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火光冲天,有人高喊了一声:“走水了。”
声音划破天际,惊醒了梦中的人,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
门被推开,杨九郎从床上一跃而起,手中的匕首出鞘,不想被躲了过去,一番打斗还未结束,杨夫人提刀闯入。
“孩儿。”
蜡烛被点起,三人面面相嘘,张云雷半起身坐在床上,杨九郎一只手拿着茶杯,一只手拿着匕首,那马贼被踢到了角落。
杨夫人快步走向前,手起刀落,马贼应声而倒。
“我儿何时如此小心翼翼?”杨夫人笑着道,又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杨九郎将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道:“娘在这打趣孩儿,不如出去看看父亲。”
“不用理他,堂堂一将军,若是这都输了丢人。”杨夫人道。
“夫人又说我。”杨将军踱步而来,长衫沾染了血腥,手上挨了一刀,看着及其委屈。
“难道不是吗?”杨夫人不曾转头,并未看到手上的伤。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杨将军道。
“儿媳可有被吓到?”杨将军看着床上的人说道。
“不曾。”
“那就好。我从未见我儿如此细心的照顾人。”
杨九郎见自己粗心的母亲并没有发现问题,朝父亲使了个眼色,朝着杨夫人说道:“父亲这伤口怕是要养十天半个月。”
只见杨夫人跳起来拉着杨将军仔细检查了一遍,看到受伤的伤口突然红了眼睛。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有夫人在身边,我竟然连力气都比平常小,那马贼肥头大耳力气惊人,一时分心被砍了一刀,无妨。”
“我可没关心你。”杨夫人转过了脸。
“夫人说什么就什么。”说完拉着自家夫人回了房间。
原本平静的客栈染上了血色,楼下尸首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群人正忙着清扫血迹。
这马贼想夜里放火抢劫,不曾想到,这火刚放,还未烧起来,客栈内的人像是早已经知晓,衣冠穿戴整齐,手中持剑。
经过一番打斗后失去上风,葬身客栈。
杨九郎看了眼角落里的尸体,抱着张云雷换了一个房间。
“九郎也经常受伤吗?”张云雷转身抱住了身后的人,这样的场景见多了,就麻木了。
只是塞外不比这,情形更加凶险,张云雷想到今晚杨九郎的小心翼翼,不由得感到温暖,只是谁又懂武将的伤。
“九郎,杯子碎了就碎了,吵到我也无妨。”环在腰上的手温润,杨九郎想到了那些在塞外的日子,饥寒交迫有过,背上的伤疤,此时一切都值得。
“夫人。”
“我一直在。”
边疆平定,原本以为是安居乐业,殊不知只是表象,皇城脚下有人腥风血雨却无人来管,这样的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杨将军感到悲哀。
第二日起来,除了屋内散发着的血腥味,一切都像是刚来的那会,没有人能想到,如此寻常的地方,竟然会发生一场打斗。
老板带着小二从房间出了。
“多谢各位救命之恩。”老板道。
客栈被马贼欺压已久,若不是可作为中途歇脚的地方,只怕也是难逃被杀苟活于此。
“老板不必如此,皆是为了自保。”
“后会有期。”
马声渐远,经过数月,一行人才回到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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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