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攥着牢头程六走了进来,一脚踢在他的膝弯上,程六脚下一软跪到了地上,吓的瑟瑟发抖:“大......大人?”
王亦博扳着一张脸:“你是否拿了陈肆的钱财?”
程六紧张的抬头看向王亦博,辩解道:“大人,冤枉啊!小的哪敢拿他的钱?上回您也看到了是他想贿赂小的,小的这才不得已抽了他一鞭,这,这钱他也收回去了啊。”
“你胡说八道。”陈肆怒气冲冲道:“拿了我的钱还不承认是吧?行,那今天本爷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吃进去的就该吐出来。”说完上前就要去打程六,拾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陈肆的胳膊。
肖湛看见拾衣抓着陈肆正要上前,却被王亦博瞪了一眼只能怯怯的收回了脚。
程六惊吓过度朝着王亦博就是一顿大喊:“大人啊!你可千万要为小的做主啊!这,这陈肆的话你可万万不能信,谁都知道他来自“黑水街”那种杂碎之地,偷奸耍滑......”
程六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是一脚,肖湛狠狠的将他踢倒在了地:“杂碎之地?什么叫杂碎之地?你在说一遍?老子今天非卸了你。”
江篱见状立即上前阻止。
肖湛怒气冲冲的样子瞬间感染了陈肆,在拾衣手里不断挣扎:“肖湛,弄死他,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栽赃陷害什么都做,还什么廉洁公正都他妈放屁。”
程六被这阵势吓的哭爹喊娘,生怕肖湛一个激动真能杀了他。王亦博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立即斥怒了一声:“够了。”
所有人被这一声震慑的不敢吱声,怔怔的站在了原地。程六连抽泣都不敢发出声音。
“刑部大牢,岂是你们胡闹之地。”王亦博瞟了一眼陈肆和肖湛,俩人的脸色依旧怒气未消,他无奈道:“江篱,拾衣放开他们。”
江篱,拾衣闻言放开了陈肆和肖湛。
王亦博继续道:“江篱,搜。”
江篱会意上前便去搜程六的身。程六吓的早就三魂丢了七魄。不一会江篱就在程六的身上搜到了银票。
程六面如死灰的跪坐在了地上,大喊:“大人,大人饶命啊!”
江篱将银票递给王亦博:“大人。”
王亦博接过银票朝陈肆走去:“可是这些。”
陈肆接过银票数了数:“少了一张,估计让这斯给花了。”
王亦博看向程六:“钱呢?”
程六哭喊着:“大人,这,这钱小的花了。”猛磕头:“大人,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亦博道:“江篱,将人给本官拖出去,按律法处之。”
“是。”江篱拖着程六走了出去。程六的哭喊声渐行渐远。
肖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王亦博:“大人,那,那个误会了,误会了。”
王亦博道:“东梁自开国以来,律法严明。虽本官不知你们为何口口声声对官僚如此痛恨,但只要本官一日在职,便不允腐败之气盛行。”
肖湛尴尬的笑了笑:“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陈肆将钱收到怀里:“这次就先这样。你是不是好官还有待考察。”
肖湛瞪了一眼陈肆:“陈肆。”
陈肆回瞪着肖湛。拾衣见状道:“大人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陈肆道:“行行行,你们当官的都问心无愧,行了吧。”
“你......”难得拾衣有种哑口无言之感。
肖湛用胳膊肘顶了顶陈肆:“差不多了啊。”
陈肆冷哼一声。
王亦博道:“程六之事本官自会按律法处之。但今日本官到有一事想问问陈公子。”
陈公子?这三个字叫的让陈肆都差点忘了自己姓陈?愣了愣:“问,问我?”
王亦博道:“正是。”
陈肆道:“你又想干嘛?”
“啧,你注意态度。”肖湛白了陈肆一眼。
陈肆也不客气的怼了过去:“就刚你态度好啊?”
“......”
陈肆看向王亦博:“问吧。”
王亦博道:“听闻陈公子乃陈怀远之子,那定会知晓“黑水街”何人会私仿印签?”
陈肆道:“不是,你,你问这干嘛?”
肖湛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陈公子应该还没忘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吧?”王亦博顿了顿:“西韩使节的假印签就是来自“黑水街”。”
陈肆紧张了看了看肖湛。肖湛则看向王亦博:“所以西韩使节伪造身份进的赋阳城?”
王亦博道:“不错。”
肖湛皱了皱眉,若有所思:“我带你去。”
陈肆着急的看向肖湛:“肖湛,你疯了?”
肖湛一脸严肃看向王亦博:“陈肆虽为陈怀远之子,但他对街区的事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你问他也是白问。但我相信“黑水街”的人不会做伤天害里之事,既然此印签是来自“黑水街”那我带你去问个明白。”顿了顿:“不过,你要答应我,此事不允外人知晓,不然他们就没法谋生了。”
王亦博道:“好。”
肖湛转头看向陈肆:“你先安心在这呆着,等西韩使节一事了结,我来迎你。”
陈肆道:“阿湛,你......”
肖湛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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