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怎么开始下起零星小雨,雨水滴滴答答地敲击警察局审讯室的窗户。
肖战站在审讯室可以查看嫌犯的小窗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细细打量王一博口中所说买个让他感觉害怕的人。
那红衣中年人狼狈地趴在桌面上,任由马思远手下的人如何询问都不曾开口道出自己为何杀人的缘由。
肖战冷笑一声朝往询问室走的马思远走去,马思远看见自家哥哥总算松了一口气,小手拉住自家哥哥衣角,“哥,你快跟我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人就是不开口啊。”
“姓名?职业?年龄?”
马思远身旁的手下玉米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替自己队长开口道,“沈雕,今年五十四了,还有几年退休,但是因为偷盗药品而被小诊所开除,曾经是小诊所的第二把手。”
肖战了解地点点头,指了指第一位受害人,“你看这个人被害时间,再看看他被开除的时间。”
马思远皱了皱眉,翻动资料仔细查看后,抬头看向肖战,“哥,你的意思是这人因为偷盗谷蝶衣的药被发现才会被小诊所开除,于是计划周全后,剖胎偷胎盘,再炮制成紫河车。”
肖战想起王一博跟他说起这人拿新鲜的胎盘煮熟来吃,而非炮制之后食用,摇摇头,“不是,他是直接和蘑菇熬成汤喝。并不是我们先前猜想炮制之后再食用。”
马思远身后的玉米听见这话不禁嘶了一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瞪了一眼审讯室内的沈雕,没想到这人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却是个变态。
马思远拿着资料推开门走进去,审讯室内的警员见到自己队长进来,立刻起身给马思远让位。
沈雕微微抬头看向马思远,马思远耳里挂着耳麦,耳麦那头肖战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吐槽他长得不好看。”
马思远听见这话嘴角上扬望天大笑后,啪的一声把文件夹放在桌上,“啧啧啧,长得楞个丑,还好意思出来见人,也不撒泡尿好好看哈个人,像个癞疙宝一样。”
沈雕闻言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手不停拍动桌面,“不,我不是!我吃了这么多胎盘,才不是癞疙宝呀!我不是!”
“哦!原来是因为容貌啊!可是你长得这般差强人意,怎么吃也还是那样。”马思远见自己怼沈雕有作用了,继续怼着。
“你懂撒子?紫河车自古以来都是滋阴养颜的美容圣品,吃了这个你不觉得我的脸白了不少嘛?”
沈雕愤怒地和马思远互怼。
肖战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冷笑地盯着眼前这个吓了小朋友的人,“远远,现在可以问他了。”
马思远点点头,“说吧,第一起案子是因为你偷盗谷蝶衣的药品被开除报复,那另外几个呢?”
沈雕平静下来后笑里藏刀瞪住马思远,“因为只要你尝过这胎盘煮汤的美味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
说完,回味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马思远。
马思远和身旁的玉米不仅打了一个寒颤,玉米指节弯曲敲了敲桌面,“说吧!你是如何作案的。”
沈雕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笑容渐渐消失,“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我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吧。”
玉米和马思远同时望向窗外,看向肖战。肖战见到看过来的三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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