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温柔的回应让温客行身体里已经膨胀至极点的活火山轰然爆裂。他的血液似乎忽然变得强有力地包围着周子舒,轻柔的裹着他的四肢。
温客行的身体都好像着火一样冒起了一阵阵火浪,却在靠近周子舒的时候温柔止步,变成平日里手里捧着的小暖炉冒出的热气,犹如涓涓细流一般温暖着周子舒因为冷不断颤抖的身体。
那火焰烧遍温客行全身,他用他那烫到宛若着火的胳膊搂着周子舒,四条长腿交缠在一起,他感到痛苦和感激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内心又由于真真正正的得到周子舒几乎要活跃到发疯了。
“老温~”周子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顺势抬起腿,膝盖蹭着对方的侧腰,温客行被这一声千回百转的老温弄的意乱情迷,再加上周子舒的动作,整个人没能坚持住哪怕三秒。
我愿意永远这样为阿絮倾泻出自己的一切……
“阿絮……”
温客行试探性的抬了抬胳膊,周子舒立刻会意,心照不宣的双臂交叉勾住他的脖子,额头埋在他颈窝里。
时间太久次数略多温客行早些时候又太生猛,周子舒被折腾出一身汗。
温客行温柔的一用力,周子舒的身体就随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温客行跪坐在床上满眼堆不下的爱意,周子舒多了一个暖腚的肉垫自然更加放松,臀部紧贴在对方赤裸的大腿上,凉凉的触感让温客行心痒到不行,他的手不老实的一路向下摸,深深的呼吸着周子舒身上的味道。
“果然,美人汗都是香的。”
温客行毫不犹豫的夸赞着周子舒。
周子舒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指尖蓄力落在温客行额头上却是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温柔,“滚!”
嘴上虽然骂着,但手还是撑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身体顺便递上了自己的唇。温客行连忙凑过去迎接香吻的同时手也如愿以偿的摸到了那团软肉……
温客行感觉这一夜他快活到了极点,即使是让他明天就赴黄泉也值了,他一手垫在周子舒滚圆的翘臀下,一手摸着他身后的蝴蝶骨把人儿紧紧揉在怀里。
这会儿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三头六臂。周子舒身上还有很多他没开拓探索过的地方,大脑疲惫到停止思考,然而内心却被满足兴奋填的溢了出来。
周子舒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柔弱无骨的挂在温客行身上,安静,温柔。
轻纱微掩,烛火轻晃。
周子舒坐在温客行大腿上,两人紧紧拥抱着抵御冷风彼此温暖,鼻尖对鼻尖的距离预示着新一轮拉锯战即将开启……
周子舒再次睁开眼就已经躺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了。
床软软的不知道铺了多少层床垫,身上的锦被带着温客行身上的味道轻轻包裹着他瘦弱的身体。龙涎香的味道从头顶蔓延至整个房间,身上的衣物都被换了新的,里衣是薄如蝉翼的绸缎面料,屋内温度正好,掀开被子也不觉得冷。
周子舒艰难的撑起身体,腰就像在黑夜里被冻了一夜的铁板,稍微一用力就要断掉了。下身的痛经过一夜休整又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痛感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被人叠的整整齐齐安静的躺在他手边。
四下环顾了一圈,周子舒发现墙上挂着温客行的一幅画。他小心翼翼的迈步下床,腰一动就酸痛的厉害,像是被缝进去了一只鼓鼓囊囊的气球,涨得很。
双手一左一右扶着,想穿鞋却悲催的发现弯不了腰,只能穿着袜子缓慢的起身。
他走到那幅话前细细端详着,画中的温客行手执白扇,细边朝前,眼神凌厉,面色严肃,像是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他前方似的。
看着温客行如临大敌的模样,周子舒想到之前温客行追着自己一脸讨好的模样,一遍遍跟自己示爱,被捶后贱嗖嗖的笑着,连连求饶,下次还敢。
他的眼睛慢慢弯成一个小月牙。
“都不像你了……”
住这么好的房间……
周子舒早就怀疑过温客行的身份,这会儿证实了心底的猜测。
门毫无征兆的被推开,周子舒期待的回过头,进来的却是茵雪,头也不抬的把托盘往桌上一放,候在一边规矩的垂眼看着地面。
“夫人,喝药了。”
“什么药。”周子舒疑惑的问。
“谷主说了夫人的身子弱,折腾了一番恐受不了,差奴婢送来了补药。”
茵雪解释着。
可不知为何周子舒觉得她有一点不耐烦。
老温送来的……
还算有点良心。
周子舒一贯怕苦,之前温客行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病过一次,风寒,来势汹汹。
温客行煎了药好说歹说周子舒也不愿意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大半夜的把城西坚果铺的掌柜硬生生吵醒,买了些蜜饯后周子舒才愿意下咽。
周子舒皱皱眉,药的苦味连龙涎香也压不住。他很不喜欢这个味道,“把门打开换换空气吧。”
茵雪依旧面无表情。“谷主吩咐了,夫人身体弱别再受了风寒。”
周子舒心里叹了口气,还真把我当成美人灯了啊……
“他人呢。”
“谷主有要事在身,夫人有事吩咐奴婢就行。”茵雪的不耐烦渐渐掩饰不住。
有要事……?
周子舒神情有些淡淡的落寞。
鬼谷正殿。
温客行记挂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夫人,心不在焉的侧卧着。
“哟,咱们谷主坐不住咯。”长舌鬼打趣道。
“嘿嘿嘿嘿嘿。”开心鬼昨晚看够了热闹,今儿嘴咧的更大了。“谷主放心嘿嘿嘿嘿,属下刚刚瞧见嘿嘿嘿嘿茵雪给夫人嘿嘿嘿送药去了嘿嘿嘿嘿。”
温客行并不记得茵雪是谁,只是听到送药二字,心里一惊,一骨碌坐起来。
“什么药!”
开心鬼被吓了一跳,无常鬼连忙接话,“不是谷主您吩咐的说给夫人送些补药?”
“好大的胆子!”
温客行顿时火冒三丈,他在属下面前一向是沉熟稳重鲜少失态,这么慌张的样子真不多见。
刹那之间正殿就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他从未觉得正殿距离他的房间有这么远的距离。单手能数的过来的数儿他就落在了房间门口,还没等站稳呢他磅礴的内力就猛地掀开门。
引入眼帘的是茵雪立在一边,周子舒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正往嘴边凑。
“别喝!”
紧张过度声音过大差点破音,手上的动作紧随其后,一把推过去,药碗从周子舒手里滑脱落在地上支离破碎。
温客行一把拽起周子舒满脸放大的紧张,伸手捧住他的脸左看右看,“喝下去了吗?!阿絮你喝下去了吗?!”
周子舒感觉到贴在自己脸上的手微微的发抖,可见温客行有多么紧张他。他将手搭在那人手腕上,“怎么了老温,我还没喝呢。”
温客行听到周子舒的回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心窝,跑得过快的他这会儿有些脚下发软,手上却扶着周子舒坐下,把旁边的碎瓷片几脚踢开免得伤到他的小心肝。
然后转身瞪着茵雪,面露杀气。
而茵雪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地上,小身板吓得直发抖。
“你想怎么死。”温客行冷漠的盯着茵雪,深邃的眸子里不带一丝感情。
周子舒刚醒糊里糊涂的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汁残渣。
黢黑。
和地板几乎融为一体。
周子舒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还是拉了拉温客行的衣摆,好脾气的说,“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温客行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怒火,大手包裹着周子舒的手捏了捏,转而切换表情。“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逼你说呢。”
茵雪一听倒先委屈上了,吸了吸鼻子还是掉金豆豆,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夫人救救奴婢……”
周子舒到底心软,“罢了老温,她既不愿意说,就打发走吧。”
“阿絮!”温客行满心的怨气生生被周子舒挡了回去,脸上遮不住的不满。“此人不能留!看着文文弱弱的这害起人来真是一点儿不含糊!放她出去岂不是霍乱江湖坏我名声?”
周子舒被温客行折腾到鱼肚发白才沉沉睡去,休息了一会儿反而更累了,一醒来就碰到这种事儿更是让他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昨天夜里温客行最后一次失控时手劲大的吓人,探索的时候胳膊肘不慎狠狠压到了周子舒新入腹的钉子,之前被僵掉的老腰分散了注意力,这会儿坐着才感觉有些许疼痛,不过比起子时来说已经是减轻一万倍了。
不想承受七窍三秋钉的折磨就得服用解药,晋王打的一手好算盘只给了周子舒一个月的量。
后续还想要?拿鬼谷的情报来换。
虽然说周子舒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不再干净,而鬼谷又是江湖上嫌恶的不祥之地,里面住着的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但从开心鬼带他进门到分配来的侍女每个人都没真正伤到他,包括顾湘小小的挑衅也只不过是孩子家家玩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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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