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纪唯云。
真身:丹顶鹤。
年龄:25
身份:特行科副队长。
关键词:白化病,佛珠,长牙耳坠,罗刹面具。
设定:左手佛珠,右手杀人,喋血美人,清冷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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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北寒山。
真身:虎眼藏獒。
年龄:19
身份:纪唯云老公,职业拳击手。
关键词:绿茶,霸道,忠贞不二,满脑子黄色废料。
设定:“阿云哥哥,我屁股上长了个痘痘,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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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
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两个赤膊相搏的男人以强劲有力的拳头攻防动作,拳法迅速、攻势凌厉,令人眼花缭乱。
台下观众欢呼雀跃,为满台爆发的荷尔蒙气息沉醉而迷恋。
楼上vip包厢内的纪唯云饶有兴趣的看着其中一人,清冷的声音传出:“他,多少钱?”
身侧的接待谦卑的低下头,诚实的回答:“他是我们老板的义子,不卖。”
“五千万,他归我。”
“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
【剧透二】
亚伯拉罕摇摇头,碧色双眸内突然翻卷出滔天的罪恶欲望。
“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居然让纪先生如此大动干戈、甚至砸了我的天成,我十分好气纪先生买他回去做什么。”
“做什么……”
纪唯云放慢声音,轻笑,上前一步贴近男人炙热的胸膛,顺势伸出手指描画着对方胸肌上的黑熊刺青。
“这年头,谁不喜欢年轻的、漂亮的东西呢?”
“年轻的、漂亮的不一定技术好,年长的、成熟的却一定技术好~~”
亚伯拉罕捉住纪唯云挑逗在自己胸膛处调皮的手指,用同样暧昧的语调回应了纪唯云。
“纪先生,您应该知道我对您的心,买他多不划算,选我、我一分钱不收。”
【剧透三】
睡梦中的纪唯云因为安眠药的原因睡的很沉很沉。
等他嗅到满屋香雪兰香气中夹杂的甜腻酒香味儿时,整个人都已经处在燃烧的状态中了。
这是纪唯云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炙热、那种欲望仿佛点燃了他每一寸腐朽的生命、腐烂的身体,让他像一颗放置了许久的烟花弹终于被人发现展示出灿烂盛大的美一般迫不及待的绽放、迫不及待的舞蹈。
这是纪唯云二十五岁人生中第一次在不借助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进入Q期。
【剧透四】
纪唯云:“你刚才……叫我什么??”
——听错了吧!他可是对方的杀父仇人,虽然是义父,那也不能这样亲切的喊他哥哥吧!
“哥哥~~”
北寒山又是一声软软的哥哥,甚至直接推开门扑进了纪唯云的怀中。
纪唯云手中佛珠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缠成了可笑一团,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剧透五】
等纪唯云一回来看到他发着烧蜷缩在自己卧室门外、口中还含糊不清的喊着哥哥这两个字,他保证纪唯云会温柔的抱起他。
而他也可以提出更加过份的要求,比如:一起睡、一起洗澡、一起吃饭。
只要他能抱住纪唯云,他就有信心让对方离不开他!
等到了那时,义父所需要的东西还不是唾手可得!
——爱情啊,从来都是最好利用的双刃剑呢~
【剧透六】
北寒山迅速的脱掉了衣服和裤子,露出结实发达的肩膀还有长度惊人的分身。
(具体内容看正文啊)
“呵呵……明明就是一个欠艹的表子,还装的如此清高,我到要看看你这张面具还能戴多久~”
(具体内容看正文啊)
罪恶终于拉开帷幕。
【剧透七】
北寒山:“呜呜呜……哥哥,你不要打我,我好疼……胳膊疼、腰疼、腿疼、/屁/股/也疼……”
纪唯云:/屁/股/疼???怎么会疼???
纪唯云眨了眨眼,思索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怪异无比。
——天!难道、难道是自己主动睡了对方?!?!
【剧透八】
战重楼立马嫌弃的打开了北寒山的手:“干嘛呀、干嘛呀、没见过啊!手这么脏给老子拿开!”
北寒山赶忙缩回了手,但是却没有乖乖的坐好,反而一边掀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呼小叫的嚷嚷:“重楼哥你好厉害啊!吃这么多都不胖!不像我……肚子上都有肥肉了。”
北寒山掀起衣服,露出比战重楼更加结实的腹肌,上面还有纪唯云昨日留下的抓痕。
正在抽烟的大美人不经意的眼神一瞥,立马被呛红了脸,厉声呵斥道:“盖上衣服!”
战重楼同样跟风骂道:“就是!一肚子肥肉,恶不恶心啊!”
其实心里却羡慕的不得了,并且心服口服的默默夸赞:真不愧是职业拳击手啊!
而北寒山穆然听到战重楼骂自己恶心,顿时委屈的用手抹起了眼角,声泪俱下的控诉:“呜呜呜,阿云哥,重楼哥好凶呀……呜呜呜,我好害怕。”
语闭,顺势往纪唯云怀里一钻。
【剧透九】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就在纪唯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脸上放松的表情瞬间犀利如一把出鞘的匕首!
——北寒山在撒谎。
——虽然对方的表情乃至心跳都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体温却微微升高。
——蹭到自己怀里一则是故意让他听缓慢而沉稳的心跳,一则是为了释放外激素来干扰自己,而最重要的是隐藏起眼底的慌乱同眨眼的频次。
短短不到一分钟,一个傻子怎么可能谋划的如此滴水不漏?!
【剧透十】
渭晏翔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开导纪唯云。
“阿云,你那么紧张那个小子该不会是喜欢他吧,你要是喜欢他可就太对不起战重楼了啊。”
“你怎么这么八卦?”
纪唯云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瞪着渭晏翔。
“你不去处理那个盗匪、那个文件,居然在这里八卦自己的下属,你还想不想当这个大队长了?”
“还真不想。”渭晏翔耸耸肩、摊摊手:“不然给你好了。”
纪唯云嘁了一声,一脸平静的吐出一个字:“滚。”
渭晏翔立马起身,挥了挥手,走到病房门外的时候听见纪唯云声音淡漠的说:“他是我唯一的解药,他绝对不能出事儿、所以我才担心他。”
渭晏翔笑笑,连身都没转,用看透一切的语气缓缓道:“仅仅如此吗?阿云,人类最愚蠢的情绪便是自欺欺人。”语闭,潇洒的推门离开。
留病床上的纪唯云独自陷入沉思。
(剧透就到这里,总之这是一个大狗狗装绿茶追媳妇、后又把媳妇弄丢的追妻火葬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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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