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我也不知道他叫啥,我们暂时就管他叫a吧!他是我一天值大白班下班后,经过富贵赌场附近,遇见从里面出来的a,他正在洋洋得意自己今天赢了多少钱。”
沐透透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他晚上那副得瑟的样子我有多熟悉嘛?”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指了指他散发信息素的位置,“他得瑟的时候情不自禁散发出了自己信息素,我才知道原来这人是个omega,哈哈哈。”
他大笑几声让马思远和肖战身上同时觉得冒冷汗。
“我当时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乙醚迷晕了他背着他来到了我上班地方不远的废弃别墅区,那可真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沐透透嘴角斜斜上扬,非常怀念那带给他快感的时候。
“然后他醒过来挣扎的时候,被我拿起一旁放置的手术刀,一刀插进了他的心房内,一刀毙命,随后我用手术刀剜去了他后劲的腺体,并且把那还带着血腥味的腺体带回了家,用罐子好好的收藏起来,吸溜,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在审讯室外站着听见沐透透这话的肖战,想起早上这人给自己做治疗,简直不要太恶心了。
“第二个人我记得叫薛洲吧,他死前来过我们诊室治疗,我当时看了一眼他填的第二性别资料,再看了一眼他的伤势,只是问了几句,他就倒豆子一般把他前几天推牌九赢钱才来治疗的事情道出来。”
“那时我就知道,眼前的那人是我下一个作案对象。”
沐透透伸手端起桌上最开始马思远给他倒的白水抿了一口,指了指审讯室内站着认真记录的马思远,“那人和你差不多高,你是不知道当时他在我身下呻吟是有多快乐,多淫荡,淫荡到我又想起了那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又淫贱的男人!”他仰天大叫了一声,“袁储我恨你,我真他妈讨厌你。”
看过资料的肖战和站在自己身旁的王一博对视一眼,同时挑了挑眉,“这人果然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做出这样的事。”
肖战指了指愤怒的沐透透,看似自言自语,实际在跟王一博说,“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也是个可怜的人。”
“再可怜也不应该发泄到别人身上。”王一博冷飘飘现在他身边说出了这句话。
肖战点点头,继续听着沐透透的故事,听他说自己从小被放在亲戚家里,被各种使唤,各种奴隶,又觉得他心里变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一件事。
王一博趴在肖战身上,看在马思远拉着沐透透的手在那份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肖战心里沉重地拉着闫良走回了刑警队的办公室,坐在刑警队里的椅子上,看了一眼马思远放在椅子上的圣诞云枕头拿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一博拍拍肖战的肩,“战哥,我应该可以这么叫你吧!”
肖战点点头,看了一眼被人叫去闫良,无奈地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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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