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借口想出去小解,被纪青岑拽住直接拉到自己怀里,“想跑?”
“没有……”
沈子鸢心里默默流下两行泪,完犊子了,他也喝了那毒酒,再不找二哥拿解药,就要和这货双双归西了。
每次沈子鸢想离开他的腿,都被他铜墙铁壁一般的手臂箍住,纪青岑没让他继续倒酒,而是自顾自给自己倒,喝一半后捏开他的嘴把剩下的灌进去。
沈子鸢起初抗拒,后来干脆摆烂了,喝吧,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结果疼痛难受的感觉没有出现,反倒是越喝越热,身体越喝越软。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沈子鸢有些头晕,下意识靠着纪青岑,细腻白皙的胳膊搂住他的颈脖,“嗯……不舒服……”
纪青岑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看着下腹升起来的东西,他深呼吸,掐住沈子鸢的腰,“你敢给我下夭?”
沈子鸢喝了不少魅夭,柔弱无骨贴着他,香气扑鼻的指尖在他胸前肌肤上打圈,媚眼如丝抬起头,“好热。”
纪青岑握紧拳,猛地站起来将他抱到床上,健硕魁梧的身躯压下,狠戾道,“我看你是欠收拾!”
——
沈堇威一直在外边注意着帐房内的情况,见七弟半天没有出来急得抓耳挠腮,趁外边人换班之际偷偷撩开帘子瞄了眼,就看见纪青岑正在撕扯沈子鸢的衣物。
他当即怒不可揭冲进去偷袭纪青岑。
纪青岑虽中了药,但尚且保持一丝神智,避开了他的攻击,然而沈堇威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床上的沈子鸢,一把捞起他就冲出帐房。
“来人!”纪青岑恼怒大喊,一瞬间,整个营地都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七弟!七弟!”
沈堇威摇晃不省人事的沈子鸢,后者脸红红的,眼神迷离看他一眼,抱住他蹭了蹭。
该死。
他刚才检查包袱时才发现自己当初给错了药,把原本的毒药给成了烈性媚药,但七弟怎么也会中?这种药物可是没有解药的!
沈堇威的马就在营地附近,他抱着沈子鸢往丛林里跑,可毕竟这里是北渭,地形复杂,又是第一次来,身后的士兵们都追了上来,他咬牙往另一个方向跑。
莫约半个时辰后,沈堇威和沈子鸢双双被擒。
——
襄南府。
薛婉狠狠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扫到地上。
奴婢们一句话也不敢啃声,自从王爷走后,夫人性情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们这些人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
“他在桐溪和沈家那个贱人成亲了?!”
“王、王爷说是娶他为妾,但实际只是纳了个奴婢。 ”
“奴婢?”薛婉用力拂袖,“王爷除了手下外根本不近任何人,怎么会突然向皇上求娶沈家七公子!还带着他去北疆!”
要知道,自从纪青岑娶她回府后就很少回家,基本一年四季除了在战场就是朝廷,夫妻之间连面都见不着,他居然背着她再娶了!
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勾引了纪青岑,沈家七公子,在上京是出了名的骚/浪贱,她绝不允许那种人勾搭上自己的男人!
“给我备马车!我要亲自去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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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