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要什么呢？”

此时的肖战已经没有和王一博争辩的力气了，双眼一直看着某处，声音也干巴巴的。

王一博紧紧抱住了肖战的腰，和平常一样，将头埋在肖战的肩膀处：“我要你爱我，就像之前那样，我要你满眼，都只有我，哪怕是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你要的太多了，王一博，我给不了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律师，按照我上级的指令办事。突然被你带到这里，都是偶然。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勾引你。”

肖战紧闭着双眼，每说一句话，王一博好像就将他抱得更用力了一般，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王一博深吸了一口气，肖战可以感觉出来，他在忍，“那周漾呢，你喜欢他？他是怎么对你的，他让你和我上床，就是为了他的事业。你知道，你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工具。用完了他就不要了，要是我对你不那么上心，你觉得，那些被我关着的人，会来救你吗？”

如果不是那天，那个人跪着求着肖战，给再多钱，肖战是不会接手这个案子的。只可惜，人总是容易心软。

“那都是我的事，我们之间所有的发生过的事，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如果你恨我骗你，我也不会反驳什么。大不了就是，这场官司我不要了，我不想做什么圣人了，还不行吗？”

王一博总是轻而易举的就会说出羞辱肖战的话来：“这场官司可以不要啊，来我这里，做我的专属律师。我对你的待遇，一定比你现在好的多。起码，不会说为了一个官司让你出卖身体。”

“我做律师，从来不是为了什么钱。如果你想高价得到一个比我阅历深的律师，轻而易举的狠。”

肖战的嘴巴，惯会说些王一博不爱听的话。

知道肖战天真的不像话，可是王一博还是说出了残酷的事实：“不为了钱，是为了给那些你所认为可怜的人伸张正义吗？别傻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吗，对错从来不是人来批判的。有足够的权利和金钱，才可能是对的。”

过了很久，肖战也没有说话。

王一博以为肖战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正想让他一个人呆着好好休息，肖战却突然说话了。

“你说的对……”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肖战就从后面抱住了王一博的腰，带着撒娇的意味：“抱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王一博没有回头，也没有抱住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明明那么讨厌做那种事，今天怎么会这么主动。

“我知道，我要你抱我，一博…抱我……”肖战将王一博抱得更紧了，脸也贴着王一博的后背轻蹭着。

王一博这才转身，抬起肖战的头，看着双眼还红肿的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薄唇微张：“你就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还总是吃你这套才这样主动的吧。如果我醒来看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的。”

肖战什么话也没有说，搂住王一博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