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日期越近,肖战心里就越慌,不是为了什么灭血堂,他相信王一博的能力,肯定会万无一失,而是从小到大,他也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婚礼。
会娶一个怎样的新娘?如何高朋满座中将她迎娶进门?可他万万没想到,被迎娶进门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两天后,他就要和认识不到十天的男人成亲!!他自幼乖巧懂事,从不逾矩,在条条框框中生活,倒也单纯无忧。
此刻父亲肯定已经知道婚讯,会不会已经被吐出血了?有他这样儿子,肯定觉得很耻辱吧。
想到父母和弟弟肖平不能来参加婚礼,肖战心中低落。他们就算能来,恐怕也会觉得丢人。
“走吧,战战。”
王一博今天没穿军装,一身长袍马褂,戴着墨镜,头发也随意很多,没了之前一丝不苟,多了潇洒俊逸,宛如一位儒雅清泠的公子哥。
“不想出去。”
肖战躺在床上不肯起床,一想到自己出门说不定又是跟踪刺杀之类的事情,他就懒得动弹。
“需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王一博说着就要掀肖战的被子,吓得他拉紧被子不松手。
“不…用,我自己起床。”
“好。楼下等你。”
福伯拿来一身款式差不多的长袍马褂,肖战一上身,又换了另外一种气质。
两人站在一起,下人们眼睛都烁烁放光,谁要是说他们不是天选良配,怕是下雨打雷天都不敢出门!
一个掩饰不住贵气,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和从容,凭添舒展雍容气度。一个和煦如冬日暖阳,偶有一个笑容,灿烂明媚,所谓笑能融化冰川,大抵如此。
能伺候这样的主子,真是三生有幸!
“战战,今日不适宜吃肉。”
“为什么?我偏偏吃,还要吃很多。人都说吃饱了饭,不想家。我就要吃!”
肖战赌气,夹了一大筷子香肠,故意当着王一博的面,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像只储存食物的大仓鼠。
“好。你吃吧。”
王一博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肖战得意洋洋,心想:“不想让我吃肉,早餐还准备这么多的肉食,分明又在哄我。不吃饱饭,怎么和你这只黑蜘蛛斗法?!”
吃罢早餐,两人便打算出门,只带了墨岩和邢乐,又找来一辆眼生的汽车。
王一博多拿了一把折扇,摇了摇,踱步走出厅堂,招了招手,示意肖战跟上。
“四少,要不要再多带几个兄弟?”
“不用。走吧。”
“是!四少!”
肖战这才想起问要去哪里,可王一博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四少,我看您上车就闭眼睡觉,是不是晕车啊?”
肖战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噗嗤!”
前排司机墨岩和坐在副驾上的邢乐,忍不住笑出声。
晕车?!
这夫人是个人才啊,这都能想得出来?!!他们再斜眼从后视镜看四少脸色,赶紧噤声,不敢再笑。
“拜你所赐!”
王一博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我?哦!不会是我之前给你下毒的原因吧,看我这个脑子,说要给你清余毒的,一直没做呢。今天我去抓点药,脱光衣服泡个药浴,肯定会好得很快的。”
肖战无比认真。
“噗呲!哈哈!”
前排两人忍不住了,很难想象四少脱光衣服是什么样子。
王一博恨不能把肖战嘴捂上,只得用力攥紧他的手,手上发力,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知道二位若是去了苦寒之地,还能否笑得如此开心?”
……
汽车东拐西拐才把跟踪的人甩掉。
“这些狗皮膏药可真够执着的。不过还是岩哥有办法,再黏的膏药都甩掉!”
邢乐恭维如舔狗。
“别贫嘴了!”
墨岩低声呵斥。
王一博倒也不在意,和肖战一起下车。城外空气清新,沁人心脾,苍翠掩映下有一座佛门古刹,几株古树挺立四周,树冠耸入云端,虬枝盘曲,繁茂葱郁的枝叶遮天蔽日。
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慈云寺。
肖战可算是知道,王一博为什么早上不让他吃肉了。要是早知道要来佛门清净之地,他肯定会焚香沐浴,早上万万不敢吃荤腥。
都怪王一博,话说三分,不讲明白,就是想看他尴尬。
王一博那边倒没有任何反应,从容摇着折扇,拉着肖战的手,一起进入寺院。
甫一进门,云净方丈就迎了上来,须髯皆白,施礼问候:“王施主,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
“方丈不必虚礼,就我等几人,自在些便是。”
看样子,他们是老相识。
肖战没想到这个大杀神竟然和佛门还有牵扯。
“恭敬不如从命。那各位施主请进。今日闭寺,鄙人都已安排妥当,还请施主放宽心。”
“有劳方丈。”
苍穹湛蓝如洗,白云悠悠飘荡,温暖的阳光倾洒而下,万木峥嵘。
几株花叶葳蕤的老树,枝叶随风摇曳。细叶层层叠叠,泛着亮色,晶莹如玉,肖战心神俱醉。
“王施主,可否请香祈愿?”
“杀戮之人,血腥太重,恐污了佛门清净之地,还是算了吧。”
王一博俊美的面庞上,双眸如星辰明亮,眸底映光,更显璀璨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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