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将剩下几张还没来得及点燃的信纸夹在了书里,压在最底下,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那门就被推开了。
“阿芝在做什么?”
秦异大步流星推门而入,就看到人神色慌乱的站在书桌旁,空气中弥漫着烧纸的味道,并不算好闻。
“在画画。”
谢芝忙迎上去,露出了一副笑脸来。
“画的什么?拿开给本王瞧瞧。”
秦异疑心重,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相信人说的话。
“画的不好,便烧了。”
谢芝都不敢看人,他阴森森的,自己瘆得慌。
“烧了?”
秦异看着人垂眸一副乖顺模样,怕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呢吧。
“是。”
谢芝硬着头皮抬头看人,自己好想逃,可是逃不掉。
“那就重新给本王画一遍,去。”
秦异看着这个少年,看着胆小的很谁知道会不会是个包藏祸心的东西。
“是……”画你妈!
谢芝乖乖的转头去书桌旁坐好,拿着笔在纸上流连半响。
秦异看着人握笔的姿势,可以说是很娴熟了,也是,这样的细作,又怎么可能是不通文墨的呢?
“爷……”
谢芝看着自己画的东西,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画的丑应该不犯法吧。
“确实丑的别致。”
秦异看着人画的张牙舞爪的鸡,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
“…………”呸,狗东西。
谢芝面上羞愧的笑着,心里不住的骂人。
“还疼吗?身子可好了?”
秦异看着人温柔小意的模样,就知道这人是个能忍的主儿,也不在意,等自己搞清楚他的来路,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还有些不舒服,多谢爷记挂。”
谢芝听到人这阴阳怪气的话,便觉得脖颈处个腰间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你要快点适应,爷院内无人,你自要辛苦些。”
秦异这句话说的就好像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
“还请爷多多怜惜。”
谢芝感觉自己已经用毕生的精力在忍耐迎合这个狠戾的摄政王了。
“自然,你乖一点,爷当然就疼你。”
秦异说话间一把搂人入怀,凑在人耳边轻声道。
“…………”
谢芝被人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颤,还以为这狗东西又要给自己一口呢。
“娇气。”
秦异看着人还算乖,倒也没刻意难为人,同人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呼……”
谢芝坐在凳子上喘着气儿,死里逃生的感觉可真好,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要快点走!
书房内——
“他写了东西又烧了?等着吧,看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秦异一点儿也不急,就好像是一位等着猎物自动上钩的猎人。
连着四五日,秦异都不曾回来,谢芝很清楚他在做什么,这几日,他暗戳戳的摸清楚了后门的方向,包括什么时候管控最松散,是时候该离开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谢芝先是打晕了伺候的侍从,换上他的衣裳,朝着后门去了。
在他离开后,那个倒在地上的侍从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隐进了黑暗中。
“主子,府上来消息了。”
影卫恭敬极了。
“走吧,该回去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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