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新羽的另一个战友燕少榛穿着病号服进来了。白新羽一看到他,第一次笑了起来,回手指指自己的喉咙。
燕少榛深深的看着白新羽,淡道:“我知道你说不出话。”
屋里的其他四个人都识趣的出了病房,站在走廊,李玉上去握了握简隋英的手,简隋英反手回握住,是安心的感觉,许久不曾有过的。
几天后,白新羽他们回了乌鲁木齐的基地,简隋英和李玉就先回了北京,又过了几天,白新羽一家三口也回了北京。
简隋英不放心,隔三差五的过去大姨家里看看,白新羽眼看着一副厌世情绪,看的简隋英更加担心,甚至给他请了心理医生,可医生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他这是创伤后压力综合症,也就是所谓的“战后综合症”,别无他法,简隋英只能更频繁的出入大姨家。
如此又过了四个多月,白新羽的伤总算彻底好了,还行,自己主动来了简隋英公司上班,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
自此,天天上班的白新羽,每周上三天班的李玉,以及不算太“偶尔”就会“偶然”出现在公司的简隋林,就会遇上,简隋英懒得管他们,放任自流,适者生存吧。
大部分时候,白新羽单方面的想挑衅李玉,打不过,只能更撒泼耍赖的跟简隋英撒娇,李玉对他“弟弟”这个身份本来就介意,这么一来更是介意,又不敢发作,恨得咬牙切齿,内心倒是有一点点盼着简隋林过来,毕竟,简隋林过来的日子里,他俩,还算是一致对外统一战线。
春节,差不多是李玉现在最不待见的节日——自己家嫌他“娶了媳妇忘了娘”,一年到头不见人影,春节也不见人影;简家的年夜饭每顿都吃的堵得慌,看着一群白眼狼伪善的面孔,真tm是烦!
简隋林更是仗着自己身份强行坐在了简隋英另一侧,对着大半桌子海鲜,李玉熟门熟路的剥壳挑肉,也不吃,眼前堆起小半盘,看见简隋林状似不经意的给简隋英递了一只剥好的虾,“哥,别只顾着喝酒。”
李玉侧了侧头,简隋林另一只夹着虾的手真的就堪堪的顿住,似乎是刚刚意识到自己因为习惯做的事,不太合适!骗鬼去吧,戏精!
简隋英自然也接收到了李玉不太友好的眼光,举着盘子和李玉面前的一换,“你这个多,咱俩换。”
说完,又在李玉后背上顺了顺,简隋林垂了眼,又剥了只虾给左手边的人,甚至,都没有去认真看看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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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