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感觉自己做了个黄/暴的春梦。
梦里那个人坏的出奇,压在他身上动作又狠又猛,他软成了一滩水。
醒来时自己被绑在石室里,周围空荡荡的,还挂着许多看起来就很可怕的刑具。
他正疑惑这是哪儿时,石门打开了,徐霄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汉,“把他押出去!”
“你们干什么?”
沈子鸢这具身体娇软易推倒,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被他们押到营地中央,刚抬头就看见被吊在木桩子上的沈堇威。
“二哥!”他下意识喊出来,旁边徐霄冷哼,“果然!”
沈子鸢想起来了,他和纪青岑同时喝了被下了药的酒,之后并未毒发而是起了欲望……那药根本不是毒药,说是春药都不为过。
二哥糊涂啊!
一个大汉拿着鞭子狠狠抽在沈堇威的身上,后者闷哼一声,咬牙吐了他一脸口水。
“别打我二哥!”
“七弟!二哥皮糙肉厚没事儿!有种他们杀了老子,看老爷子不把他们全族灭了!”
又是一鞭,沈堇威硬是仰着头,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奴隶的奴隶,低贱如粪!”
这句话是说给刚从战场回来的纪青岑听的。
男人颈上还带着伤痕,满手的血污,背着夕阳,魁梧又阴鸷,锋利的目光扫过沈堇威,狠厉移眼,路过沈子鸢时连看都没看,径直回了帐房。
沈子鸢哑口无言看着他的背影,半响咬唇望向徐霄,“你们放了我二哥!要打打我!”
“你二哥乔装成士兵混进来,又与你谋划给将军下药,我们在他的身上还搜到了除了媚药之外的各种毒药,你们什么居心从实招来!”
沈子鸢心惊,这下是解释不清楚了,他头皮发麻,“都是误会……”
“哼,我看不是误会,你们就是想害将军。”
“七弟!何必与这些低贱的奴隶多说,你是大周相府七公子,这些人什么身份,等着吧,这些鼠辈迟早会跪下来向我们求饶!”
沈子鸢一个头两个大,那些士兵们仿佛被沈堇威激怒了,打他更来劲,沈子鸢被绑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干着急。
很快就到了晚上,沈子鸢跪了一下午,一双腿已经没了知觉,那些士兵脱了盔甲在营地中央燃起篝火,烤羊肉的香气瞬间在空气中蔓延。
沈子鸢眼巴巴看着那里,一个士兵串着一块肉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左看右看,“小美人,你真是男人啊。”
沈子鸢恹恹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士兵裸着膀子,故意凑近他,“想吃吗?回答我,给你吃。”
“我是你爹。”沈子鸢豪不客气道。
“呵,真够辣的,我喜欢。”士兵摸摸他的下巴,被沈子鸢避开,“别拿你猪手碰我。”
士兵见没人注意到他这里,还打算继续捉弄他,“咳。”裴成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立即起身,“裴左使!你在啊。”士兵笑了下闪开。
沈子鸢瞥了他一眼,“我要见纪青岑。”
“将军可没空见你。”
“你们放了我二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别做梦了,你们已经得罪了将军,不仅你和你二哥要遭殃,在上京的沈遇和沈斯谦等人都不会好过。”
沈子鸢大感不妙,下药这事确实太过鲁莽了,如今的纪青岑可不是过去的贱奴,权势已经能和宰相府比肩,而且只要这次御敌成功,恐怕直接会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功臣,到时候还不随便把宰相府踩在脚底。
“让我见纪青岑!”沈子鸢不能坐以待毙,他既然穿进了这副身体,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家人,纨绔子弟的美好日子还没过一天呢,可不想今后成了别人的胯下奴。
裴成阑抱臂,“做梦呢,今晚北渭刺史扬大人要和将军商议战事,哪是你能去打搅的。”
沈子鸢咬牙,忽听纪青岑的帐房内传来女人笑盈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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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