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纱布包裹的手,心里很是温暖。
简冰有还牵着我的手,问道:“疼吗?”
“刚刚还有点,但是现在不疼了。”我疑惑着把白纱布撕开,伤口已经好了一半。
这速度真的比上次快了很多。
“你身上还有什么变化吗?”简冰有问。
“暂时没有发现。”
“嗯。”简冰有终于松开了我的手,道,“你觉得它还在吗?”
“应该还在。但它以虚幻形体而存在,很难抓住,最好是希望它不要再作妖了。”
“你觉得它是冲谁来的?”
“崔少冬。”
“现在崔少冬还在。”
“所以它还是会出现。”
“嗯。”
......
为了以防万一,我和简冰有总是待在崔少冬身边,崔少冬暂时没有买电脑,也是害怕那东西再次缠身。
不过为了安抚粉丝的心,他会用手机进行直播。
留心了好几天,没发现什么异样,我便对简冰有说:“你说,是不是我们想多了?也许它真的走了呢?”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它离开了。”
“可也没有证据证明它还在,我们不要老是神经兮兮的。”
我刚说完身体倏地一僵,脱口而出:“旻子。”
“旻子?”
简冰有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过了一会,浓墨色黑夜出现了一轮漩涡,漩涡里走出了一位穿着黑色旗袍的女子,正是旻子。
旻子笑道:“督使大人的能力又精进了,我还没出现呢,就被你发现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你来了。”
“这就是大人的过人之处。”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督使大人,最近地府走失了一只恶鬼,阴阳使没有能力捉住它,只能靠大人了,这是阎君的委托信,请您过目。”
旻子拿出一张黑色的信封给我,我接过信看了看,不由得咬了咬嘴唇,然后问道:“幻鬼?”
“幻鬼擅长使用幻术,连同类鬼怪都能被迷惑,因此我们很难捉住它。”
“它会潜入电脑网络吗?”
“不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只鬼。
这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又来了一个,真头大啊。
简冰有上前询问:“幻鬼怎么追踪?”
旻子面露难色,摇了摇头:“很难追踪,它如一团迷雾,来无影去无踪,这种鬼没办法投胎,待在人间继续作恶,后果不堪设想。”
我伸手揉着太阳穴,简冰有的罗盘没有反应,我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这怎么找?
但地下的那位大佬已经委托了,没办法只能接着。
我收起信,嘴上答应着:“行。我尽力捉住它。”
见我一答应,旻子便立刻转身消失了。
“小洛,所有事情都有办法解决的,我们慢慢来。”简冰有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事情这么凑巧,当时从崔总电脑上逃走的也是一团雾气,说不定就是一只鬼所为。我们已经知道它是幻鬼了,就不是完全没办法。”
简冰有对我笑了笑。
.....
后来几天,我便在阴阳宝典上认识幻鬼,宝典里没有说它可以藏在网络里。
可我又想起了老先生的话,一切从实际出发。
幻鬼形态近似虚无,而网络也是虚幻的,那不正好是幻鬼的栖身之所吗?
但它现在又在哪一片网络里藏身呢?
如果它是冲着崔少冬来的,那为什么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呢?
会不会是我们推测错误?
我把想法告诉了简冰有,简冰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崔少冬刮干净胡子,穿上了一身帅气衣服,哼着歌走出了宿舍。
“他怎么了?”我问曾宣庆。
曾宣庆一边打游戏一边回复:“人逢喜事精神爽。”
“什么喜事?”
“谈恋爱啊。”
“他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我非常疑惑,明明都跟我们待的时间多,哪有空余时间谈恋爱?
“网恋呗。我偷偷发现的,他还说先别告诉你们哈哈。”曾宣庆刚笑了两下,就转而骂道,“丫的这什么鬼操作啊!”
“网恋?他不是只喜欢蕾姆那一款么?”
“网络上什么款没有?”简冰有道。
“网络.....对了,手机网络!”我差点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背上挎包,拉上简冰有就走。
宿舍里的曾宣庆还对着游戏那一头喊道:“我知道你们是情侣,是情侣了不起吗?谁还没老婆似的。”
.......
我们打了好几个崔少冬的电话,都没有人接。
下午落日之际,我焦急地跺脚,道:“再不找到他就完了!为什么我这么笨呢?现在才想到,手机也是有网络的啊!”
“小洛,你别急,你可以找到它的!”
“我找不到!”
“我是说幻鬼,你可以找到幻鬼!”
“怎么可能?”
“你放松,你记不记得,就是在你放松的时候感觉到了旻子的存在。”
“放松.....”
这时我们站在桥边,而我试图放松自己。
过了一会,我一拍桥杆说:“不行,我冷静不下来。”
简冰有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看着我,轻声道:“你可以的。”
他那迷人的桃花眼,把我的注意力勾了过去。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脑海里闪过了什么,嘴里不由自主吐出几个字:“无名桥。”
“无名桥?”简冰有重复着,道,“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是一座小桥,河流不大,周围全是农田。”我紧闭双眼,描述这脑海里的画面。
“我们打个车。”简冰有提议。
可我们打车的时候根本说不清那是个什么地方,只能描述一遍画面。
不少司机表示,没有听过什么无名桥。
正当我们着急徘徊之时,面前驶来一辆出租车,司机拉下窗户向我们问道:“去无名桥?”
我们忙点头。
司机道:“上车吧。”
坐到座位上后,简冰有问:“你知道怎么去无名桥?”
“废话,不然我接你们干嘛,玩碰碰车吗?”
一句话把我俩怼住了。
这出租车里空调开得极低,我不停摩擦双手。
“师傅,能把空调开高点吗?很冷。”简冰有道。
“空调坏了,你们将就点吧,马上到了。”
我抬眼看司机方向盘上的手,青白色,看不到什么血管。
而司机本人戴着个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
不走大马路,专挑小路走,小路明明那么狭窄,却能轻松驶过一辆车。
我觉得很不对劲,便问了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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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