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巫溪?’周子舒听闻以后两人竟去了南疆,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想着近些年,晋王的所作所为,以及光幕中他易容改面,晋王火烧四季山庄,他很确定自己离开了天窗。
而他会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必然是天窗早已脱离了他建立的初衷,晋王已然不是明主,更甚者他带去天窗的师兄弟们可能已经出事了,所以在四季山庄面临武林屠杀的时候奋战的才会皆是小辈。
想到这些,周子舒心中难免升起丝丝悲凉,刺骨的寒意将他渐渐笼罩。
温客行侧头看向似乎脸色煞白的周子舒,手脚无措,不知该做些什么,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周子舒的手紧紧攥住,似是想借此给周子舒一点慰藉。
温热的触感,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周子舒拉回了现实。
看到自己被攥住的手,周子舒没有挣脱,任由温客行紧紧攥住他的手,早在光幕上播放起二人相遇时,温客行说他,是在晒太阳的时候,他就对温客行产生了一丝认可,再加上这人给他的熟悉感,哪怕温客行是鬼谷谷主,他也认定了温客行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有些人生来就是知己啊。
温周看着两人的互动,狂喜之余心中有着浓厚的欣慰,颇有一种为人父母的感觉。
“五弟!”高崇悲痛地看着光幕,心中对于作为大哥却没法保护自己的兄弟而懊悔、痛苦。
秦怀章等人皆看向了沈慎,目光中皆是对沈慎的心疼,这时的他们还没有决裂,感情正是最好的时候。
沈慎也不愧铁憨憨之名,看着众人担心及心痛的目光,憨憨地抓了抓头,“大哥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啦,看上面的光幕,我似乎是我们之中最后死的,其实还挺幸运的,哈哈哈。”
一句话成功得罪在场所有的人。
以后我再担心/心疼他,我就是个傻子。——五湖盟其余三兄弟、秦怀章等人。
“蠢货。”叶白衣轻嗤一声。
温周两人听了也是一阵无语。
而好一阵没有说话的顾湘则是在和自己的小女婿曹蔚宁在互相投喂,此刻的温客行注意力全在周子舒身上,还不知道自己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
【八年后,清风剑派。
一人身穿白衣穿梭在黑夜中,此人到达了清风剑派门前,巡视了一周后就直接闯入了清风剑派。
一进门就碰上了清风剑派一队负责巡夜的弟子,白衣人没有丝毫言语,拿起重剑就朝着众人砍去,一击击杀了所有巡夜的弟子,闻声赶来的人见状提起剑就朝着白衣人攻去,举全派之力依旧难以击败白衣人,白衣人仅凭一人就将清风剑派满门诛杀。
那白衣人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有的只是清风剑派之人的斑斑血迹,那血迹在白衣上恍若点缀雪天的红梅,妖艳而清冷。
白衣人缓缓转过身来,在清冷的月光下,一张让人熟悉但又更为成熟的面容露了出来,俨然就是长大后的张成岭。】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张成岭果然就是个大魔头!”
“没错,出去之后就该杀了他!”
“对,趁他还没成长起来之前杀了他,不然他必然会危害武林。”
所谓的江湖正道义正言辞地讨论着出去之后就将张成岭诛杀,至于其中蕴含的真正原因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只可惜他们忘了现在的张成岭可是来自未来,既然未来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一个门派灭门,又怎么可能会被轻易诛杀呢。
“这……成岭既然将清风剑派灭门了?”高崇见状,立刻惊呼。
“还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初围攻我四季山庄,将我四季山庄的弟子屠杀并火烧我四季山庄的不就诸位自诩名门正道的!”秦怀章一向温和的脸上带着弑杀之意,对着那批喊打喊杀的江湖人士叱喝道,“领头的我可记着就是清风剑派,有仇报仇,我家徒孙做的没错。想趁他年纪尚小就杀了他,为武林除害,我倒是不介意带领我四季山庄的弟子到二十年前众派门口亲自讨教一番。”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想要杀张成岭,他不介意直接从根源出发,直接在二十年前就绝了他们的门派。
“秦大哥,我们支持你。”容家夫妇、甄家夫妇、龙雀及五湖盟的四人都附和道。
众江湖人士被怼的无言以对,面面相觑,企图寻找一个领头人主持‘公道’。
‘无论什么时候,师父都是如此护短。’有这样的一个师父,周子舒很自豪也很庆幸。
从炼狱般的鬼谷爬出的温客行听了秦怀章的话后,心中荡起阵阵暖意,但随后想起自己已经是堕落的恶鬼,还是不要玷污四季山庄的门楣了。
虽是这么想,但他的内心深处有着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其实你还是想回到人间的。
温客行不由捂住胸口,想让心中的那个声音不要再说话了。
世人皆负我,举世皆可杀,他既已堕入地狱,又何必给他指向一条走回人间的路。
报仇!我必须为爹娘报仇!
没错,这就是他存活的意义,他不该跟他们扯上关系。
抱着这样的想法,温客行将手收了回去,强忍着不再看周子舒。
周子舒被他突然的举动一惊,敛起脸上的笑意,审视着温客行。
【张成岭毫不在意地看着衣角上沾染的血迹,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冷笑,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琉璃碎片,随手扔在了地上,用剑在地上刻下了一句‘琉璃现,武库出’,随后就踩着轻功飘然离去,雪地上踏雪无痕,可见其轻功之卓越。
张成岭离开清风剑派后往着鬼谷的方向奔去,到了临近鬼谷的一个客栈中,他将一身沾染了血迹的衣物换下,又穿上了一身白衣,随后就踩着轻功飘然离去,雪地上踏雪无痕,可见其轻功之卓越。
张成岭离开清风剑派后往着鬼谷的方向奔去,到了临近鬼谷的一个客战中,他将一身沾染了血迹的衣物换下,又穿上了一身白衣,随后唤来了鬼谷的人。
来人单膝下跪,恭敬地唤了一声“谷主”。
张成岭微微颔首,“清明,你命老无常的手下将这四块琉璃甲丢到我之前让你盯紧动向的门派中,并让他们在江湖中传播武库将出的消息,必要时还可以直接将那些门派直接灭门,只要确保将琉璃甲丢到那里即可。届时只要看这些正道狗,狗咬狗即可。清明,你要记住等交代完这些事情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带上念湘去南疆,不要再掺和这江湖之事了。”
清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脸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张成岭还是选择了服从。
等到清明离开后,张成岭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渐渐出神。】
“琉璃甲?!这琉璃甲既然都在张成岭身上!”看到那五块琉璃甲,有人惊呼,还有不少人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张成岭丢在清风剑派以及交给清明的琉璃甲。
“这琉璃甲怎么会都在成岭身上?”秦怀章看着光幕上的五块琉璃甲震惊地看向负责保守五块琉璃甲的五湖盟五兄弟。
“他们怎么会知道武库的消息?”高崇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武库建立应该只有他们这群兄弟知道,为何未来会变成成岭复仇的工具?
“武库?”叶白衣听着这几人的话语,就知道所谓的武库必然与这群人有关。
“师父,那武库就是……”容炫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离开长明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托盘而出。
还不等容炫将自己的‘丰功伟绩’炫耀完,就被愤怒值爆满的叶白衣打断了,“一群蠢货,那绝学不是人写的吗,抢破了头去争一本别人写的秘籍,是觉得别人长了两个脑袋,还是你们没长脑袋,别人教什么就学什么,那跟杂耍艺人训的猴有什么区别,还好你个小畜生自己叛出了师门,不然教出你怎么个蠢徒弟,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参与武库建造的众人被怼的低下了头,容炫还想跟叶白衣抗争些什么,但是被一旁的岳凤儿阻止了。
叶白衣深吸了一口气,转头不再看这群人,深怕自己还没有吃够美食就被这群蠢货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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