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司皱了皱眉,站起来送千知秋,千知秋倒是本着点到即止,与沈玉司又寒暄几句,就准备离开。
“掌门师兄?”
千知秋脚下步子一顿,疑惑的回过头来,“师弟还有事?”
“师兄,可否借你的水镜一用?”
千知秋意味深长的看了沈玉司一眼,对于这个师弟,掌门自然是无限宠爱的,没过多犹豫,千知秋就将水镜拿了出来,并嘱咐道:“切不可再做让大家担心之事。”
沈玉司笑眯眯的接过水镜,“我知道。”
等千知秋走了以后,沈玉司就快速的关上了房门,千知秋看自己那一眼,真的很“意味深长”,是怕自己探查他吗?唉,自己可没兴趣去关心一个无趣老头子的生活。
作为他们那一辈儿里最小的弟子,沈玉司自然是得到了所有长辈们的极尽宠爱,就是无限溺爱,溺爱到有些捧杀,当然了沈玉司这货的资质确实也不怎么样。
沈玉司囚禁徒弟一事被爆出来以后,彻底伤了长辈们的心,对他也有一些心灰意冷,可能也是因着这个原因,才会造成沈玉司的惨死,虽然最后九黎山还是帮他收尸了,但却被埋在了别处。
沈玉司看了看手中的戒指,随手将那戒指丢回了储物袋,这法器虽然归了自己,但却要修为达到元婴,才能打开这法器使用,所以自己的修为如果一直停留在金丹初期,那这戒指其实对自己毫无用处,估计黑心小白兔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把这戒指放到自己身边的吧。
唉,炮灰没那个命啊,还是好好的抱大腿是为真理。
将水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东西,似乎要用某人的精血才可以看到他的时间回溯。
中午,风霁月来给沈玉司送饭,见他盯着桌上的几枚鳞片发呆,“师尊,你在看什么?”
沈玉司拿起一枚银白色的鳞片,如贝壳一般的形状,表面好像附着一层油彩,变换着七彩的光泽。
“这玩意儿还真是坚硬无比,那日我只是稍稍蹭了他一下,胸口就被划出一道口子,我准备先拿去五镜峰问问,这玩意儿能不能炼器,如果加到武器之中,肯定能增加武器的坚韧度,到时候我让他们再给你炼制一把极品灵宝,打起架来肯定会事半功倍。”
风霁月翘起嘴角,“师尊,先吃饭吧。”
“嗯。”
沈玉司放下手里的鳞片,盯着桌上的饭菜闪闪发亮,喔,“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毕竟师尊大病初愈,手还有些发抖,是该吃些好的补一补。”
沈玉司瞟他一眼,抬脚朝他踹了过去,这死小孩!
风霁月轻巧躲过,“师尊还是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坐下一起吃吧。”
“嗯。”
两人边吃饭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霁月,这几日我一直在昏迷,你那日是不是也受了伤?”
风霁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无碍。”
“伤在哪里?”
风霁月动作一顿,随即说:“都是一些轻伤,只是后背腰上有一块伤,伤的比较严重,每日只是随意上点药,好的有些慢。”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看看。”
一个有心要看,一个有心要试探,两人一拍即合。
沈玉司走到风霁月背后,缓慢的脱下他的外袍,动作缓慢的他都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动作很容易让他联想起某些画面,毕竟也是看过原书的人,书中对这样脱衣服的描写比比皆是。
风霁月顺势解开了里衣的带子,衣服缓缓退去,少年身上的肌肉变得结实了一些,白皙的肌肤上果然只有几处浅浅的伤痕,后背腰那里缠绕着一层白色的棉布,伤口处似乎还在往外渗着血。
“既然这里够不到,为什么不让别人给你上药,你想疼死吗?”说着伸手去解那缠绕的白色棉布。
“我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沈玉司手一抖,那我这是在干啥?
“受了伤,还有这么重的洁癖,我看你疼死算了。”
随即快速将那棉布揭了下来,伤口不至于深可见骨,却也极其严重,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上药。
“这么大个人了,还让人操心,你在这坐着别动,我去拿药。”
沈玉司快速拿来药箱,先倒出一粒疗伤的丹药,伸手递到了他的嘴边,“张嘴。”
风霁月看也没看,张嘴就将那辽伤的丹药吃了下去。
沈玉司见他吃掉丹药,才转头去给他的伤口上药,拿出一个玉白的小瓷瓶,这可是上好的药粉,安若素专门给沈玉司配置的,世间仅此一份。
沈玉司毫不犹豫的直接倒出了半瓶,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嘶!
一声隐忍的叹息声,跑进沈玉司的耳朵,让他浑身一热,这有些诱惑又撩人的声音,着实有些……腿软。
少年后背有些微的颤抖,似乎真的很疼,沈玉司只得的动作更加轻柔起来,上完药,就准备给他缠上干净的棉布。
少年身体突然后仰,沈玉司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得张开了胳膊,风霁月顺势躺进了他的怀里,微微仰头,看着头顶的人,“师尊,对不起,伤口实在是有些太痛了。”
这么乖巧软弱的声音,谁听了能受得了,沈玉司心中真是日了狗,斩杀恶龙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好几天不上药也活蹦乱跳,你现在说伤口痛,你觉得我能相信?
最重要的是那若有似无的香味,已经在房间内蔓延开来,沈玉司感觉有些热的喘不上气来,快速扶起风霁月,几乎是颤抖的双手,赶紧给他包扎上了棉布。
又将褪进腰间的衣服,赶紧给他披上,外袍给他裹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把衣服穿好。”沈玉司拿起药箱,提溜着药箱快速远离了风霁月,走到一边的柜子处,详装收拾药箱。
远离了诱惑香味的传染源,沈玉司胸口处憋着的那口气才缓慢的放松,他可是知道极阴体质对极阳体质的诱惑力有多大,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所以书中才会有那么多虐待的画面,只因控制不住。
“师尊,你的腿不累吗?你在那里蹲了很久了?”
“许久未收拾药箱了,有些乱。”
沈玉司将药箱放回原处,转过身,呃?见自己给他披上白衣衫,都掉落到了地面,白皙的胸口处有着点点红痕,那被虐待的破碎感一下就出来了。
沈玉司脸一红,当即快速朝门口走去,这小子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想哪样?
“为师尿急,去去就来。”
咣当一声,房门在风霁月的面前关上,有些虚弱的神情立时变得冰冷起来,眉头也紧紧皱起,这么譬如蛇蝎的动作,居然让他有些生气,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还要再试一次,他就不相信这人不露馅儿。
[宿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人家都脱了,你上啊。]
“你给我死一边子去,你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先拿点福利再说嘛。]
“你个恋爱脑,少出来唧唧歪歪。”
[宿主可别忘了原剧情。]
“切,那你怎么不强制?这个我可知道,书中可是写了,小比过了的十日之后,这还好几天呢,少威胁我。”
[宿主这个倒记得清楚?]
“废话,你天天跟我算计的这么清楚,我不跟你算计?我还欠你多少好感值。”
[宿主还欠系统35%。]
沈玉司心中暗喜:上个药就能涨这么多,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等沈玉司再回到房间,房间内早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人也走了,沈玉司才一身轻松的坐在了桌前。
坐在桌前,将水镜摆好,食指指尖托着一滴鲜红的血液,小心翼翼的将它滴落在水镜的镜面上。
幸好自己刚刚偷藏了一滴血,太不容易了,手一抖,差点没直接将它抖落在地上。
只见银色的镜面一阵波动,随即里面显现出一个昏暗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下,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尤为显眼。
画面中婴儿哭得很大声,锋利的匕首却毫不犹豫的划开了他的心脏,鲜血自胸腔内涌出,那婴儿的哭声由凄厉渐渐变弱。
沈玉司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虽然知道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儿,但他不由的感觉心被揪了一下,为画面中的婴儿担心起来。
女人自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一块乌黑的石头,那石头上面闪着色彩斑斓的光芒,女人毫不怜惜的将那块石头塞进了婴儿的胸腔,婴儿的弱弱哭声戛然而止,仿佛失去了生命。
这就是反派魔石心脏的由来,命大,靠着一块石头活了下来,石头给的这一丝生机,却也是父母押宝的棋子,许多婴孩都被动手做了这样的实验,哪个成功,哪个将来就是最惨,被利用到毫无彻底的那个人,很不幸反派将来就是最惨的那一个。
画面一转,那婴儿被扔进昏暗狭窄的巷子里,沈玉司手指无意识的抓着椅子的边缘,视线紧紧盯着那一隅的画面,不知过了多久,狭窄的巷子里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墨色的雨滴,终于已经死去的婴孩,突然有了微弱的呼吸,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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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