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了祝老九的家,祝老九的媳妇和儿子都还没起床,他也省了打招呼,便赶紧躲进自己睡觉的厢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藏在胸口的小画本。
才刚一把画本打开草草看了一眼,就吓得王一博赶紧把画本丢得老远。他面红耳赤的愣着神,感受着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脑子里默念了半天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没什么用,一股想要再翻开画册看看的蠢蠢欲动,最后还是占据了上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带着负罪感又把那本小画册给捡了回来。
画册上每幅画上的两个人,都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明明画上画的是一男一女,但不知何故,在他脑中自动生成的却是他和那个人之间的互动。
王一博感觉自己欲望以不可抗之势迅速抬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泄掉那股燥热,遂赶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这次他驾轻就熟的找到了泄火的方法,小画册里的招式才只在脑子里演练不到一半,他就达到了顶峰。
如今虽已是深秋,空置了一宿的冷榻凉被也没能缓解他全身的燥热,销魂后的密汗遍布全身,感受着醉生梦死的余味,他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香味,一股似有若无似乎也不陌生的香味,将王一博引到了一个精致的庭院。
那香味好像是从一个妇人身上传过来的,妇人身穿鹅黄色的纱衣,如一朵遗世独立的凌波水仙,静静的坐在一座湖边,望着池中水在发着呆。
仿佛感应到了王一博的脚步,那妇人从自己的发呆状态中清醒过来,转过身看向王一博。可是王一博却看不清她的相貌,只看得见模糊一团,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能感觉到那妇人长得极美,也能看出她在对自己笑。
“卿儿,快到娘亲这里来……”那妇人热情的对他说着,还向他张开了双手。
梦戛然而止,王一博突然睁开了眼睛,并没有任何声响打扰他,但他就这样无比清醒的从梦里抽离回到了现实。
“卿儿?”王一博揉揉自己的头,“卿儿是谁?那个妇人又是谁?”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大亮,金色的阳光暖暖的照进屋子,看来今天天气不错。
隐隐能听见院里嫂子哄兴儿的说话声:“咱们兴儿先安安静静的把饭吃完,你小叔叔可能就睡醒了,到时候兴儿再找小叔叔玩,好不好?”
接着就听见兴儿奶声奶气的回道:“好!”
王一博笑了,正要起身,才惊觉下身凉凉的一片。啊……他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完了之后他懒得起身收拾,结果就这么睡过去了。
王一博窘迫的起身,拿已经脏掉的亵裤将身上和床榻被子上的污渍随便处理了一下,再将亵裤裹成团准备一会儿拿出去洗了。
重新找了条新的亵裤换上后,他把那本小画册又找了好几个地方藏,但都觉得不合适,最后换来换去,还是藏在了褥子下面。
王一博走出厢房,有礼的对祝老九媳妇喊道:“嫂子!”又对兴儿拍拍手,喊了声:“兴儿过来,小叔叔抱抱!”
兴儿欢天喜地的迈着小短腿扑进王一博的怀里。
祝老九媳妇连忙说道:“一博兄弟,已经晌午了你还是先吃饭吧,饭给你热在灶上的呢,我马上给你端上来。”
“诶,有劳嫂子了。”王一博一边逗弄着兴儿一边往饭桌边走去。
饭上了桌,祝老九媳妇要过来抱兴儿,“兴儿乖,给小叔叔先吃完饭再跟你玩好不好?”
兴儿却搂紧王一博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放手。
王一博笑道:“没事的嫂子,我抱着兴儿也能吃,顺便还可以让兴儿再跟我一起吃点。您有什么事就先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
祝老九媳妇不好跟王一博怀里的兴儿拉扯,只得说道:“那好吧,那就先麻烦兄弟带一下兴儿了。”
祝老九媳妇随后端了个木盆,从他们厢房里收出一盆衣服被单出来,接着又往王一博的厢房走去。吓得王一博马上起身喊道:“嫂子,您……您要洗衣服吗?”
祝老九媳妇回他:“嗯,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想把几个屋里的被单拆出来洗洗!”
“不、不……不用了嫂子,我房间的被单衣服我可以自己洗,您不用麻烦。”
祝老九媳妇笑道:“一博兄弟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你们平日里忙,晚上还要守大夜,这种该女人家干的活交给我做就好了。”
“不不不,”王一博吓得丢下碗筷,赶紧抱着兴儿跑到厢房跟前,下意识的堵着门口道:“嫂子,不用,真不用,我屋里的东西我自己洗就好!真的,真的!”
祝老九媳妇见他紧张成这样,心道他可能是跟自己还不是太熟的缘故,猜他是不想麻烦自己,便也不再坚持,回道:“好吧,那我就不帮你洗了,如果你以后实在忙不过来,就跟嫂子说,嫂子再帮你洗。我们是一家人,你不用跟嫂子客气。”
“诶,谢谢嫂子!”王一博忙谢道。
“你赶紧先去吃饭吧,这天儿饭菜凉得快,冷饭冷菜吃了对胃不好。”祝老九媳妇叮嘱完,就往水槽边走去。
下午王一博趁祝老九媳妇陪兴儿睡午觉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裤子被单也拿出来一起洗了,心里暗道:好险,要是被嫂子看到那些脏东西就尴尬了,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洗完衣服,他又去街上药房配了两副中药。一副舂烂剁成了药膏,另一副熬成了药汁,然后将熬好的药汁装在一个小罐子里,又往怀里揣好银针,早早的去了衙门。
他今天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犯人……不,应该是惦记着那个犯人身上的伤,不知道仵作治得怎么样?他放心不下,想提前过去再看看。
到了牢房,祝老九见他这么早过来很是意外,看他手上还拎着一个药罐,又瞬间了然。
“大哥,他今天怎么样,仵作怎么说?”王一博开门见山的说道。
祝老九把他拉到角落,“嗐,正说晚上告诉你呢,你现在来了也好。仵作说那肖公子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他那点医术根本治不了,只能草草包扎一下,估计腿是只能废咯!可惜啊可惜……”
王一博别的没听进去,就那“肖公子”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真的是肖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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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