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眷恋暗藏玄机,温柔攻势是罪与罚
私设可婚,介意误入
都说皮相最容易迷惑人,尤其是好的皮相更能叫人对其产生误判。而肖战偏偏就生了这样的一张脸,娇憨,干净,单纯,过分美丽,像极了剧场里最精致的娃娃,禁不住一眼就心动,而操纵者只需要给他抽去思想,剥离灵魂,再放上拉绳,唯独就只剩下那幅好看的皮囊,就足够做成最优秀的提线木偶了。
肖允中最初就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也一度觉得肖战会是个好掌控的人,尤其是这接连的几个月,他把肖战放在自己身边教导,他觉得日日打压他,折磨他,自然而然就能控制他。但肖允中错了,其实他早就应该窥出端倪的,这些日子,肖战的确是一日比一日听话,但他眼睛里除却肖允中要的干净,无辜,稚弱这些东西之外,与日俱增的倔强和痛恨也越发明显。
并非是肖允中大意,而是这么多年里,他从未了解过他这个儿子的秉性。
事实上,肖战一直有自己的思想,他不愿意从今往后用别人的名字,不愿意嫁给一个陌生人,委身于身下,更不愿任人摆布操纵要挟。
在婚礼前两天的时候,他就在洗澡的时候,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咬着牙哆嗦着在里面坐了一夜,所以他做的一切全都是故意的,他试图毁掉自己然后让谁也得不到。
他在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他此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半在火里烤,一半在冷水里浸,难受地要命,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也累的睁不开,意识却十分清明,他记起自己昨夜里忍着床上的潮湿,就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睡了半夜,然后早晨高烧才再度烧起来。
乖巧的睡相背后却有着极欲冲破枷锁的灵魂。
肖战知道肖允中此刻定会气急败坏,而那个要娶自己的男人,凭着自己这几个月对他的了解,他也肯定会失去耐心,抛弃自己。
毕竟,谁会喜欢包办婚姻这种东西,况且,王一博比自己有选择权。
肖战闭着眼,清晰地听到了房门口的对话声,他听得出来,应该是王一博已经打算不来了,肖战心理暗自轻笑,有些悲哀的得意感,却在此刻显得无比悲怆。他这一夜折腾下来也终究也是累的,困意袭来,身体慢慢放松,意思也渐渐溃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咔哒一声是突如其来的,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间卧室里少有的寂静。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缓步走到床前,笔直地站着,在低头看向床上的人时,清冷的脸上浮现出的一丝心疼,却在察觉出身后跟进来人之后 转瞬即逝。
说实话,肖允中今天是意外的,王一博向来是个说一不二,说到便能做到的人物,可这破天荒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别说是肖允中,怕是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遇见。
王一博转过身去,用平淡的不值一提的口吻说道
“我爷爷他不同意悔婚,那我想既然是商业联姻,大概跟谁也一样,婚礼办都要办了,中途反悔好像是有些言而无信。”
肖允中觉得王一博的利害得失倒是也分得清,这么想的确也是无可厚非,且符合王一博的个性,肖允中也就不再多说其他,只是问道
“可阿煊此刻还病着,这怎么处理。”
王一博勾唇轻笑,眼里却无情,但嘴上一套一套的又说的冠冕堂皇,他略带戏谑地说
“合同都敲定了,不就是我的人了吗?难不成今日婚礼不办,人我都不能带走吗?”
这一问倒是把肖允中给问愣了,等他反应过来王一博意思的时候,王一博为了方便抱起床上的人,西装的扣子却都已经被顺手解开。
肖允中站在他身后虚伪地假笑,说
“那阿煊以后就麻烦小王总了。”
他说罢就退了出去,房间里也就只剩下了肖战,王一博和一个小护士。
王一博俯身正要抱起来肖战时,眼神不经意就瞥到了肖战手背上的淤青和血丝,王一博眼神微妙,随即抬头,问身边的护士是怎么回事。
护士怯懦着不敢说,王一博直起身子,缓缓逼近她,声音冷静却透露出逼人的寒意,他重复了一遍
“说,怎么回事。”
小护士吓得不敢不如实讲,她说
“昨晚,少爷背着我们自己拔掉的针头,被自己伤到了,点滴瓶里的药把床都打湿了,他就一声不吭地睡了一晚。”
王一博转身直勾勾地看向床上睡得昏沉的人,似乎是在验证护士口中话的真伪,王一博慢慢地靠近他,眼里的酸楚隐约可见,他对着睡熟了的人轻轻发问
“所以,sean,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我,要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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