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洛言初此刻的状态已经非常,双颊异样的潮红和散发的异香,周身的滚烫和微颤的身躯无一不在说明着这样的事实——洛言初的发情期到了。
“我怎么记得你是个对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的beta,现在怎么…”还没等杜铭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门口处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怎么回事?”
“杜、杜哥,外面有个疯子闯了进来。”
“啧,还真有不怕死的东西。”杜铭猛地揪住洛言初的头发,听着身下传出的悲鸣,他眼里的戾气反而加重了几分。“又一个自作聪明的傻子,管他是谁,照旧做掉就是。”
洛言初闻言瞳孔微震,不能全身而退的他心里却关心着门外的不知名的人。可纵使是这般低到尘埃的求饶,也换不来恶人的丝毫怜悯。
“你害怕什么?动手的又不是你,不过是少一条命的事情。”
“不…不可以随便伤害人。”
“啧。”可杜铭的眼里除了厌恶和嫌弃再无其他,更别说什么可笑的同情和悲悯。“婆婆妈妈的,烦死人了。”
“言初,你在里面是不是?”
“…是他?不。”
洛言初实在难以相信,一个刚刚认识的人会不顾一切朝自己奔来。
“哟,原来那蠢货是你新傍上的大款,难怪这么着急。”
“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没有!”
“有没有这种勾当你自己说了可不算!”
洛言初自知没了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黑手逐渐蒙上自己的双眼。
“砰——!”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倒地不起的喽罗们被一览无遗。
“言初!”
虞笠泽望向那些渣滓,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肮脏的腌臜物,无一不嗤之鄙夷,双眸里尽是恨意。可双眼转移到洛言初身上时,除了溢于言表的关切,还有令人胆寒的愤怒。
“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杜铭怒瞪着破门闯入的虞笠泽,又将目光定格在面色潮红的洛言初身上,像是看着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般,怎么肯甘心?“臭小子,你给我老实待着,你看我怎么打得他满地找牙!”
“…虞、虞笠泽,你快跑!”洛言初在短暂的清醒瞬间,看见了杜铭藏身后那把明晃晃的利器。“他手里有刀,你要小心!”
“臭小子,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杜铭怒吼着,从身后拿出匕首,照着虞笠泽腹部的就是一道!
“…小心。”
洛言初再也承受不住身心的双重折磨,从洗手池重重地落倒在地。
“去死吧!!”
当洛言初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依稀记得在自己刚刚昏迷的一瞬,听见了虞笠泽焦急的呼唤和利刃划破骨肉的声音。
现实与梦境的交际,虞笠泽正在通讯的部分内容传入了洛言初的耳朵里,噩梦和身体不适的双重折磨下,洛言初逐渐恢复了意识。
“你醒了?”
沉稳的嗓音将洛言初从噩梦中拖出。
自洛言初选择摆脱家族过上想要的独立生活后,这句看似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对他而言却成为了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
“嗯?”
洛言初下意识的想要确认这声音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成为了首要大事,但他一发声,便觉察到了大事不妙——自己的嗓子竟然离奇般感受到如针扎般的刺痛,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
“不用担心,你现在很安全。”
顺着声音的源头,洛言初对上那双布着血丝的双眸,下意识地想要躲避,浑身竟然无力,猛地一起身却不出意外地栽倒在被窝里。
观察小半天后,洛言初才终于确认这是一间标准的医院病房。
“医生说你现在并无大碍,等你身体状况稍好些就可以出院了。嗓子干痒是正常反应,我给你倒点儿水,但要注意慢慢喝才可以。”
洛言初有些出神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虞笠泽,身量高挑,相貌出众,看上去应该是个容易相处的人,与此同时,他又总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在此前应当是见过的。但细想下来,总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小半天后,洛言初才终于回过神来,同样的,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的虞笠泽也示以礼貌的微笑。
“你的手臂还好吗?”
惹眼的石膏和绷带成功地将洛言初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虞笠泽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下意识地想将受伤的手臂遮住,但很快,一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飞闪而过。
“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来演奏会可能需要延期了。”
“抱歉。”不经意的应答勾连起了虞笠泽回忆,他从来记得,自中学时代起,洛言初就是这般,总是将“抱歉”二字放在话语的开端。“我知道这是需要赔偿的,请你放心,给我些时间,我会负责的。”
虞笠泽的嘴角绽开一抹笑。
“我更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突破金钱的附庸…”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太在意,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虞笠泽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轻轻挥动负伤的左臂。“我这算是对言初你有救命之恩吗?”
“我…”洛言初显然对于虞笠泽稍显亲昵的称呼感到不适,双唇微张本想说些什么,但身体内传出的一股莫名的燥热让洛言初逐渐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名为理智的弦也几近崩溃。“我有点儿不太舒服…”
洛言初背过身去,用被子包裹全身,尽量让自己不太正常的反应不被人看见。
“我可能是有点儿困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洛言初此刻的表现是Omega发情期的标志,于虞笠泽而言,在和洛言初的相处中,已经奠定了处理类似情况的基础,但显然,洛言初并不知道应该怎样正确处理这样的生理反应。
“言初?”虞笠泽很清楚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是临时标记,但在此前,征求对方的意见是非常重要的,他不想在洛言初那里落得趁人之危的印象。“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
“不…不必了。”
洛言初强忍着不适作答,天知道他是多想将虞笠泽一把抱住,绝不松开。可这一想法产生后,洛言初当即就后悔了。羞耻心作祟下,又气又急的他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可这并不能阻止信息素的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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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