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直接握住严谨的手举过头顶,眼底带着怒火。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
冰冷的嗓音像是夹杂着冰碴子一样,让严谨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酒都醒了。
看着面前冷着脸的大魔头,他才想起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包养一百个小鲜肉。
好像……
还骂了这个老男人。
“酒醒了?那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严谨慌着往后退,却直接撞到了床头又被林厌给拉了回去。
他第一次遇见林厌的时候还是在高中。
那时候的林厌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衬衫,走在操场上顿时就吸引了女生的注意力。
甚至还有女生的窃窃私语:“那个男生好帅哦。”
“对呀对呀,正是我的菜呢。”
“切,就你?也配得上人家?”
严谨嫌吵闹带上耳机打算去图书馆里看书,刚打算起来,面前就折下来一团黑影。
他抬起头来就看见林厌站在他的面前,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身上的烟味呛得他无处可躲。
“高三二班,林厌。认识一下?”
“不了,你影响我看书了。”
严谨看都没看林厌一眼就背着书包离开了。
高考结束后,二人各奔东西。
但是在严谨被经纪人拉去陪酒的时候,又撞上了林厌。
严谨早就不记得那个身上带着烟味的少年了。
但是林厌却一直都没有忘记严谨。
要不是知道严谨会来,这个聚餐他是不会参加的。
“这是林影帝,这部剧最大的投资人,小谨快敬林影帝一杯。”一旁的经纪人连忙把酒杯递到了严谨手里。
还把他往林厌那边推了推。
严谨一个没站稳就被推倒在林厌的身上,他手中酒杯里的酒也尽数洒在了林厌洁白的衬衫上,给林厌平添了一丝妩媚。
严谨心想。
这下完了,得罪了最大投资商。
这部戏怕是演不了了。
经纪人都为严谨捏了把汗,林厌可是圈内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更别提接近他的小明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严谨连忙从林厌怀里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给他鞠躬:“抱歉,林影帝,这个衬衫多少钱我可以赔你。”
林厌轻撇了严谨一样,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当时在树下拒绝他时的漠然。
“赔我?这个衬衫是C.F.新品一百万,你确定你拿的出这么多钱?”
“我…我……”严谨欲言又止。
他确实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而且他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挣钱,如今他身无分文。
上哪里弄这一百万去?
“你来演这部剧,就当是给我免费打工了。”
严谨半信半疑的看了林厌一眼,见他神色和之前无异,便送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免费打工就免费打工吧。
好歹比没工作强。
一阵铃声响起,把严谨的思绪拉了回来。
林厌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依旧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
严谨气不过狠狠地咬了林厌一口。
林厌轻呼一声,没再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长本事了。”林厌擒住严谨的唇,就疯狂的攻略城池。
事后。
林厌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看着被欺负哭的严谨,冷笑一声:“不是要包养一百个小鲜肉吗?小鲜肉有我好看?”
严谨冷哼一声。
“混蛋!你变态!你不要脸!”
林厌瞪了一眼严谨,吐出一口烟圈:“我看你是罚没挨够。”
说着便往严谨身边靠。
双手撑在严谨两边,绝对占有的姿势让严谨有些紧张。
“不…不可以!”
林厌轻叹了一口气:“我去给你买晚饭,你想吃什么?菠萝咕咾肉?还是糖醋鱼?”
“随便。”
“好,都吃。”
沈家宅院里。
沈溢安一觉睡到了天黑,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也没开灯,他想伸手开灯却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这是个什么东西?
沈溢安又仔细的摸了摸,似乎摸到了一个凸起,他轻轻的按了一下。
“嘶~”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随着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沈溢安不适的眯了眯眼睛。
“摸哪呢?”
顾沉寒看着微眯着眼睛的沈溢安,似乎是想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沈溢安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危险,看向顾沉寒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难不成他刚刚是摸了这个心狠手辣的顾沉寒?
那刚刚的凸起……
不会是喉结吧!
天要亡他!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沈溢安,你把我当傻子?你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缠我的身子吗?”
沈溢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沉寒。
这貌似是他的屋子吧。
“喂!这是我的屋子好不好?我还没说你爬我的床,你这人怎么倒打一耙!”
“那你钻我怀里干什么?嗯?腹肌摸着舒服吗?”
沈溢安老脸一红。
他梦里好像确实摸到了腹肌。
不会他真的摸了顾沉寒的腹肌吧。
现在剁手还来得及吗?
“我下楼看看,我哥哥回来没有。”沈溢安自知理亏慌慌张张的套上衣服就跑了。
顾沉寒盖着带有沈溢安味道的被子,胸腔震动低声的笑了出来。
活像一个变态。
楼下。
沈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个老大爷一样,他本来不打算再回来的。
可是想起离开时沈溢安泛红的眼眶。
又鬼使神差的让助理把他送到了沈家宅院。
明明他很讨厌这里。
很讨厌沈溢安这个善伪的小人。
沈溢安一下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沈渊,碍于大佬的气场,他只敢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要是顾沉寒的样貌是富有攻击性的高冷霸总,那沈渊的那张脸更像是祸国殃民的妖精,一双桃花眼勾的人意乱情迷。
让他这个直男都有一点点心动。
察觉到沈溢安的目光,沈渊扭头看了一眼:“我脸上有东西?”
说着还摸了摸脸。
“没有。”沈溢安摆了摆手,“哥哥长的好看。”
沈渊对着沈溢安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
嫁了个人把脑子嫁坏了吧。
“沈溢安,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沈渊的语气加重,其中还带着点火药味。
不要以为夸他两句。
就能冰释前嫌了。
沈家对他的所作所为,他都一一记得。
包括他被赶出沈家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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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