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你不讲信用。”贺峻霖气得想站起来,又被附身在他上方的严浩翔压制得不敢动弹。
严浩翔没理会贺峻霖的愤怒,又俯身往下倾了两分,几乎凑到了贺峻霖的面前,捏起了他尖细的下巴,“为什么要约宋亚轩?”
“你管我!”贺峻霖使劲挣扎了一下,没甩开那双像铁钳一样的手,放弃了挣扎瞪着他恶狠狠的说。
严浩翔看着手底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兔做着那些于事无补的挣扎有些想笑,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贺峻霖手感颇好的小脸颊,凑到了人的耳朵旁,低沉苏耳的低音炮哄诱似的说,“怎么,你觉得宋亚轩比我好看?”
温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耳畔,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魅惑力,贺峻霖猛的就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心底掀起了千层狂浪,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
严浩翔放过了小兔子敏感的耳朵,把一张长得妖孽的俊脸又凑到了呆滞的兔子眼面前,顶着两只瞪得浑圆的兔子眼,勾起嘴角笑得邪气,“你说说,我好不好看,宋亚轩比我好看吗?”
贺峻霖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不被这个长得妖孽的神经病蛊惑,他努力咽了一口口水,“宋!”
严浩翔猜出了他要说的话,捏住下巴的手猛然睁开,掐住了他的下巴捏开了上下颚,不让人把剩下的两个字说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惋惜贺峻霖的不上道,他伸手弹了一下贺峻霖的额头,好听的低音炮软下了语气哄诱着,“错了,再说一遍。”
严浩翔盯着贺峻霖的眼睛,一双桃花眼清楚的印着贺峻霖的影子,“说,严浩翔好看,比宋亚轩好看。”
也许是那双眼睛的水太深,贺峻霖不受控制的就陷了进去,不自觉的说出了严浩翔的名字。
在完整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后,严浩翔的嘴角猝然绽开,笑得明朗清俊,他放开了贺峻霖的下巴奖励似的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脑袋,“对了,不愧是我听话的小学徒。”
贺峻霖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方才被哄着说了什么,他又气又恼又羞,抬手狠狠地拍开了严浩翔的手,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撞上严浩翔梆硬的胸膛又跌坐了回去,气急了又委屈,抬脚就想往严浩翔干净的西装裤上踹,却被人察觉抢先拦下了,用腿卡住了,动弹不得。
“这么凶?”严浩翔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踹我干什么?是你自己往我胸口撞的。”
“流氓痞子!”贺峻霖怒瞪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下一秒却又被人掐住了下巴。
严浩翔凑到了他的面前隔着近乎没有的距离压低了嗓音,“流氓?”似笑非笑的眼睛里突然间就翻起了一层暗色,“对,我就是流氓。”
动都动不了,他急了又用舌头去推,却见严浩翔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本就黑的眼睛里又加了一层深重的墨色,甚至带着两分戏谑。
贺峻霖心中突然翻起了不安的预感,果然还没等他想明白那个眼神是什么回事。
笑得恶劣,“小学徒技术不太行啊,连换气都不会,还需要我好好教教。”
“滚!”贺峻霖气红了眼,几乎快哭了出来。
严浩翔怜爱的摸了摸兔子脸,“宋亚轩有什么好的,喜欢我不行吗?”
贺峻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从牙根里挤出来了一个字,“滚!”
严浩翔看着他呲出来的兔牙突然就笑了,起身离开了贺峻霖的椅子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拿起了那张晕开了一块黑色的合同上下扫了两眼,然后贺峻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眉眼都带着不羁的男人,捏起两根矜贵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把这张纸撕得稀碎。
严浩翔撕干净了之后随手把碎屑洒在了地上,飘了半个桌面和散落在了一大片地毯上,他拍了拍本来就很干净的手掌,对还愣在原地坐着的人说,“宋亚轩我联系不上,但他偶尔会来一次小酒馆,他也是这儿的老板,你想找他,可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等。”
他抬眼想了想,看向贺峻霖的眼里带着几分挑衅,“当然,如果你做不下去了或者不想在这儿,噢不对,应该是不想和我待下去了,也可以选择继续离职,我还可以给你重新签一张。”
贺峻霖清楚的看到了这个恶劣的男人眼中的玩味,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起身转身就走,可是他闭上了眼睛脑子全是十年前那个大火弥漫的夜晚。
十年的梦魇够了,该知道真相了。
贺峻霖睁开了眼,咬着牙说,“干!为什么不干?!”
严浩翔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行。”
他走到了贺峻霖面前在兔子一脸警惕的表情中从西装裤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物什丢到了他的怀里,“复工上岗的第一天先把店长的办公室打扫干净吧。”
贺峻霖有些反应不过来慌乱的去接那个银色的长方形物件,入手了才感觉出是一个金属硬块,他低头一看——是那天他用来砸严浩翔的那块胸牌,上面还写着严浩翔那七个凌厉的字——店长专属小学徒。
他居然还留着?
贺峻霖看着那个走出了办公室平日里总是野性散漫却永远板正挺拔的背影,捏紧了手掌心上的金属胸牌,心上莫名的浮起了几分莫名的情绪。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贺峻霖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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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