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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书名:山河令【观影】之青丝白发 作者:阿絮呀 本章字数:7178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水幕中,温客行拿出一盒琉璃甲:“好看吗?”

  四个女子:“好看。”

  女子甲:“可是公子,这琉璃怎么是碎的啊?岂不可惜了啊。”

  温客行:“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

  女子甲:“公子~”

  温客行:“今晚谁能陪我满饮此壶,一壶换一颗金珠。”

  四个女子:“我来,我来,我来。”

  温客行陷入回忆……

  周子舒:“这么说,温兄是在行善积德。”

  温客行:“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最凶最厉的鬼,往往披着人皮,隐藏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揭穿他们的画皮,让他们灰飞烟灭,阿絮,你说这算不算行善积德。”

  画面一转是周子舒在客栈独自喝酒的画面……

  周子舒:“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周子舒满脸醉意,自嘲自己如同庸人一般也会为情所困。

  “世上本无情,庸人自扰之,哈哈。”

  “小二,拿酒来,酒。”

  女子乙:“公子,我实在是喝不下了,我的头好晕啊。”

  温客行:“你可曾试过,有一样东西,你本来很想要的,却不见了,你满心以为再也找不见了,多年之后,却又再次出现。”

  女子乙:“那不是件好事吗?失而复得。”

  温客行:“可时过境迁,你已经再要不起那样东西了。”】

  周子舒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客行,质问道:“你去喝花酒?”

  温客行慌了:“阿絮,我就是去喝酒,我可什么都没干,你看到了的,我没干啥。”

  周子舒指着水幕上的画面:“你让她靠,滚开。”周子舒从他身上起来,推开他。

  温客行贴过去:“阿絮~我真的那时候没注意,我以后绝对不会去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可这一回吧!”

  周子舒也不是不能理解,况且的确没做什么,但是看着这一幕就是心头火气,他以前为了掩人耳目也会进烟花之地,也会故意调戏一些女子,用来装纨绔子弟,但现在一看到温客行去,他就不能接受了。

  张成岭:“温叔那个荷包好像是师父的。”

  温客行:!

  周子舒咬牙切齿:“好啊,拿我的钱去喝花酒,你可真行呀!”

  温客行瞪了张成岭一眼,转过头又可怜兮兮的在那赔罪。

  顾湘都要笑疯了:“主人,你好怂啊!”

  温客行:“闭嘴,你懂什么,我这叫哄人,阿絮~我真的知错了,不然你打我解解气。”

  众人:很好,又是当背景板的一天~

  叶白衣:“小蠢货,你看看人家周子舒多洁身自爱,都是一个人喝酒,你要四个人陪着,啧啧啧,世风日下啊!”

  温客行:“老怪物,你可以闭嘴了,说不出什么好话。”

  叶白衣:“我爱咋说就咋说,你管的着吗?”

  温客行:“你……”

  周子舒:“你后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对我说的吗?”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认真道:“自然是你,最珍贵不过你,最想要的也不过你。”

  周子舒愣了一下,避开他的眼神,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秦怀章一脸无语,两个大男人过于肉麻,表示还不能完全接受。

  甄如玉和谷妙妙倒是看得很开心。

  【周子舒喝醉在桌子上,韩英从角落走出来,担忧的看着周子舒,而后,将周子舒抱回房间,将他安顿好,看着他的脸陷入沉思,良久,他伸出手落在他的脸上,没有下一步动作,最后想到什么,猛地将手收回来,转身出去,在暗处守着……】

  温客行看到他的手猛地眼神就变了:“阿絮,他不安好心。”

  周子舒看到这也是一脸惊讶,这韩英怎么怪怪的。

  秦怀章:怎么又多了一个觊觎他家白菜的人啊?

  周子舒结巴道:“老温,韩英可能是……是担心我的伤。”

  温客行:“哦?他都上手了,还担忧?不行,你以后离他远点,他心怀不轨,他肯定是对你有想法,阿絮~”

  周子舒:“胡说八道,你真以为我是女子啊!谁都喜欢。”

  温客行抱着周子舒的手臂:“阿絮~你就答应我嘛,不然我下次看到他再敢动心思,我就卸了他。”

  周子舒一巴掌拍他背部去:“卸你个头卸。”

  温客行委屈的看着他,表示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看着你,周子舒扶额:“好,我跟他保持距离行了吧!”温客行满意的点点头……

  众人:为何二十年后断袖如此之多……

  甄如玉谷妙妙:衍儿的情敌!

  【(岳阳派)

  高崇:“五弟,抓到封晓峰了吗?”

  沈慎:“对不住,大哥这次让他给跑了,不过大哥放心,英雄大会结束以后,我一定会抓住这个妖人给安吉四贤报仇。”

  高崇:“安吉四贤的后事办得如何。”

  赵敬:“大哥都按您的意思办了,就等安吉四贤的亲眷弟子前来扶灵返乡了,不过那天我到仁义坊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个挖了一半的坟墓,不知是何人所为,难不成是丐帮?”

  高崇:“你想多了。”

  高崇:“五弟照你这么说,你就可以大闹泰山派了吗?逼得人家出山求救,害得傲崃子客死他乡,这让江湖正道中人如何看待我五湖盟。”

  沈慎:“人又不是我杀的,咱们替他报仇便是了。”】

  陆太冲:“五弟你行事也太鲁莽自利了。”

  高崇:“五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使性子。”

  叶白衣:“沈慎你是怎么走到掌门之位的,蠢笨如牛,也就高崇那点头脑撑的起一点地位。”

  沈慎被怼的不敢回话:“我……”

  高崇:“赵敬倒是好伪装。”

  龙雀:“确实,这一副老好人的形象倒是给他使得不错,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

  周子舒:“老温,你挖坟只挖一半?嗯~缺了大德。”

  温客行:“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你都走了,我我哪还有心思挖啊!”

  “噗—老温,你好可爱呀,嗯~”周子舒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温客行别扭的推开他的手:“你才可爱。”

  【周子舒醒来之时,已是天亮,看着周遭环境,竟有些断片,望着供奉的那尊神佛,久久未动.....

  此时,韩英推门而入。

  周子舒“韩英?”

  韩英:“岳阳城此时正是多事之秋,昨日仁义坊一事,若不是天窗派出去的眼线恰好是咱们的心腹,您此刻已经暴露了,您的伤怎么样了,您.....”

  周子舒:“我面目模糊的在朝堂上沉浮多年,如今已经去日苦多,若还要畏首畏尾的活着,那我出来干嘛?”

  韩英:“庄主,七窍三秋钉是您制造的,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天下之大总会有法子的,不如我陪您....”

  周子舒:“够了,韩英你何时信奉起神佛来了。”

  韩英看着周子舒的背影:“以前无所求便不信,而今有所求,便不得不信....”

  周子舒:“我带你们走的这条路注定得不到神佛眷顾的。”

  ....

  韩英:“初来天窗之时,英儿就发誓一生忠于庄主而非晋王。”

  周子舒:“随我创立天窗的八十一人已全军覆没,我不想再听到庄主二字。”】

  范怀空:“这韩英兄弟对周公子很是衷心啊。”

  温客行:“阿絮,下油锅不也有我陪着你吗?咱们拧成一根油条。”

  周子舒:“呸,谁要跟你一起。”

  秦怀章:“所有我去世以后,四季山庄遭受多方门派的分羹,子舒只能带着剩余的人投靠了晋王,以此创立了天窗。”

  周子舒:“是的.....”

  秦怀章:“朝廷中步履维艰,子舒啊,为师相信你所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但终归是亏欠了那些忠良之人。”

  周子舒:“师父,我手上不知道多少冤魂,即使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如果当时是盛世,天下太平,那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杀戮,可是不是,那个飘零腐朽的国家,无法用仁慈的手段挽救,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太子也是无能,当时有治国之才的晋王却是个无权的,倘若....倘若他未变,我想现在应该已经是他的天下了。”

  众人惊楞,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整天想的都是江湖中的事,与周子舒所说的天下大事格格不入,甚至有点小儿科,莫名觉得有点脸疼。

  温客行:“我的阿絮怎么这么厉害呢,让小可好生心动呢。”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

  秦怀章:“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为师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好好活着,别干傻事。”

  周子舒:“师父,徒儿知道了。”

  【岳阳派。

  成岭看到顾湘带着沃隆坚果来看望他,却发现张成岭被打伤了,“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姑奶奶打断他的腿。”

  “湘姐姐,他们为什么那么恨我啊?”

  顾湘:“傻小子,你要是去告状啊,高崇他们绝对....”

  高小怜:“成岭,你今日怎么都叫我高师姐,怎么这么生分,平日你不都叫我。”

  张成岭:“正如高师姐所言,之前你我姐弟相称,成岭心里并无芥蒂,成岭年纪虽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高盟主私自替我定下婚姻大事,成岭素不知情,福浅缘薄,恐怕无福消受。”

  “我根本不是住在这里,我是软禁在这里”】

  周子舒拍了拍成岭,夸赞道:“成岭不错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温客行:“想不到咱们成岭还有这样的一面,哈哈哈。”

  张成岭:“师父,温叔,成岭懂得的,这婚事成岭不能应。”

  沈慎:“为什么啊,跟小怜姑娘成亲,然后顺理成章的继承岳阳派,不好吗?难道你觉得大哥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张成岭:“不是的,而是小怜师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我对小怜师姐也只是姐弟之情。”

  高崇:“这二十年后的我有些糊涂了,竟一点也没有考虑成岭的处境。”

  容炫拍了一下沈慎的脑袋:“你这脑瓜子可真是不灵光。”

  谷妙妙:“此举肯定不妥,这桩婚事搞不好会把三位的幸福都埋葬了,往后要是悔恨了,小怜姑娘又该如何是好。”

  张成岭:“所以,我不能应下,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小怜师姐。”

  张玉森:“所以,我的儿子,大哥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软禁?”

  高崇:“玉森,这二十年后的我真是糊涂,刚愎自用,我在这跟你赔不是。”

  张玉森摇摇头,他的儿子受的苦,他没资格替他说原谅。

  【温客行:“戏院抛尸一事,可是无常鬼操办的,你和喜丧鬼知道多少。”

  顾湘:“不多,有什么不妥吗?”

  温客行:“张成岭怎么说,他娶了高崇独女,也算是鲤鱼跃龙门了。”

  温客行:“怎么?”

  顾湘:“没怎么,我就是觉得他有一点点可怜。”

  温客行:“我的计划,你也敢指手画脚。”

  顾湘:“婢子不敢。”

  温客行:“人皮披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谁了,别忘了你是无心紫煞,人鬼殊途,你可怜他,谁可怜你,高崇把张成岭看得这般紧,必有深意,你盯紧他,一有任何异动,及时向我汇报,阿湘,你觉得我疯吗(阿湘疯狂点头)你就不怕我哪天疯起来,把你也宰了。”

  顾湘:“你疯了我也跟着你,你把我宰了,做鬼我也跟着你。”

  温客行:“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一疯到底。”】

  周子舒:“老温,那日的话,我说的有些过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不会离开你。”

  温客行:“这就够了,阿絮,你不离开我就够了。”

  顾湘:“子舒哥,你看,主人好凶哦~”

  周子舒:“老温,你看你,把气撒阿湘身上干嘛,看把阿湘吓得。”

  温客行心虚的窝在周子舒身边,表示听不见。

  张玉森:“这阿湘姑娘心性至善,在那种环境下长大,难得如此纯良。”

  甄如玉:“怕是温公子的保护吧。”

  甄如玉看着温客行,在那种环境下,还要照顾阿湘,他不敢想象衍儿是何种艰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郁气。

  温客行目光闪了闪,想到接下来的场景,他都怕把他父母吓到,也怕阿絮吓到,啧……

  【顾湘:“姑娘我今天心情好,想听曲儿成不成。”

  曹蔚宁:“成,怎么不成,你说什么都成,我啊,只管付账。”

  顾湘:“小姐姐,你过来一下,给我唱首曲儿吧,听什么好呢,你们是来自哪个乐坊的呀。”

  老妇人:“我们姑娘是卿玉楼的。”

  顾湘:“卿玉楼,好地方,相见欢,会不会。”

  云栽:“会,婆婆,调琴吧。”

  曹蔚宁内心偷笑:相见欢,阿湘点这个曲子,难不成是在凭歌寄意吗。

  (卿玉楼前)

  丫鬟:“千巧姐,谷主召唤。”】

  顾湘:“哈哈,大傻子,我那真的就是随便点的一首曲子。”

  曹蔚宁脸红道:“我……我,阿湘~”

  周子舒也是一脸笑意,只有温客行一脸嫌弃。

  范怀空:“蔚宁也是,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动不动就害羞。”

  曹蔚宁:“师叔!我没有!”

  众人:哈哈哈哈。

  【温客行:“你们,很好啊,本座允许青崖山,三千鬼众破誓出谷,本是为了捉拿吊死鬼那厮,夺回他偷走的琉璃甲,如今,你们连吊死鬼的一根头发。

  都没找到,乱七八糟的事倒是干了不少啊,你们操办了三桩喜丧,绝了丹阳派的后,灭了镜湖派的门,杀了泰山派掌门,还公然抛尸挑衅五湖盟。

  短短三个月,便将鬼谷和五湖盟,维系了二十年的平静毁于一旦,很好,很好啊。“

  众人:“谷主恕罪。”

  温客行:“罪?你们以为我是在反讽吗,我是在夸你们呢,虽然这三个月正事没做,但我们是恶鬼呀。

  身为恶鬼,祸乱人间正是本职,何罪之有,你们干得漂亮,我还要论功行赏呢。“

  温客行突然将扇子扔出去避开了喜丧鬼和艳鬼:“起来,我说,都起来。”】

  张成岭噌的站起来:“温……温叔……你……你是谷主?”

  温客行叹了一口气:“成岭,我说过,镜湖派的事跟我也有一点关系,我……”

  周子舒:“成岭,这件事情,为师不偏私,你温叔的确有责任,你可以再想想,再考虑,看看水幕中如何说。”

  张成岭木然的坐下:“师父,给我点时间,我我不是不相信温叔,我只是……”

  周子舒摸着成岭的头顶:“好了,你好好想想。”

  沈慎:“温客行,你是鬼谷谷主!怪不得你一直在搅乱江湖。”

  高崇沉下脸:“温客行,你放出三千鬼众到底想干嘛?”

  甄如玉和谷妙妙完全被震住了,谷妙妙喃喃道:“谷主……怎么会……”她的衍儿是谷主,那就是说,他过的要比她想的还要更惨,她的衍儿……

  “妙妙—”甄如玉看到谷妙妙昏迷,忙抽出银针……

  温客行瞳孔一震,他吓到他娘亲了,他吓到她了,温客行忙走过去,看着谷妙妙一脸苍白。

  伸出去的手,又畏畏缩缩的停下来,周子舒看着他颤抖的身躯,甄如玉现在在施针,没注意到温客行的异样,但其他人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周子舒走过来,“甄前辈,甄夫人怎样了?”

  甄如玉松了口气,脸色也是苍白无血的:“没事了,就是一时情绪上来了。”

  温客行眼眶都红了,谷妙妙慢慢醒过来,看到温客行,终究是忍不住,一把把人抱住,搂入怀里:“衍儿……是娘亲没有护好你……衍儿……”

  温客行愣住了,她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知道甄衍是鬼谷谷主,温客行猛地推开谷妙妙,却在后面收力,送回甄如玉怀里:“甄夫人,你认错人了,我叫温客行……”

  甄如玉:“衍儿,你不愿意认我们,我们理解,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幼失护佑,沦落鬼谷,在那里煎熬了二十年,衍儿,爹娘都不要求你认我们,我们不配和你相认……”

  温客行的眼泪随时都要落下了,却在苦苦撑着,周子舒将他拥入怀里“老温,别逼自己了,对自己好一点,行吗?”

  谷妙妙看着他们相拥,眼泪哗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

  温客行:“阿絮,我配不上甄衍这个名字,我……”

  沈慎:“不能因为他是甄衍,就这样算了,他可是鬼谷谷主!这些恶行和无辜之人都是他造成的。”

  秦怀章怒斥:“沈慎,我说过了,我四季山庄的弟子轮不到你来管教!”

  高崇眼底闪过杀意:“秦大哥,这不是小事,温客行放出三千鬼众,这些罪孽他别想那么轻易就过去。”

  曹蔚宁:“各位,温兄不是你们口中的恶人,你们不能因为一个身份就那般武断。”

  顾湘:“轮得到你们来说,小心本姑娘的鞭子。”

  周子舒松开温客行:“我师弟的事还轮不到你们五湖盟来管,自己的恩怨都理不清,还妄图管教到我四季山庄来,且不说你们还只是二十年前的,怎么,想在老温年幼时便杀了他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们。”这般情绪起伏的周子舒真的太少见了,温客行看着他百般维护,低头勾起一抹微笑,总算不是一人了……

  甄如玉和谷妙妙听到这话,当即起到头脑发昏。

  甄如玉气极:“高崇!沈慎,我儿子到今天这步,也是有你们的功劳,你们竟然还想在衍儿小时候就除之后快,实在是畜牲不如。”

  谷妙妙:“你们敢动衍儿,别怪我们不客气。”

  叶白衣看着他们:“我说,我都没有开口,高崇沈慎你们两个怎么好意思?我都没杀他们,你们最好也别起那不该有的心思。”叶白衣的眼神突然凌厉,逼得高崇沈慎无话可说,相对来说陆太冲和龙雀倒是看开,高崇沈慎一向嫉恶如仇,有固执,此番争论必定没结果。

  【“来,论功吧,喜丧鬼,这几场喜丧好玩吗,本座出的主意不错吧,看这群假仁假义的东西,撕破脸皮,像疯狗一样自相残杀,是不是比手刃他们还痛快。”

  罗浮梦:“谷主英明。”

  温客行:“丹阳派藏污纳垢,陆太冲功不可没,你杀光丹阳派嫡传弟子无妨,却把陆太冲气死了,这人本座本要留着慢慢炮制他的,失策,这算是你的过失,本座便不赏也不罚你,你可心服。”

  罗浮梦:“心服。”】

  周子舒:“老温,这喜丧鬼可是帮过你?”

  温客行点点头:“罗姨,在鬼谷的时候帮了我很多,不然我可能也活不下来,也是她在老谷主那把我救下。”

  甄如玉和谷妙妙看着:“这姑娘怎么好像之前咱们救过的一个人。”

  甄如玉点点头:“幸好幸好。”

  高崇和沈慎没有开口,叶白衣刚刚才镇压过来,此时也不会不识趣。

  【温客行:“好,那便来论第二桩功了,镜湖剑派一夜灭门,干得漂亮,是谁干的好事啊,不在这里?那便只有长舌鬼了无常鬼,你的手下何在啊?”

  无常鬼:“启禀谷主,自出谷以来,长舌鬼便不再听属下号令啊,无常认为长舌鬼已经叛变,至于镜湖门派灭门一事,的确应该是长舌鬼所为,无常无力管辖属下,还请谷主赐我无能之罪。”

  温客行:“长舌鬼不服你管了?那也不算什么,鬼谷的规矩历来都是弱肉强食,能者为之,他要是有本事宰了你,本座便提他做十大恶鬼之首,你们要是有本事宰了我,我做鬼都佩服你们。”

  白无常:“属下不敢。”

  温客行:“不敢?好笑啊,青崖山一众恶鬼,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哪一日不是打着你死我活的主意,本座今日要是负伤在此,你们敢说不会一刀了结了我,取而代之,是吗?白无常。”】

  谷妙妙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的衍儿天天都要提防他人的算计和刺杀。

  “噗—”甄如玉真的是憋的太久了,郁气冲心,竟一口血吐了出来,温客行慌乱的扶起甄如玉。

  谷妙妙紧张的拿出药丸,替他顺气……

  温客行僵硬的一动不动:“阿絮,阿絮,怎么办?”

  周子舒叹了一口气,握着他的手放到甄如玉的手上,久违的掌心,恍如隔世,温客行安静下来了,谷妙妙注意到温客行的紧张与不安,“衍儿,别怕,你爹爹没事,吐出来反而更好。”

  甄如玉握住温客行的手:“衍儿啊,我心疼你,我恨不得杀了鬼谷那些人,他们都欺负过我的衍儿,是我没用,咳咳咳……”

  温客行忙拍拍他的背:“别叫甄衍了,我不是甄衍……”

  周子舒没有插手,无论温客行作何决定,他只需要陪着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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