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并不惧怕这些人。”
冷恨生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北堂敖烈欲言又止的脸色,说道:“看来,我北荒之地,可是越来越热闹了。爹爹的担忧并不仅仅,只是西荒无极堂吧。还有南荒天元门,东方幻海天,大洲皇室则并不为惧。不过,大洲皇室之人,也是会来凑热闹的。”
“即便是西门凝香手中的,这些人都未死,我北荒也是安稳不了的。两年后的,荒天大陆之主之争,就要到了。我北堂家的功法,既然是这些人的克星。他们岂会不各自找寻借口,来我北荒生事。除去我北荒这个心头大患,他们才好安心不是?”
“你倒是看的明白。”
北堂敖烈有些惊讶的,凝眸打量着冷恨生的俊脸,颇为凝重的说道:“恨生,勿要不将东方皇室放在眼中,爹爹将天青佩给了丰朗,断了东方澜凝长生的后路。他的子孙们虽然高兴,可我们却惹怒了东方澜凝。东方澜凝活了几百年之久,他的修为,早已到了深不可测之境。何况,他还有一缕仙力……”
“爹爹,待我见过东方皇室的来人再说吧。”
从北堂敖烈的脸上,冷恨生看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张口打断了北堂敖烈的话,说道:“我打算亲自去一趟中原大洲,一来,也好将几方之人引向中原大洲。再来,可顺便自造一些对我们有利的矛头。”
“你要去中原大洲?”
北堂敖烈当即瞪大了双眼,他很是果断的说道:“不可,那可是虎狼之地,爹爹决不许你只身冒险。”
“爹爹,这个险我冒定了。何况,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
冷恨生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很是郑重的说道:“爹爹,若是几方之人,联合起来围攻我北荒,你有几层把握能活下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们主动出击,至少我们掌握了主动权。”
“我虽年岁不大,可被囚禁这么多年,我深深悟出了一个道理来。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爹爹,这被人算计的滋味,你不是已经尝过这种苦楚了吗?为何,我们不能尽数还回去?爹爹,我的主意已定,你是拦不住我的。”
“你?唉……”
看着冷恨生一脸不容拒绝的模样,北堂敖烈很是无奈的,重重叹息了一声:“好,既然你主意已定,我让乌梢多带些人跟着你。”
“爹爹,我只带三个人,小花,小翠,贱人。”
冷恨生很是固执的说道:“以乌梢的本事,他是护不了我的。难道,昨夜,他回来没有跟你说什么?既然爹爹已然知晓了我的实力,又为何要给我添麻烦?”
“你……”
北堂敖烈瞬间有些无语了,可看着眼前冷恨生固执的样子,他只能放弃争辩:“好,以你,但是,你定要按时给爹爹传信。”
“多谢爹爹。”
看着北堂敖烈妥协了,冷恨生当即开心了起来,他颇为兴奋的说道:“爹爹,你放心。此去,儿子定要搅的几方之人,皆不安生。爷定要他们知道,想要收拾爷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哈哈……”
看着冷恨生开心的大笑,北堂敖烈依旧有些担忧。他虽清楚冷恨生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可他终究还是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如何斗的过,这么多老谋深算之人。唉……即便在怎么担忧,可他也只能将这种担忧埋在心里。
一路上,听着冷恨生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马车不慢不紧的回到了宫殿中。跳下马车,冷恨生带着三个跟班,径直往自己的寝殿而回。
入夜时分
在九风大殿之中,为迎接前来北荒的东方皇室之中。东方澜凝的第十七个孙子,东方飞虹。尽管北堂敖烈刚刚失去一女,可还是准备了一个,小规模的洗尘宴。
参加的人不过是东方飞虹和他的心腹,北堂敖烈和冷恨生及其侍卫。对于这不怎么隆重的洗尘宴,东方飞虹似乎并不怎么介意。毕竟,他的心腹已经将,北堂敖烈刚刚失去一女之事,告知了他。
何况,他们中原大洲,东方皇室一族,已经丢弃了北荒二十多年了。今日来此,他不过就是受皇爷爷东方澜凝之命,前来试探一下北堂敖烈。看他,可愿从丰都将北荒重宝,天青佩给收回来。
既然是有求与人,他并不在意什么礼数。何况,北堂敖烈为人谨慎,即便是二十多年,东方皇室未有人踏足此地。这北堂敖烈待他,依旧未失半丝的不周之处。
“北堂城主,飞虹此来受皇爷爷之命,想要知道你北方的重宝,是如何丢失的?可有法子将其寻回来?”
身材修长,样貌出众,一身明黄色锦衣,头戴银冠的东方飞虹,不过二十来岁年纪。他安坐在上方的主位上,眉眼含笑,一番畅饮之后。他对着坐在下方首位上的北堂敖烈,拱手说道。
“唉!不瞒皇孙,打从发现这天青佩被人盗取之时,我已日夜让人找寻。可全无半点消息。我刚寻回爱子,他正等着用此筑基呢。”北堂敖烈满脸凝重的说道。
“即便如此,可北堂城主,你总得给我一个说辞。我也好回去,给我皇爷爷交代不是?如此重宝,岂能轻易就此丢了……”
“你当真希望我爹爹,将此重宝寻回吗?”
冷恨生抬眼打量着年岁不大,却心思深处的东方飞虹。问他爹爹要说法,倒是将自己择的干净。
冷恨生微微一笑,打断了东方飞虹的话,道:“我北荒的重宝丢了,你们这些皇子皇孙们,可再也不必为此日夜担忧着,自己的性命。别被你那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皇爷爷,给悄无声息的偷了去。你不感谢我爹爹,还来问我爹爹要说法,真是可笑之极。”
“大胆,如此隐秘之事,你这小小少年,是如何得知的?”坐在下方另一侧的,一个精瘦的老头,立时对着冷恨生怒目大吼了起来。
“东老,你既知他尚且年少,又为何要吼他?”
看着自己的心腹动怒,东方飞虹当即凝眸看向冷恨生,说道:“也是,你们北荒历来与丰都交好。想要知晓我东方皇室的秘闻,也并不奇怪。想来,你便是北堂城主,刚刚寻回来的儿子吧。你的事,我倒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的。”
“我说东方飞虹,咱们别扯这些没用的可好。你既然已经猜出了,这天青佩如今,已然在丰都之人的手中。眼下,先过了你皇爷爷这一关再说。”
看着东方飞虹气定神闲的,又想要动用他那,颇为深沉的心思去绕他。冷恨生甚是直截了当的,说道:“你皇爷爷逆天偷生,葬送了你东方一脉,多少条无辜的人命啊?这皇帝之位,本就是大家轮流坐的。”
“他这么一直霸占着皇位也就算了,可无辜夺人性命,着实心思歹毒。你若是有胆色,我定助你夺得皇位。若是你无胆色,你也不必来将此责任,往我爹爹身上来推。我自有法子,让你回去给你皇爷爷交代。”
“……”
“……”
冷恨生的话刚一落下,大殿上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住了。一时间,大殿上安静的,可以听到银针落地的声音。众人凝眸,纷纷打量着冷恨生。
“都看着我做什么?爷的话,你们都没有听明白吗?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看着众人的目光,齐齐聚到他的脸上,冷恨生很是郁闷的说道。
“小小少年,你要如何助十七皇孙上位?真是自不量力。”
东老对着冷恨生撇了撇嘴巴,他倾其一身本事,费尽多年心思,依旧未能让这个十七皇孙,从众多皇子皇孙之中,脱颖而出。否则,他也不会跟着十七皇孙来此一趟了,领了这么个苦差事。
“嘿嘿……”
看着东老这个干瘦的小老头,极是轻蔑的眼眸,冷恨生对着他咧着嘴巴,嘿嘿的干笑了起来:“东老是吧?看着你维护你家主子的态度,我便猜出了,你定是跟着他多年了吧。可你如此有本事,为何还会带着他,来我北荒这严寒之地?”
“想来,东方飞虹在众多皇子皇孙之中,混的并不怎么滴。否则,他也不会接了,这么个苦差事不是?啧啧……你们这一趟,可真是凶险之极啊。”
“毕竟,你东方皇室,多年不曾来我北荒走动了。若是我爹爹的脾气不够好,你们来此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即便不死也得残。所幸,我爹爹的脾气极好。这一关虽过,可回到大洲,你们还有一关。”
“那就是你皇爷爷想要的偷生之术,没有解决的法子,即便是回去,你们依旧是死路一条。如此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竟然撞到了你头上。可见你在大洲的皇子皇孙之中,混的是风不生,水不起啊。不过,看着你这步入的是死局,可有了小爷我。这一趟,便是你从众多皇子皇孙之中,崛起之时。”
“东方飞虹,你既然多少听说过一些爷的事,便知爷不是个善茬子。被囚禁多年不死,便知爷在牢狱之中,也是未能闲着的不是?眼下,就看你的胆色了。可爷,也是个自私的人,并不会白白的帮你。”
“你想要什么?”
冷恨生的话,当即让震撼的东方飞虹,情绪起伏极大。他本以为,眼前的少年,不过就是一个极为好看的,绣花枕头而已。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将他的处境,看的极准,极透,半丝也不差。
东方飞虹按耐住砰砰直跳的,一颗炙热的雄心,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正泛着滚烫的对权利渴望的热浪。他尤为郑重的,对着冷恨生说道:“除了皇位,但凡我有的,都可与你。只要你,能相助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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