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淋漓之后,沈明烛点了支烟吸着,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着,正爱不释手的从林天南的额头缓缓临摹着他的眉,林天南无力的抬抬泛红的眼角,从抽搐中回过神,今天的沈明烛分外温柔,做足了前戏,也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事的快乐,所有的听觉都被放大。
沈明烛发尖有些润,有力量美的肩膀裸露在被子外,吸了一口烟,半眯着眼,吞云吐雾:“爽吗?”余韵中,林天南动了一下脑袋,“嗯。”
听到林天南的回答,沈明烛笑着,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夸奖。看着林天南的脚漏在外边,线条圆润,他随手用脚挑起一点被子盖住,挑了挑眉,说道:“林天南,你大学专业是护理?”
“嗯。”
“怎么不学医?”
林天南的手试着去搭在沈明烛的腹肌上,见沈明烛没动静,便直接覆盖住慢慢摩挲着,听到这个问题,他嘴角弯了弯:“分数不够。”
沈明烛接着问:“那毕业怎么没去当护士?” 这个问题难住了他,难道他要说是因为他沈明烛吗?林天南的久久不回答让沈明烛有些不耐,他细长的手指用了点力恶意地捏住两个小东西,林天南忍不住闷哼一声,“实习后发现自己不太适合。”
沈明烛嗤笑一声,“你这性子还不适合谁适合?”他掀开被子裸着将地板上的衣服挨个捡起穿上,他套着毛衣将尾摆往下拉,头微微仰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天南:“我回趟御林苑。”
听到他回御林苑,林天南从被窝爬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嘴唇还有些微微发红,“你去了千万不要冲动。”
见林天南关心他,沈明烛唇角一扬,直接拦腰抱着林天南,低头吻住吸允轻咬,待林天南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他轻轻抓起林天南的黑发,在他耳边轻声引诱:“天南,下次自己主动坐上来。”
揽在腰上的手微微收力,沈明烛的俊脸深深印在他漆黑的眸子,他不好意思的将脸偏向一边,不去看沈明烛的目光,“好。”
沈明烛咬住他的耳垂,邪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蛋,“走了。”
沈明烛这次的态度满足了林天南轻微的臆想,这样的沈明烛是他以前想过却从来得不到的,这次沈老太的事情自己也算帮了沈明烛的忙,他心里隐隐祈望这样的氛围能保持久一点。
御林苑沈宅府邸外,沈明烛毫无征兆开门进去,正在给沈老太喂饭的女佣人被吓了一跳,她镇定心神,“呀,沈先生回来了?还没吃饭吧,我…我去做碗面条吧。”
沈明烛表现的斯文礼貌,他说:“麻烦了,李嫂。”待她走后,沈明烛脸色立刻下沉,沈老太像是委屈的小孩找到大人一样,有了依靠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看着沈明烛,沈明烛走过去,他先是抬起老太的手腕瞧了瞧。
嗯?不是说有淤青吗?
他仔细端详着,嘴角不屑。颇为疑虑地悄悄用手在沈老太手腕处擦拭,一道明晃晃的淤青赫然出现在眼前,看了一眼沈老太骨瘦如柴的脸,眼神暗了几分,没说任何话。
上次回来还是一个月前,不是不孝顺,是他对沈老太没有多大的感情,沈老太年轻时一直看不上他跟他妈俩娘,经常撺掇着他爸跟他妈离婚,他妈为了在这家带下去,平常沈老太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后来沈明烛出生后抱都没抱过,就只是冷冷看一眼,对沈明烛小时候不是非打即骂,后来他爸实在看不下去,一家人搬了出去,后来沈明烛他爸一年前意外猝死,沈老太也相继中风瘫了,他妈接手了公司并且还打理得很好。
沈明烛他妈照顾了几个月就不干了,沈老太一点都不配合,使劲折腾着他妈,最恶心的就是故意装疯卖傻将大便拉在裤子里收拾他妈,他妈以为是老年人没控制住没在意,后来才发现是沈老太故意的,最终还是受不了让沈明烛接走,所以沈明烛才请了佣人来照顾,他偶尔会回来看几眼。
李嫂端好面条出来时,沈明烛正坐在沙发上,双眼深不见底,下颚线条完美的仰着,她虎视眈眈的看着沈老太,警告她不要乱说。“那个…沈先生,面好了。”
闻言,沈明烛笑着走到餐桌前,眼神温和,他接过,“李嫂,把垃圾桶拿来一下。”
“哦,好。”李嫂将垃圾桶放在沈明烛脚下,沈明烛淡淡看了他一眼,径直将面条从佣人李嫂诧异的眼神中倒进垃圾桶。
李嫂尴尬地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沈…沈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明烛笔挺高大欣长的身子俯视着她,上下打量她衣服,漆黑的双眼如深渊巨口,“李嫂,你是觉得你的命太长了吗?”
在沈明烛的眼神寒得让她慌了阵脚,“沈先生说什么呢。”一双凛冽的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沙发处的沈老太,佣人李嫂顿时明白过来,她瘫倒在地上,装模作样哭爹喊娘,“哎呀,沈先生啊,我把老太太照顾得仔仔细细可不敢有半点马虎啊。”
沈明烛浅笑一声,目光深冷地看着她在一位视帝面前演戏,可能是太过夸张,他不屑的笑出了声,蹲下身他看着面前哭这么半天过后一滴眼泪都没掉的大嫂子,挺拔的身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自傲:“我把你男人也带过来了,要见见吗?”
李嫂一时愣住了,她不知道沈明烛还找到了她男人,被沈明烛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她硬着嘴皮:“男人?什么男人?”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一会儿门被敲响了,沈明烛用筷子敲了一下桌子,“来了。”收好筷子,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女人,冷冷地说道:“去看看是谁,开开眼。”
李嫂将目光望了过去,那人被麻袋蒙着脸,脚上血迹斑驳,脚上的鞋子她看一眼就猜出是谁,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她吃力的抬起头,想去抓沈明烛的裤脚,“沈先生,我不认识他。”
死鸭子嘴硬。
他稍一抬下巴,紧接着后面出现一个身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进来,戴着口罩遮住他的脸颊,一双剑眉凛冽,黑丝轻垂,即使带着口罩,穿戴简单也遮不住那难以撼动的贵气奢华。
他看懂了沈明烛的意思,只见他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男人顿时难受的哼叫起来,他嫌恶地挑开男人的脸,纵然做好了千种心里准备,却还是被男人的脸吓了一跳,如果不是那明显的胡子,根本看不出那是胡子拉碴的男人。
沈明烛将李嫂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笑着说:“李嫂,认识吗?”
“不……不认识。”
被打的男人听见这句话,疯狂扭动着身子,骂起娘来,男人直接放了一把刀在他面前止住了他嘴。沈老太一直看着,她激动地锤着膝盖。
沈明烛笑道:“不认识?”他拂了拂衣角,“那我介绍给你认识,他叫何永,今年四十五岁,无儿无女,两年前因为偷窃而入狱,他的妻子,哦,不对,他的前妻为此离了婚。”
接着,沈明烛上前踩住她的手,“还有,他的前妻似乎跟李嫂撞名了,还真有缘,是吧?李嫂。”
李嫂被戳穿,嘴角忍不住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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