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一看见段秋池就兴奋的在铁笼子里面动了动去,时不时叫几声,兴奋值达到了个顶点,十分渴望的想要出铁笼。
段秋池走过去蹲下身把铁笼子一打开,哈士奇得到了解放,直接将眼前的段秋池扑倒了兴奋的汪汪汪的叫着。
“宝宝好乖”段秋池被哈士奇扑倒并不生气,笑着揉哈士奇的头。
哈士奇更加的兴奋了舔了段秋池的脸一口,堪堪舔到唇的一点。
馀沼在后面看得直瞪眼,他都还没有这么对过哥哥,什么都被这只狗拿去了。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为了要跟段秋池多待一会,提出来看狗,现在就连穿在身上属于段秋池的校服外套,都没有办法让他不吃醋了。
现在对馀沼来说完全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亏死了。
醋味浓得溢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心思全在狗身上的段秋池全然没有察觉到馀沼的不对劲,又狠狠的揉了一把哈士奇毛茸茸的狗头:“好了乖宝宝,让哥哥起来啦。”
话音刚落,哈士奇就从段秋池身上起来了。
段秋池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对一旁的馀沼说道:“宝宝很乖,至少比我家乖乖要乖一些。”
段秋池把猫带回家之后,猫很快就对家熟悉了,就跟土匪头头一样,喵喵喵的叫着,指使段秋池做这做那,一不满意就用屁股对着段秋池,比伺候矫情要死的人还难得多。
这话要是让乖乖听到了,指不定又要生气好久。
馀沼不想回答段秋池说的话,头一次敷衍段秋池的“嗯嗯嗯”了好几声。
“我能遛狗吗?”段秋池偏头看着馀沼,眼神头一次的十分的渴望,让馀沼想拒绝都难。
馀沼拿出狗绳给哈士奇系上,将狗绳牵着的那头给了段秋池。
段秋池在接过狗绳时,两人的手难免会碰到一些,馀沼抿着唇,呼吸有一瞬的急促,
与段秋池的手碰都的地方都在发烫,突然的将碰到的地方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在吻段秋池的手一样。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有点干涩,猛的喝了几口水,又抿了抿被水湿润的唇,目光不自觉的放到了段秋池微勾的唇上,下一秒耳朵就红了。
在段秋池偏过头来的那一瞬间移开了目光,掩饰一般垂眼看着哈士奇。
段秋池笑着看着馀沼,想到了什么对看着狗的馀沼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家乖乖也给你遛,礼尚往来。”
下次?馀沼听到后猛的看着段秋池,精准的抓到了重要问题:“下次是什么时候?”
“啊…”从来没有约过人的段秋池哪里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都是别人约他,约他的人定时间,这是头一次约别人,有些困难的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随便的说道:“随时。”
怕馀沼不能够理解,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准确,补充道:“任何时间都可以,你要是想大晚上遛猫也可以。”
馀沼怔愣了片刻,以他对段秋池的了解性,当然是知道这是段秋池第一次约人了。
关心的有很多,但是这并不是他最关心的,最关心的是,用完这一次机会,还有没有可能性继续和段秋池长时间待在一起。
“那遛完猫,我还能和哥哥继续在一起吗?”刚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这句话里面有歧义,“解释”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哥哥一起遛狗还有遛猫。”
怕段秋池不答应,想搬出来一个理由,而还没有搬出来的理由就被段秋池一个好而打破得烟消云散。
段秋池想了想道:“以后的每一天晚上,我们都可以一起遛狗还有遛猫,你身体不好,顺便可以通过这个锻炼锻炼身体,以后也不会因为淋个雨就发高烧了。”
段秋池想为自己这个嘎嘎牛逼的想法鼓掌,又一次的成功避免了不用再一次的被谢班主任点名来看馀沼了。
他把馀沼身体锻炼好还怕对方会生病吗?
馀沼眨了眨眼,每天都待一起吗?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心脏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会骤停。
他想亲段秋池,这种想法在脑海里成形,疯狂生长,缠满整颗被欲望充斥的心脏还有想法肮脏的大脑。
而要亲段秋池就像要摘取森林深处的娇艳欲滴,芳香迷人的玫瑰一样,需要越过重重荆棘,在将手伸进去摘取玫瑰时,被带有毒刺的藤蔓而扎得鲜血淋漓。
最后你满身是伤,身中剧毒,摘取到了令人疯狂的玫瑰,但是那又怎么样,还是会被守在那里的野兽咬,它并不会将你吞进腹中,因为它嫌恶心,只会咬得稀巴烂,变成一摊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肉泥,时间一长开始发散令人恶心得想吐的恶臭味,最后被蛆虫食尽,到后面彻彻底底的消失。
“嗯”馀沼点了点头:“那哥哥早上可以一起去跑步吗?”
“不跑”段秋池果断的拒绝了,他想睡觉,谁吃多了没事做,一大早上爬起来跑步的,反正他不会。
“好哦”馀沼有些失望,少了相处的时间,也难怪之前每一次起特别早来跑步,都没有遇见过哥哥,是因为不喜欢早上跑步。
两人边聊天边遛狗,哈士奇不知道为什么在被段秋池牵的时候格外的安静,也不闹,乖乖的让牵着。
路人看见了都觉得这狗是假的,不是真狗。
在遛狗遛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群染着不同颜色头发的小混混拦了两人的路。
“哟,这不是段秋池吗,怎么,换口味了?不玩女的,开始玩男的了”说话的人上下扫了眼馀沼,轻啧了几声:“够变态,玩娘娘腔,也不嫌恶心。”
话音一落,那人身后的几人跟着笑了起来。
说话的那人也染着头红毛,只不过没有段秋池染得好,看着很杂。
馀沼并不生气,看着那人,那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劣质的复制品。
不管什么都学段秋池,一样的红发,一样的纹身,就连纹的地方都一模一样,也穿着校服外套和校服裤。
唯一不同的是穿在段秋池身上是校园男高中生,是青春时的暗恋对象,而穿在这人身上就是像个偷鸡的,还流里流气的。
段秋池皱了下眉,他今天心情好,并不想动手,而且他们并不认识,也没打过这号人物,从小到大的印象里都没有:“别挡路,还是说你也想遛狗。”
“我遛你妈逼的狗,老子是来打你的”那人怒不可竭,大声吼道。
看着段秋池疑惑不解的样子,更加的生气了:“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这话把段秋池说得像负心汉一样。段秋池并不理会那人的心情,只是冷冷的说道:“我们认识?”
那人:“……”
“前一个月晚上,在酒吧,有一个白色裙子的女的亲了你一口,然后给你表白,你拒绝了,她哭着跑了,还需要我在详细说一下吗?”
段秋池冷冷的表情有一丝龟裂,他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被周辞归拉去喝酒,喝的有点多,头昏得厉害,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女的就要亲他嘴,只不过被他躲过去了,只亲到脸,当时还留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印。
只不过那女的道歉了,他在怎么生气也要忍着,只能冷着张脸摇了摇头。
然后那个女的就哭着跑了,还被周辞归嘲笑不解风情。
当时用纸嫌弃的擦口红印,结果谁知道还擦不掉,只能顶着个有着个口红印的臭脸回家,一回到家就用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擦破了皮了才洗去一点。
还是打电话问的一个兄弟,要卸妆水才有用。
大晚上的跑去超市买卸妆水才洗掉。
段秋池一想起来气就来了,他不打女的,但是打男的:“你是那个女的?表白?不是道歉吗?”
那人听着段秋池说的话,气得想现在把人现在打了,然后把那嘴缝上。
“那他妈是老子喜欢的人,你妈的道歉,是表白,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你耳朵是不是长屁.眼上了?”那人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了,语速快不说,口水到处喷。
段秋池皱眉拉着呆愣的馀沼的手腕后退了几步,害怕那人的口水喷自己脸上来。
“别讲鸟语。”
段秋池四个字就让那人原本还想继续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的嘴闭上了。
“哥哥,是亲的嘴吗?”馀沼看着段秋池冷漠的侧脸,想法阴暗极了,如果是真的,那他能那么干的吧。
段秋池看了眼好似要哭出来的馀沼,淡淡道:“不是,是脸。”
脸也不行,哪里也不行,馀沼紧抿着唇,将那几个人的脸一一记住,尤其是那个劣质的复制品。
他现在找不到那个女的,但是…这几个人记住了,当然是能找到的,想现在将这几个人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现在不行,要等,等到一个好时机。
一个……适合将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好时机,他可不想乖乖的形象在哥哥面前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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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