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之行是定了且无法改变的,程少商看了眼自从见过霍将军和霍夫人又告别后的霍不疑。
他沉默了下来,只是坐在马车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书,但程少商知道他那书半天都没翻动过。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可又想起自己眼下对父母的处境,又闭上了嘴巴。
最后她只能伸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上。
霍不疑思绪本是乱如麻,结果倏地感受到手上的温暖传来,他抬眼对上了她巧笑如花的眉眼。
嘴角终是忍不住抿了下:“怎么,可是坐累了?”
程少商摇摇头:“这才坐多大会。”
霍不疑起了下身,将手中的书卷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小案上,另一只手伸手将她拦进了怀里:“那便是无聊了。”
程少商没有吭声,霍不疑便知她是默认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提议道:“不若一人讲一个故事?”
一提这个程少商便起劲了:“那你先!”
“好。”霍不疑垂眸想了想:“聂松岩言:胶州一寺,经楼之后有蔬圃。僧一夕开牖纳凉,月明如昼,见一人徙倚老树下。疑窃蔬者,呼问为谁。磬折而对曰:“师勿讶,我鬼也。”问:“鬼何不归尔墓?”曰:“鬼有徒党,各从其类。我本书生,不幸葬丛冢间,不能与马医夏畦伍。此辈亦厌我非其族。落落难合,故宁避嚣于此耳。”言讫,冉冉没。后往往遥见之,然呼之不应矣。”
程少商有些头疼,她随手拿起案桌上的饼子,一下一下的撕着往嘴里塞:“能不能,通俗一点。”
霍不疑轻笑了下又道:“聂松岩说:胶州有一座寺院,经楼后面有个菜园。有个僧人在一天夜里开窗乘凉,明月照得像白天一样。僧人看见有一个人在老树下走来走去,怀疑是偷菜的人,就呼问他是谁,那人鞠躬回答说:“师父不要惊讶,我是鬼。”僧人问:“鬼为什么不回到坟墓里去?”回答说。”
“鬼也是成群结党各有归属的,各自跟随同类。我本来是个书生,不幸被埋葬在这片坟地里。我不愿与兽医农夫在一起,他们也讨厌我不是一类人。既然难以和他们相处,所以我宁愿在这里避避喧嚣。”说完渐渐消失了。后来僧人时常远远地看见他,但是再叫他也不回答了。”
程少商听的直点头,嘴上一边说着:“悟了,悟了。”
霍不疑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头:“该你了。”
“我啊,我想想啊。”程少商又塞了块饼:“嗯.....”
“阿亮的胆子比较小,一天晚上两兄弟在睡觉,阿亮对阿江说:“大哥,今天的飞虫有点多啊,要不我们点艾草吧!”
“阿江说:“没事,把蜡烛灭了飞虫就叮不到我们了。”
“阿亮听话的把蜡烛灭了,突然有照夜明飞过来,阿亮吓得浑身发抖说:“大哥,不好了,蚊子提着灯笼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说完程少商就忍不住趴在他的怀里大笑,提着灯笼来了。
霍不疑:“........”
霍不疑配合的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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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