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莲!”一个军火大佬失声叫道。
“冰莲?什么冰莲?”一旁新晋的地产大亨一手抱着鸡尾酒桌,一手搂着自家omega,摇摇晃晃间不忘虚心求教。
“冰莲是一个神秘的雇佣兵组织,请他们的人出手,至少需要一个亿。道上只知道他们接的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却没人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少成员,也没有人见过这个组织中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
“见过冰莲的人,都死了。”另一个军火大佬呼出一口浊气,“娘的,直升机上是什么人!能让冰莲出动直升机,来头不小啊!”
肖家别苑的侍者们将七倒八歪的宾客们扶到一旁,另有五人在草坪上铺了一条长达百米的红毯。做完这一切的侍者们自动站到红毯左右两侧,哪怕五官被吹得皱起,却依旧保持着笔挺的身姿。
看这架势……莫非直升机上的人是……肖战?
直升机准确无误落在红毯的起始点,两名侍者上前拉开机门,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依次走上红毯。
走在前头的男人被一身黑色西装衬得硬冷无比,可他嘴角的笑容得体又迷人,比西海岸最炙热的阳光,还耀眼三分。举手投足间皆是来自上流社会塔尖的alpha做派,是一位风度翩翩的S级alpha。
始终落后他半步的男人,如同城堡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浅金色的半马尾头发,近乎透明的冷白皮,还有那一对有些拘谨低垂的眼眸,又欲又撩人。
腰际束了玫瑰金配饰的皮带,窄窄的细腰半条胳膊便能圈住。这样的omega,惹得现场不少alpha为之心旌摇曳,若是能在那腰上摸一把,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空气里不同气味的信息素弥漫交织在一起,几个二世祖带着的omega小情人小腿发颤,口中涎水直流,俨然一副进入发情期的模样。
走在红毯上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浅笑的嘴角抿成直线。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意,站定在原地,森冷的视线扫向那几个乱放信息素的alpha。
男人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四面八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黑衣人,他们瞬间隐入人堆中,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揪着那几个alpha走到红毯边,一言不发静候男人发落。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就是,放开老子,你们这群低阶的beta!没听到老子的话嘛!”
几个alpha被一头摁住弓着背,膝盖被踹了一脚打弯,完全直不起来。他们可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alpha,这样的待遇,对于他们来说,属于破天荒头一遭。
“凭什么?”男人居高临下冷目睥睨着抗议的alpha们,他像是听到了让他开怀的笑话,轻笑两声,露出昳丽摄人的眉眼,“就凭我是肖战!”
六个字,嚣张跋扈到了极致。
立于红毯尽头的肖梵天看到肖战脸上的笑容,朝隐在暗处的剩余保镖看了两眼。主子笑的如此好看,就预示着现场有人要倒大霉了。
可现场熟知肖战脾性的人寥寥无几,那几个被逮住的alpha,家里也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能参加这场婚宴的人,都各有来头。
那些人见肖大少笑容可掬,其中一人上前打着商量,“肖大少,小孩子们不懂事,您教训两句得了。”
肖战连头都没有转向对方,轻抬下颚,赏给对方凌厉的下颌骨,好像尖刀的利刃,冷冷问道:“你哪位?”
对方如此轻慢,打商量的男人却不敢有一丝不爽,“肖大少,我是城南的李海峰。”
“城南……李家……”
五十多岁的李海峰点头哈腰,“对对对,您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抱过您呐!”
另几个alpha家的老子爹见状,也站不住了,腆着老脸拥上前,争先恐后同肖大少套近乎。
有几个越说越离谱,甚至还有说自己当年抱肖大少的时候,被大少赏了口童子尿……
“肖梵天!”
被点名的肖梵天军姿小跑来到肖战身边。
“把那些人统统给我丢出去!肖氏和他们的生意往来,全部中断!”
李海峰等人彻底傻眼了,“肖大少,我们和肖氏一向合作的很愉快。我们也没有得罪过您,您为何要如此对我们!”
李海峰说话的时候,朝肖展堂那边瞥了两眼。
肖战扯着没有温度的嘴角,终于赏了个眼神给那群哭天抢地的老家伙们,拍着李海峰的脸庞笑着说:“就在刚才,你们得罪我了,让我很不高兴,所以你们需要为我的不高兴负责啊——”
“这……小孩子闹着玩,肖大少何必介怀!”
“都快三十了,还没断奶?”肖战实在懒得搭理巨婴和巨婴们的父亲,修长的两根手指随意挥了一下,自由人上前在他和Omega身后形成人墙,挡住聒噪。
他漫不经心朝Omega看了眼,贴心的Omega会意,托着一块冰蚕丝手帕递到他眼前。肖战满意地从omega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往地上一扔,拉着他的omega继续走红毯。
在结婚进行曲中,李海峰等人直接被保镖们堵上嘴巴按住带走,因为肖大少刚才掏了掏耳朵,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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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