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跪了,就这女人,你还不如跪我”
白望秋一双眼睛回过头来看着他看着白燃椿趾高气昂的模样,竟然真的跪了下来,他狠狠的磕了头
雪白的额头瞬间就红了
然后一双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可怜兮兮的望着白燃椿。
“你会陪着我吗?”
白燃椿看着他那副,每天连风一吹都会感觉散架的身体,那天晚上的风也格外的大,黑色的头发随着风而动,白望秋单薄的身体只穿着一件白T,风一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吹走了的样子他始终是心软了。
白燃椿看着他那副模样伸出手来,单手把他抱起来,当着所有的人面,带出了林家祠堂。
“你干什么?你个逆子,你妈妈刚死啊,你想干什么?”
白燃椿那个时候虽然还小,但是作为白家的长子,金枝玉叶的只敢在背后嚷嚷,也不敢去拦他。
即便嚷嚷,他们也只敢骂白望秋。
18岁以前白燃椿罩着他,要不是白燃椿爸爸对白燃椿愧疚白望秋早被扔出去了。
后来这小孩子长的比他高,而且白燃椿是一个omega,白望秋那个家伙Alpha。
白望秋还是一个优秀的学生白燃椿大学刚毕业白望秋那个家伙以全省状元进入白燃椿同一个大学。
白燃椿是一个视频拍摄者,也就是大家俗话说的网红,他每天到处跑,到处旅游,拍摄各个国家的风景。
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唯一一次还是白望秋大学毕业,白望秋想要他去参加毕业典礼。
白望秋带着学士帽的脑袋伸长了脖颈张望,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伸出手,在空中挥着,不停的蹦哒,想让白燃椿看到自己。
“哥”
白燃椿刚从飞机上下来,揉了揉脑袋,看着在那边蹦哒的白望秋,黑压压的戴着学士帽,穿着学士衣的人一片,幸亏白望秋长的好看,扎眼要不然白燃椿几年都没见他了可能真的分不清。
白燃椿拉了一下身上的包白燃椿是Omega虽然说性格比较少爷,但是好歹长了个Omega的模样,皮肤又白又嫩,能掐出水似的,长的也挺软的。
其实当初他没有成为一个战斗型的Omega所有人都还挺震惊的,世界上的Omega被分为两种,战斗型的Omega可以入军,干Alpha可以干的事。
白望秋目光紧紧的盯着白燃椿,看着自己哥哥向自己走来,他心脏止不住的跳动。
白燃椿浅浅的跑了一下, 捂着自己被吹乱的刘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身后的人像狗一样跟着他。
白燃椿虽然走在前面但是白望秋长高了不少,跟在身后白燃椿已经不能再一手把他捞过来带走了。
看着身后的白望秋高大的影子,他不免烦躁,转过头来。
白望秋看着他回过头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期待着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白燃椿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拉了拉白色的衬衫,轻咳一声,郑重其事的说。
“白望秋,我要结婚了”
白望秋呆滞了几秒,抬起头来看着他,白望秋一双眼睛似乎在瞬间失了色彩,如坠冰窟的模样,白望秋钝了一下,然后表情瞬间变了,他露出一个笑容。
“哥哥,祝你幸福”
白燃椿点点头,看着白望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学士帽。
然后笑着祝福他
“毕业快乐”
白燃椿送上毕业礼物过后就走了,因为他马上就要去和别人领证了。
回国参加毕业典礼也是因为和他领证的时间刚好撞上了回国顺便去看看他。
三年后
重凡重重的把东西扔在地上,他脸上气得青筋暴起,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白燃椿脸上
“白燃椿犯你妈的贱,少爷脾气谁他妈想伺候”
重凡怒气冲冲地揪着他的领子,白燃椿作为一个Omega力量悬殊,只能被压着打。
白燃椿被恶心有毒的夹竹桃味熏得厉害他无法行动低着头,没有说话。
重凡看着他这副麻木的样子,信息素也没用,竟然一点也没有想打下去的意思,把人往瓷砖地上重重一推,咚的一声白燃椿脑袋一痛,不过他依旧闭口不言。
重凡看着他这副模样,就他妈倒胃口
“跟你结婚,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
重凡站起身子来,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白燃椿肚子一痛,轻喊一声,重凡总算是从他那张金贵的嘴里面听到了声音。
重凡居高临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用力的甩了一下门,门用力的砸在门框上,天花板都在动。
白燃椿被吓的一抖,咬紧了唇,站起来,和重凡离婚他这辈子干过最蠢的事。
香味没有那么重了他终于喘得过来了,感觉像是重活了一遍一样,白燃椿深深地喘着气,等到香味彻底散去,他才能够站起来。
重凡一个软饭男吃着他的钱上来,开始还毕恭毕敬的伺候着现在哼。
他走到镜子面前,脸上的淤青已经遮不住了,房间里传来婴孩的啼哭。
白燃椿轻轻地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房间内,一个软乎乎的婴儿,张着他鲜嫩的似玫瑰般红润的唇,哭喊着。
白燃椿轻轻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吻,然后抱着她摇晃着温柔的安抚着。
白燃椿看着白春初一个在心中藏了很久的想法,再次出现。
离婚
那个软饭男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比如继续拿着白春初要挟白燃椿留在他的身边。
白燃椿先要把自己女儿送走,无论如何初初,都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紧的抱着怀里暖暖的生命力,给他身体注入新的活力。
他以前死命的坚决不联系自己的父亲,这一次,他需要父亲。
他躲到了外面,就在楼下凉风直往衣服里面吹,他随便找了个有椅子的地方就坐下了。
拿了下身上的衣服,他拿出手机。
两个人僵硬很久的父子关系,让他打开通讯录,见到熟悉的号码的时候竟然不敢打。
白燃椿看着孩子咬了咬牙这辈子的面子全他妈丢重凡那个傻逼身上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不过在他点击那个绿色的按钮是他还是害怕了。
白燃椿轻咳一声
白燃椿刚想说话,那边的人先说话了
“燃椿?你怎么打我电话?”
白燃椿听着父亲熟悉的声音,再也克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爸,我错了”
哽咽的声音,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甚至还带着嘶哑。
虽说几年不联系了但是每天看着视频,这家子好像过的很幸福,前几天还添了个孩子,好像。
但是听着这个哭腔这个所谓幸福的家庭,画上了一个大叉。
白年荒听着他的声音,着急忙慌的问
“燃椿,你怎么了?”
白燃椿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已经弄湿了他捂着嘴巴的手,听着爸爸的声音,委屈一下涌上心头颤抖的声音,说出来的字已经不成句子。
“爸,重凡是个混蛋,我要跟他离婚”
白年荒一边似乎愣住了,但是作为一名在商场混的人,他也快速的冷静下来,大概听懂了。
“我知道你是要回来吗?那,那个小孩怎么办?”
白燃椿一张口就是哽咽,他咽了一口口水。
“爸,离婚这边我自己想办法,但是春初,不能留在我身边边,想请您帮个忙”
白荒年听到这里他以前很希望自己的儿子变一下,变得乖一点,现在这副模样和他想象中有点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不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而是连最基本的自尊都没有了。
白燃椿虽然是一个Omega但性格刚烈,绝不会随便轻易找别人帮忙除非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事
白荒年连连答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过几天我会亲自来接”
解决完这件事后白燃椿翻开手机的私密相册,以前这个相册里放的全部都是不可描述的照片,现在一张张都是血的教训。
这些照片会成为白燃椿离婚的时候,从那个软饭男嘴里撬出所有钱的钥匙。
白燃椿紧紧地抓着手机,看着天空与月。
初初,爸爸一定会保护好你。
晚上的时候白燃椿正常的躺在房间里睡觉,却安静而又沉默。
夹竹桃味道席卷而来,明明是淡淡的奶油香味,可却让人感到格外的不适白燃椿闭着眼睛,想要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可是颤抖的长睫,又暴露出了他的紧张。
可是他躲避不了这个花香,是终身标记的原因吗,他不确定,他只是无法躲开,甚至就连基本的逃跑都做不了。
一旦闻到这个味道,他就会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不动,不能说话,只能雌伏于重凡身下。
重凡靠近床白燃椿感受着香味步步紧逼,颤抖的睫毛和双手,想要跑但是做不到本能让他留下。
重凡的手揽住他的腰,紧紧的拥抱着白燃椿,鼻子靠近脖子后面的腺体,撩开他的头发,脖子上留下永生的牙印,他轻轻的舔着那个牙印,甚至拿舌尖去钻了钻。
白燃椿毫无任何的情趣,只觉得痛和难受,海棠花的香味被一点点的逼出来,本来味道就不明显,他一直逼那个香味,一触碰那个敏感的地方,从奇痒无比,慢慢的变成痛苦。
他被迫承受着这些痛苦重凡向来讨厌玩机器人,看着他一动不动
自己也就腻了,狠狠地咬了一口标记过的地方,痛苦更盛白燃椿嘴里的软肉都快被咬烂了。
重凡转过身去,只是喃喃了一句
“真他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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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