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艺术展里主要是珠宝拍卖,服务上流社会,邀请制展会,苏爸和其中几位设计师同一母校才得到两张票。
票原本计划用在俩老夫夫去享受番老年二人时光,苏爸顺便颤苏父买填几块限定表,得知不争气的儿子婚礼当天抛下儿媳去外面鬼混,儿媳在海边孤零零难过,苏爸恨铁不成钢,把票让给纪清培养感情,亲自守苏墨出发,免得又偷溜了。
“快上楼催催,我们早餐都快吃完了他还没收拾好,”苏爸吩咐佣人,水杯嘭地放餐桌上,“哪有让媳妇等人的道理。”
纪清放量小,一碗粥下肚就能打嗝,却又抓起个越南卷缓慢往嘴里塞:“没事,我还想再吃点,时间也早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父放下报纸:“小清你别迁就他,强硬一点,有我们撑腰,免得他鬼混出事败坏家里名声。”
根本不用圆场,两长辈心知肚明,纪清收回继续塞点心帮苏墨拖延时间的手,肩膀上的重量瞬间轻松几分,经过几天观察,他发现长辈清楚苏墨浪荡,迎他进门大概另有目的,找个omega收服苏墨。
纪清不再费力遮掩,端起厨房送来的玉米汁扮演好儿媳:“我会努力的,爸、父亲,早晨少喝茶,对身体不好。”
他一手提着把手一手托着壶口,后背笔直,姿态娴雅,随意倒个水恍惚拿着艺术品表演茶艺,可见涵养深厚,苏爸满意地接过玉米汁。
不仅涵养高,眉眼如水墨画,鼻挺如秀峰,完美无瑕胜似杂志封面上的男明星,天鹅颈白皙纤长微微一偏就能容纳个脑袋,仿佛生来就是方便给alpah标记的。腺体贴着气味阻隔贴凸起个小点,据说腺体肥嫩的omega受孕率极高,苏爸视线顺着纪清衣领往下扫去。
“清清你脖子……”
纪清迎着苏爸惊讶的神色疑惑眨眼,捂着脖子后知后觉想起alpah播种的印记,指头微微攥了攥,眼底隐隐泛出恨意。
坐在冰冷海风吹了一天,他已经放下了,先以大局为重,可一提到身上那些肮脏痕迹,耻辱一涌而上。
“爸,”纪清故作害羞地拉长尾音,缩起脖子别过脸, “苏墨不小心用了点力。”
语气娇嗔,而狭长柳叶眸似两把刀刃轻轻一瞥就能割破能心脏。
等任务完成,他一定亲手推侵犯他的人去地狱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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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