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肖战第一次来大王府,府中大多数的门都是以漆木雕花门为主,繁华奢侈,和三王府比起来少了许多优雅大方但是多添了几分庸俗。王荣和肖战拉扯着进了寝室,一关上门王荣便压上了肖战的唇,任肖战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王荣粗鲁的吸着他口中的空气,直到肖战开始呼吸急促这才匀出手去脱肖战的衣物,王荣眼中这本该可以好好享受的一切在肖战眼中都十分恶心,恶心到想吐。“呕~”本就怀着孕加上王荣的动作,直接让肖战吐了除了,偏早晨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苦水。“肖战,跟了我你就这么觉得恶心。”王荣将趴在凳子上呕吐的肖战强硬的拉起来吼道。“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多恶心?”肖战红着双眼骂回去,“你明知道我心里喜欢的是三殿下,你明知道我不会爱你,可你呢?”“你拿他的性命要挟我,让我嫁给你,但是,王荣,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永远也不会爱上你,这一辈子我只会爱她一个人。”“你现在就算得到我的人,得到我的身体,那又怎样,我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你,你这一辈子也休想动我。”“我不在乎。”王荣捏着肖战的双肩,手指已经泛红,“我不在乎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每天可以看看你,这就够了。”“呸!”肖战强忍着从手膀上传来的疼痛,“恶心,你以为你这样是深情?你以为这样是为我好?王荣,别恶心人了。”“王荣,你这一辈子……”注定孤独一生。话未了,肖战便双眼发黑,倒了下去。耽国七十五年,冬,雪花纷纷,寒风凛冽。王一博从肖府出来,已经到了夜晚,寒风更加刺骨,周围有丫鬟小厮为他当着寒风,小小的身子被众多人包围着,虽然手中抱着暖炉,身上还披着斗篷,但还是感觉冷。走进马车,以前温暖的马车像在家一样,可今日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王一博不语,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说车中不暖,宫中派来的嬷嬷必定会告诉母妃,母妃肯定会斥责这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姐姐们。行至半路,王一博撩开车窗,远远的看见一个看着比自己稍大的男孩子,衣衫褴褛,瑟瑟的躲在角落发抖。“停车。”十多岁的王一博用奶奶的语气努力叫着。王一博跳下马车两条腿噔噔噔的跑到那个男孩子跟前,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你叫什么名字啊?”王一博蹲下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肖战。”他冲他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不知怎的,王一博突然感觉好像这个冬天过去了,也不怎么冷了。“殿下,我们该走了,”宫中的嬷嬷远远的叫他,“皇上还在等着您呢。”“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接你。”肖战又冲着他一笑,乖乖的点头答应。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再等到王一博的出现,反而等到了天未亮去上朝的肖程。肖程看见这个梦里都想见的儿子,当天便告了假,带着儿子欢欢喜喜的回家。三日后,肖战大病,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两天两夜,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肖府,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件斗篷,更加不记得要在那条街那个角落等王一博来接自己,更不记得王一博。后来,肖程将那件小小的斗篷放在了肖战房中衣柜的最下面,至此,再未拿出。“殿下,殿下。”肖战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口中喃喃,“殿下。”“肖战,我在。”王荣立马抛下正在嘱咐如何安胎的大夫,直接跪在床头握着肖战的手。“三殿下,三殿下?”肖战用力张开眼睛,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眼前人,“王一博。”最后一次的本名,他在吼叫中坐起,看着眼前繁华的房间,看清眼前人不是意中人,一种心灰意冷漫上心头和眼睛。“你就这么在乎他?”不答,再次躺回床上,盖好被子。“肖战,我在问你,你就这么在乎他?”王荣一把揪开肖战的被子。“是,我在乎他,不仅现在如此,以后如此,以前也是如此。”语气很冷,很淡,王荣此刻从肖战的语气和脸上看见了处处在朝堂上与自己作对的三弟。“王荣,等以后过了你大王府的门,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注定不能嫁给他了。”“但是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命,你如果敢对他下手,我就去死,而且我会带着他化作厉鬼,回来找你。”语气依旧冷的不像话。你看,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无厘头的相爱,而是上天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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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