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给我做饭,我送你上班,很合理的交易。”
霍云庭说的像是在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般容易。
安远没有说话,手中握着那枚沉甸甸的胡萝卜胸针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样?”
“领导……我……”
“嗯?”
“还是算了吧。”
——当然是要拒绝了!
——他同霍云庭之间没情没爱的为什么要同居?非要扯个所以然来,无非就是上下级加炮|友的关系。
——炮|友需要同居吗?当然不需要。
安远松开了手,露出了掌心内的胡萝卜胸针。
“对不起领导。”
——恐怕这枚胸针是为了让他同意才送的吧。
“为什么拒绝?”
霍云庭不解。
以自己的条件,排着队等他同居的小零满天下,而他之所以选择安远是因为两人真的很契合,而且安远又干净、又有眼色,还会做饭。
“难道你不喜欢同我做吗?”
“不是……”
安远低头否认。
“领导……我喜欢同你在一起。”
“那为什么拒绝?”
“我……”
安远咬了咬唇角,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不是个下半身思考的人,他永远不会为了床上的快乐而去选择同居,他要的是真正的爱情。
——而霍云庭身边不是已经有人了吗?
安远突然想到了那个电话。
那天当他亲眼见到霍云庭笑的那般宠溺后,他才知道冷血动物并非都是冷血的,而是要看对象是谁。
霍云庭的笑容永远都是浅浅的,点到即止,即便是在床上也永远是命令的口吻。
但是那通电话却温柔的像春风,让他微微起了一丝嫉妒。
本来吧,他是打算将那一夜情当做一场梦,醒了就结束了,所以前面一个月他一直冷静自持,努力的与对方保持距离,可是谁曾想今天又发生了这一切。
而对方居然还提出了同居……
他又不是傻子,看的出来霍云庭是因为do爱才提出要同居的,而这恰好是他的底线。
安远低头,沉默不语。
霍云庭等了一分钟突然起身按开了墙上的白炽灯。
刺眼的灯光照下来的一瞬间,安远有种所有旖旎都被打破的感觉。
霍云庭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开口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若是不想要就扔了吧,走之前记得把卫生打扫了。”
语闭,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安远看着地下的一片狼藉,不知怎么的嘴里又开始发苦。
他撑着腰站起身,从茶水间拿出笤帚慢慢的扫地,然后擦桌子,消毒,喷洒香水,洗咖啡杯,等一切都做完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外面的世界银装素裹,他这才发现下雪了。
安远抬手将日历重新摆好,对着鲜红的25号轻轻说:“圣诞节快乐。”
“当当当!”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安远回头。
门卫惊讶的问道:“你怎么还没有走?!”
安远:“啊……抱歉,整理文件,忘记了时间。”
门卫:“快走快走!外面可冷嘞,多穿点儿,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咦??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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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