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距离徽州不是很远,可偏偏一路上都是一些崎岖的山路,马车过不去,只能徒步而行。
沈南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汤圆牵着马驮着一大包行李。
“殿下为什么不让徽州的州长派人来接我们呢?非要偷偷的过去。”汤圆憋了一路的疑惑,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出来。
沈南枝看着汤圆累瘫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回答道“来之前,我看过朝廷的赈灾名单,给徽州县的赈灾银也不少,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是日渐严重了。”
“奴婢明白了。”汤圆一点就透。
看来徽州这个地方水挺深。
“殿下,前面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原本沈南枝还在细想着该如何应对徽州的那群老狐狸,听到汤圆这么一说,抬头望过去。
只见一群像恶霸一样的女子,将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团团围住。
这是遇见真的恶女强抢民男?
眼看这那群女子越来越过分,其中一个还想伸手摘掉那男子的帷帽,只是被男子躲掉了。
大帝姬喜爱学武,经常拉着她一起练武,虽然沈南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陪练,但是对付这些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况且虽然表面上她只带了汤圆一个人出远门,但是身边怎么会没有暗卫。
“你们在干什么?”沈南枝快步上前,大喊一声。
那些女子猛然听见声音,被吓得浑身一颤,一看对方只有两个人,加上一匹马,反击道“看不见吗,别坏了姑奶奶的好事,否则你可要倒霉了!”
眼看对方油盐不进,沈南枝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枚石子,朝着其中的一名女子的小腿处扔去。
女子惨叫一声,石子不大,但是怪就怪在,沈南枝平时跟着二帝姬沈南荷一起学习医术,知道人的小腿处有一处穴位,用力一点,就会瞬间腿麻无比。
果然,那女子吓得往后退了退。只是一瘸一拐的,看着很是滑稽。
剩下的女子见状,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若是还是不知悔改,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看着沈南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些女子纷纷不敢再动,窃窃私语道,敢只带一个侍女,孤身走这条路,没有点硬功夫,说不过去。
“你等着,下次遇见我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完,便四散而开的跑了。
沈南枝看着带着帷帽的男子,看不容颜,但是看着身形,沈南枝总感觉这个人很熟悉,恰巧此时,一阵微风吹来,面纱被吹动,露出那男子的半张脸来。
怎么是言慕白?
言慕白看沈南枝走过来,顺势脚一扭,一副要跌倒的架势,沈南枝立马冲上前去,右手揽着言慕白的腰肢,左手扶着他,言慕白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跌倒在了沈南枝的怀里,帷帽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在这?”沈南枝低头看着言慕白,却见言慕白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又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够委婉,又说了一句“这里危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说好过几日你会找我来还玉佩,可是我从母亲那里得知你要去徽州,我是着急,才来的。”听着言慕白委屈的声音,沈南枝心里像是小猫挠过一般。
“玉佩我放在帝姬府里面了,等我回去之后就给你送过去。”
害怕沈南枝拒绝自己同行的计划,言慕白又加了一句正好他也要去徽州看望朋友。
都这么说了,沈南枝也不好拒绝,又看他崴了脚,只能先让汤圆把行李拿下马,去附近的马厩再借一匹马,自己和言慕白同乘一匹马先去。
言慕白拉着缰绳,沈南枝坐在他的后面,虚抱着他,握着他的手。看着喜欢的女子就在自己的身后,言慕白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
一路上,为了照顾言慕白,沈南枝没敢骑得太快,晃晃悠悠大半天,终于还是下午赶到了徽州。
刚进徽州城,就看见大批的难民,房屋瓦舍也多有损毁。
沈南枝拉着言慕白找了个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小摊坐下,店里的小二原本不想搭理,一看这两位的打扮,笑吟吟的跑过来。
“两碗馄饨,多少钱?”
“五两白银。”
小二一出口就把言慕白惊到了,“这么贵?”
“这位郎君,您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儿常年发洪水,没多少粮食,这个价格算是便宜了。”小二见怪不怪的说道。
幸亏,大帝姬生日宴的时候送来了一箱子的黄金,走之前沈南枝特地将黄金换成了一大批的银票,如今正好用到。
眼看钱到手里了,小二也不再废话,端上了热气腾腾的馄饨。
一边吃着馄饨沈南枝一遍嘱咐这言慕白“若是有人问起你是谁,你便说是我的弟弟即可。”
“你还没有婚配,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败坏了名声,得不偿失。”
言慕白哦了一声,只是默默伤心着。
看出言慕白的情绪不高,沈南枝摸了摸言慕白的头,安慰道只是暂时的。
听了这句话言慕白情绪才慢慢好起来,想了想又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干脆直接从沈南枝的碗里舀走了一个馄饨,闷闷道“抵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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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