婉就让裴成阑把沈子鸢带到主帐里,把那盆血刺草给他,“这是治王爷身体的草药,今后就交给你养护了,我刚才告诉你的养护方法都记清了么?”
沈子鸢一副云游天外的模样。
“呵,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要是这盆草有一点问题,就是你对王爷居心叵测!等着被处死吧。”
沈子鸢打了个哈欠,这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让薛婉越看越气,她冷笑,“把他给我关到禁闭室去,不准给吃的,什么时候愿意养了,再放出来。”
裴成阑毕竟是纪青岑的手下,薛婉的命令他还是得听,立即让人把沈子鸢和盆栽一起关进了禁闭室。
是单独的禁闭室,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沈子鸢啧了声,到了晚上他们果然没有给他送饭,他也不着急,视线缓缓落到那盆结了两颗果实的盆栽上……
……
“沈子鸢!我的血刺草呢!”
沈子鸢一晚上没睡好,还饥肠辘辘的,揉了揉胃,“吃了啊。”
脑袋那么大的盆栽里除了土壤外什么也没有。
连根茎都没了!
薛婉后退几步,这盆血刺草乃九品药草,她拿一条人命换来的!居然就这么被吃光了?
她冷笑,“好啊,你吃了王爷治病的药,故意想谋害王爷,等着吧,王爷回来有你受的!”
沈子鸢嫌她吵,直接翻过身不理。
薛婉咬牙出去,一边问阿桃,“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就是今日。”
到了下午,纪青岑的队伍总算回来了,不过一回来又去了主帐议事,薛婉在外边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无意间听见,纪青岑已经带人把乌兹部落潜进北渭市区闹事的头目抓到带回来了,正在商议如何处置。
薛婉转转眼珠,裴成阑走过来看见她,“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啊……想找王爷。”
“那进来吧。”
薛婉捂着脸走进去,里面坐着纪青岑,徐霄,万使龙等人。
纪青岑看见她了,“有什么事?”
薛婉把自己的手放下,左脸上赫然出现了又红又肿的巴掌印,她眸带泪光,声音如蚊,“王爷,你可千万要为奴家做主啊。”
纪青岑眉头一皱,“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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