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人自泰阳山归来后,魏念越来越能喝酒,常背着辞钰,和褚长煦喝得大醉。
一次饮酒后,二人偶然在山间发现了天池,褚长煦想带着魏念去天池戏水,魏念起初是不同意的,但不堪褚长煦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二人行至天池,刚解衣跳下天池,辞钰便出现抓住了两人,然而池中有触手将其缠住,怎样用力也拉不起二人。
辞钰心急,面露恐色。早已将那孽畜封印在此,不可能有失误,它是如何摆脱封印的?必有人从中作梗。
辞钰用灵力缠住二人与天池中妖怪争抢,二人也不傻,召出灵剑往触手刺去,可触手无松懈之意,越缠越紧,且愈发用力拉他二人下水。
无奈之下,辞钰投入水中,斩下池中缠着二人的触手,用灵力将他二人带上岸,自己却被触手缠住拖入池底。
在池底中,辞钰又遇见那怪,儿时的他被这怪物吃下了灵心,他至死也不敢忘怀,时隔多年再见,他心生恐惧却不敢过多流露惧色。
这时,手中长剑被伸来的触手打开。在池水中,辞钰变得毫无反抗之力,刹那间便被那触手缠住了腰身。
褚长煦和魏念岸后穿上衣裳又跃入池中。魏念第一眼瞧见的却是辞钰被触手缠住的腰身,平日里被衣袍遮蔽的腰身在挣扎中甚是有力。
可现在魏念不敢思索其他,与褚长煦冲上前斩下缠住辞钰的触手。刚要带着辞钰离去,又被触手缠住了。紧接着,两只触手分别伸向他们的胸口,辞钰似是受了刺激,引动无数灵剑强击触手,使之远离魏念与褚长煦。
失去触手束缚,却被辞钰用灵力护在了身后的魏念和褚长煦无法帮自己的师尊,只能在结界内干着急。
他们看出了辞钰的异样,在心中暗骂自己了闯祸把师尊祸害了。
无数触手被辞钰斩下,但那些触手犹如斩之不尽般不断涌来。忽然安静下来,辞钰携二徒疾走。没移动多少,一阵刺耳尖叫声使三人头昏脑胀,让辞钰措不及防。接着又是一团黑气弥漫,将他三人团团围住,三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睁眼时,辞钰身处异域,周围都是女子,不断向他围来,他双眉紧蹙,挥袖间女子皆退数步。辞钰素不喜与人亲近。在旁人眼中此为不解风情,可谁让他生了一副好模样。
辞钰提醒自己此时一切皆为幻象。他脸色阴沉,寻得一处可下脚的路去寻他那两个傻徒弟,一路行去皆有男女婵娟之象,惹得辞钰面泛桃红。
辞钰从未没见过这些,也是十分抗拒‘欲’这种扰乱人心的东西,他认为有‘欲’只会打扰他对世事的判断。
神是无情无欲的。
忽然,褚长煦的声音入了辞钰的耳,他寻声找到内室,推开门的那一瞬,辞钰生生愣于原地。二徒抱着两女嬉戏,那两个女子衣衫不整,肌肤大多裸露于外,娇羞的依偎在魏念二人的怀里实在不堪入目。
辞钰暴怒,其曾教之清心寡欲,虽非令其禁欲,却也不可如此乱性啊!辞钰召出灵剑斩向桌案,只见碎木一地。
褚长煦魏念霎时恢复神智,急忙松开二女,跪在地上,不敢出言。辞钰很少动怒,像方才这般还是头一次。
他们也不知自己怀里怎会有女人啊。
在心中默默为己上香一炷。
辞钰厉声呵道:“滚出来!”
二人一听,忙起身追着自家师尊,辞钰步子迈得快,生怕二人追上般,谁料下一刻脚下踏空。落下楼时,褚长煦用灵力拉他,可不敌魏念速度快。只见魏念一跃而上抱住辞钰的腰,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只手便能环抱住辞钰的腰身。
混账的想法顿时由心而发。
真是纤细,方才那女子的腰身都没有师尊的腰纤细。若是握在两手之中,让那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
凝思间,辞钰一把推开他,稳稳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师尊,小心脚下……”魏念堕地,伸去双手想扶住辞钰,却被辞钰避开了。
“别碰我!”辞钰转过身去,也不知为何,总觉得魏念抱过别人的手再来碰他很奇怪,心中莫名发怒。哼,等出了这地方,定要好生收拾他二人。
罚他二人三日不得进食,褚长煦关入藏书阁阅读书籍,魏念……扔去师兄那给师兄磨药,当小药童。
被辞钰这么一说,魏念冷沉着脸。
褚长煦从楼上跑下来,凑上前道:“阿念,我二人回去之后会被师尊打死吗?”
“不!师尊……应该不会……”
两人也不敢多言,默默跟在辞钰之后,生怕又惹他们的师尊生气了。
三人踏出青楼,一切皆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荒山野岭。褚长煦刚踏前一步,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块头骨!
褚长煦一惊,惹得魏念回眸,辞钰幻化出三盏灯,有了光也看清了些,他们周围竟全是尸骨……
所有墓中皆空,此为大凶。
魏念一见这幅场景,便想起当年与他爹一同寻找灵兽时,无意被引入了一只怪物的幻境里,与这幅场景一模一样,当时还被吓得不轻,至于那怪是什么魏念倒没听他爹说过。
不过,魏念知道一块骨头里便有一鬼,一旦碰到,恶鬼便会缠身,难以挣脱。
刚刚褚长煦好像碰到了……
果然,一只鬼突然出现在三人身后,头一歪,极速冲向褚长煦,辞钰未能出手,魏念便一把抓过褚长煦,拉开了褚长煦与厉鬼的距离。
回首一眼,一双蛇眼红瞳吓得厉鬼返回骨中。魏念不禁感叹,幸好离家前,爹曾教他掩饰身份之余还能控制厉鬼的法子。
辞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魏念便道:“勿碰脚下人骨。”
褚长煦被魏念这么一拉,满面书写疑惑,“这些都是什么?是被那怪吃掉的人?”
辞钰道:“可能是,不过现在这里是那怪的居所,脚下人骨不可触碰,是因为会惊动那怪。”
“为何?”
魏念很自然的接过话:“此骨为墓主。是被那怪刨出来的,怪物会让死于他之口的冤魂藏于骨中,为之守墓。而它则居于墓中,使人难以发现,这厉鬼一但出现,它便知有人闯入。”
“原来是这样………”褚长煦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后问:“你如何得知的?”
魏念一顿,急忙编造:“是我爹听一高人所说,后来告知我,我琢磨着好玩便记下了。”
“那该如何离开呢?”
“这我便就不知了。”魏念固然知晓如何离开,但此事绝不能说出来,待会儿随意召出一个厉鬼,从它口中逼问得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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