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咬咬牙,从楼梯翻了下去,刚下去就碰到了另一群黑衣人。
他被押到了严浩翔面前,跪在地上,他低头,碎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松手!”严浩翔生气地说。
他拉起贺峻霖,却被一把推开,对上贺峻霖嘲讽的眼神,他微微怔了怔。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如此地步呢?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
“贺峻霖,你听我解释......”
贺峻霖打断了他的话:“解释?证据在那你拿什么解释?刚才我质问你,你又为什么不解释?”
他讥诮道:“严浩翔,你最好别让我走出医院,不然你和刘耀文做的事我一定公之于众。”
严浩翔单手抱起贺峻霖,把他扔在了桌子上。
贺峻霖有些惊恐,“严浩翔,你混蛋!”
严浩翔扯了扯领带,“乖。”
屋子里的保镖低着头,一言不发。
严浩翔一个眼神,立马都出去了。
贺峻霖嗓子都喊哑了,严浩翔依然没有停下来的动作,他舔了舔贺峻霖红肿的眼睛。
“霖宝宝乖。”
贺峻霖别过头,不让他亲。
贺峻霖再次起来,入眼的是熟悉的卧室,他有些懵,他起身想去倒点水喝。
走到门口就不能往前了,他低头一看,脚腕上被拴上了镣铐。
严浩翔端着饭走了进来,“吃点吧。”
贺峻霖依旧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假睡。
......
“呕,咳咳。”宋亚轩趴在马桶上吐。
刘耀文帮他擦了擦嘴角,递了杯水给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好点了吗?”
宋亚轩点了点头,下一秒又吐了起来。
他最近孕吐越来越厉害了。
刘耀文捏了捏他的脸,心疼地说:“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宋亚轩点了点头,他正准备把怀孕这个消息告诉刘耀文,却又怕刘耀文不信他,去医院检查正和他意。
刘耀文开车驶向医院,宋亚轩不解地开口:“为什么不去市中心?偏偏要去那么远的医院?”
刘耀文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语气平淡:“那家医院的医生我认识,放心点,你要不想去那么远,我们就去市中心。”
“没事,去那也挺好的,你还可以和朋友叙叙旧。”宋亚轩摆了摆手,说道。
刘耀文松了口气。
到了医院,刘耀文带宋亚轩去看了医生。
宋亚轩一愣:“不用去挂号吗?”
刘耀文脚步顿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道:“老朋友了,走后门。”
“哦。”
宋亚轩觉得今天地刘耀文有点怪怪的,总之说不出来的奇怪,宋亚轩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
医生给他拍了个片子,做了个全身检查,把他带到了一间空荡荡的手术室。
宋亚轩有些不安,叫住了医生:“医生我怎么了?为什么要来手术室?”
医生推了推眼镜,脸上是温柔和煦的笑,莫名地让人心安。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我有点事想和刘先生谈谈,只好让您委屈一下了。”
宋亚轩嗯了一声,没在说话。
手术室门关上了,他莫名觉得冷。
想离开,来到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了,正在听费尽心思想打开门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外的谈话。
“宋先生身体一切健康,只是......”医生说道这里,停顿了下。
“只是什么?”刘耀文问。
“只是他怀孕了。”
刘耀文说话的声音不高,喉咙里滚动着一丝丝颤音:“继续手术。”
医生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愣了很久才开口:“可是这次手术有很大风险,孩子会没的,而且宋先生身体不好......”
刘耀文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我说继续手术。”
医生暗暗叹息道:“一切都准备了,如果您同意的话手术就开始了。”
“嗯。”
宋亚轩感觉心尖上像滴了一滴滚烫的蜡烛油,还未来得及感到疼痛,便已麻木干涸。
手术室大门被打开,宋亚轩看见了门外谈笑风生的刘耀文,他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
死死抓住刘耀文的手,眼里尽是绝望:“刘耀文,为什么?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你就算不放过我,你能不你放过你的孩子,他可是你的孩子!”
刘耀文冰冷无情的话语,打破了宋亚轩最后一丝希望。
“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那天你到底有没有被强/奸,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这句话像根针一样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宋亚轩的心里,他眼神冷如寒冰水,刺痛了刘耀文的心。
刘耀文摆摆手,几个人拖住宋亚轩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再次关闭,他看见了刘耀文那张毫不在意的脸。
宋亚轩闭上眼睛,任流眼泪往下落,只是这次他没有挣扎,乖巧得不成样子。
手术刀刺进了皮肤,他痛地抓紧床单,想喊想叫,却被删了两个巴掌,吐了一口血水。
刘耀文甚至,没有给他打麻药。
宋亚轩陷入一种麻木的状态,痛晕过去,嘴里仍喃喃吐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为什么,带他上天堂的人,却毫不留情地把他扔进了地狱,还嫌弃他脏。
他好恨,恨自己,即使到这个时候,宋亚轩依旧恨不起刘耀文。
刘耀文,他累了,不想继续下去了。
宋亚轩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昨天的医生看了他一眼。
“伤口恢复的不是很好,昨天做手术的时候他们没有给你打麻药?”
宋亚轩一言不发,他楞楞地看着左腰上,原本光滑的皮肤被撕裂,伤口十分狰狞,他苦笑着。
“医生,我的孩子还在吗?”
医生沉痛地开口:“对不起......”
宋亚轩如雷劈顶,接下来的话他已经不清了。
他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小可爱,在自己昏暗的生活中带来一束光的小可爱就这么没了。
成了一滩血水,留在了医院的下水道里。
宋亚轩拽住了医生的衣服,悲痛地开口:“你可以帮我带一份离婚协议书么?”
刘耀文,我放过你,也放过自己。
医生沉默了下,说了句好。
第二天医生再来看宋亚轩的时候,他不见了,针管被粗暴地扯开,往下滴滴答答的流水,地板上有快干涸血迹。
床上放着一封带血的离婚协议书。
宋亚轩消失了,在一个普通的,阳光明媚的下午,彻底消失在了刘耀文的生活中。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