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渡落慌了,可是喉咙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不……不是。”欧扉玉冷笑一下,垂下手,鲜血滴在地上,从天而降两个三个人,十六十七和张廉,十六十七看见欧扉玉被血染红的手,两人同时恶狠狠的看着欧渡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张廉一把揽住欧扉玉,屋外的军队慢慢逼近,张廉给两人使了个眼神便带着欧扉玉离开了。
李治暥带着军队跑进来,丽芷兰连忙说:“快!刺客还没走远,快追啊!”李治暥冲门外喝道:“全面封锁皇宫!务必将刺客带回!”
李治暥这才拱手问道:“皇上,可要颁发通缉令?”欧渡落还愣在原地,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好像长在同一棵树上摇摇欲坠的树叶终于遇到了一阵风,把他们吹散了。
丽芷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不对劲,皱了皱眉:“皇上,欧扉玉有谋反之心,您还要放虎归山吗?”
欧渡落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淡淡的开口问:“太后,玉儿到底为什么要找你?还有那个侍卫,为什么会有人告诉我他收到消息要杀我灭口?太后,这一切简直巧的有些可怕了。”
“皇上,您不会想说哀家骗您吧,我有必要吗!我可是你的亲娘,怎么可能会害你!”
欧渡落低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李治暥:“你当然不会害我。”说完便低着头走了出去。
丽芷兰气的半死,芙蓉连忙叫来太医给他包扎,李治暥慢慢退出,在殿内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这会儿已经受不住了,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中,刺客居然是五王爷!这这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五王爷不像会反叛的人啊。
欧扉玉等人被拉进了殿内,殿内的人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们,最终无奈的叹口气:“小玉玉,先过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欧扉玉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四姐,不用了,你让我们躲一会儿,我们立刻就走。”
欧铛琴看着他,抿了抿嘴问:“玉儿,你……真的是刺客吗?”欧扉玉听见这话怔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刺客,便低下头沉默了,欧铛琴吐了口气,笑着说:“我看出来了你和……的关系,我从发现之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虽然皇位这件事我也不认可三哥,但是三哥其实挺护着你的,朝堂之上力顶万人还是很难的。”
“四姐,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他不信我,总觉得我会篡夺皇位,他因此还杀了我拍给他的护卫,我们之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从前一般了。”
欧铛琴看起来很震惊,他不相信从小善良温和的三哥真的可以动手杀人,欧扉玉无奈摇了摇头,随后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欧铛琴有些慌,大声喊道:“做什么?”门外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长公主,宫中有刺客,以防您的安全,劳烦您让我们查一下。”
欧铛琴惶恐的看着欧扉玉,欧扉玉缓了一下,打算带着另外三人闯出去,欧铛琴一把扯住他:“你做什么?现在出去你会被抓住的,去,躲在屏风后面去,然后找地方躲好,快去啊!”欧铛琴推着欧扉玉把三人藏好。
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抓了抓自己的衣服,砰的一下拉开了门,门外的人没注意往前踉跄了一下,欧铛琴退了一步,烦躁的问他:“你谁啊?做什么?什么刺客?”
那人连忙稳了稳身形,对着欧铛琴拱手说:“小人庄杨,奉命捉拿刺客,还往长公主见谅。”
欧铛琴双手环抱着,轻蔑的说:“你总不会认为本宫这里有刺客吧?什么意思?说本宫窝藏刺客?”
“长公主若是执意不让查的话,小人只好这样认为。”
“你!”
“多谢长公主体谅,查!注意着些,别把长公主寝宫弄乱了!”
“是!”外面的人齐刷刷的进入殿内,欧铛琴气愤的看着庄杨,庄杨垂着脑袋走进殿内,走到了屏风后,欧铛琴心提起来了,又走出来,欧铛琴心放下了。
所有人查完,均说没有发现刺客,便向欧铛琴行礼离开了,欧铛琴松了口气,走到屏风后看着四人说:“趁现在赶紧离开吧,别被抓着了,玉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派人到宫中送个信,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欧扉玉笑了笑说:“谢谢四姐,我们就先走了,你多保重。”
“保重。”欧铛琴念念不舍的看着欧扉玉带着一众人离开。
吏青的尸体被摆在面前,小环愣愣的看着这具冰冷的身体,明明不久前这幅身体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还笑嘻嘻的要给自己做粉黛回来,怎么就……
欧扉玉等人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欧扉玉走过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和在一旁看不出情绪的姑娘。
欧扉玉一条腿一条腿的跪下,众人连忙拉他,欧扉玉挣脱开来:“从今日起,我已经不是王爷了,可能还会被追杀,你们都有可能变成……”
“主子,我说过一生侍一主,一主侍一生,小环不走。”
“主子,我和十七都是你救下来的,我们也不走。”
“主子,您银子我还想再数数。”
“嘿嘿,我张廉就一粗汉子,能做什么,还不如跟着您偶尔做做饭,时不时还能看十七和祝朱他们打打架啥的。”
“主子,我和祝朱不会走的。”
欧扉玉转眼看着墨炀二人,墨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朝欧扉玉笑了笑,欧扉玉一瞬间红了眼眶,斯礼连忙嫌弃道:“诶诶诶,干嘛呢?别哭啊,最受不了哭哭啼啼的了,本来就是你带我们来的,走了还不是做乞丐,跟着你好歹还有好衣服穿,墨炀还靠着李铭的药呢。”
话说的不是很好听,但是欧扉玉很高兴,他转过头看着吏青,哽咽着说:“你放心,主子给你报仇。”小环顿时心头空落落的,哽咽着说:“主子,吏青要怎么办?”
“带走吧,我在郊外竹林又一个小屋子,先把吏青安顿好,我们再讨论接下来的事。”
小小的木牌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一生便终结在了这里,小环摸了摸木牌上雕刻的名字,一滴滚烫的泪水滴下来,小环的嘴角却带着笑说:“主子,让我和吏青完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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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